郁真长得好看,又正值青春,满满的胶原蛋白,青春靓丽。
再加上她身上有一种迷茫的气质,就更是吸引人了。
来会所的人,无一不化着精致的妆容,只有郁真素面朝天,却是明艳动人,透着一股子致命的清纯。
有人朝郁真走了过来,笑得意味深长。
又是一个迷路的羔羊。
不过,有些人就是好这一口。
郁真被人带了进去。
男人客客气气的请她坐下。
郁真有着警惕性,没有跟人去密闭的房间,而是一楼的大厅里。
男人目光像是打量着货品一般审视着,估量着郁真的价位。
郁真进来之后,就后悔了。
这些人目光赤果果的打量着她,过于露骨。
她如果用这样的方式给纪兰治了病,纪兰知道了,估计不知道该如何悔恨。
男人给郁真倒了一杯果汁,安抚地说:“别紧张,喝点饮料。”
郁真才不喝,谁能保证里面有没有加什么。
“你很需要钱?要多少钱?小妹妹别怕。我们可以帮你。”
那人看着郁真的衣服。
郁真穿着的T恤洗得很整洁,但也看得出来,很旧了。袖摆都有一些卷边了。
只是,这一张脸是真的得天独厚。
穿着这样普通的T恤,仍然无法掩盖其姿色。
一张小脸巴掌大,下巴尖尖。
眼睛很大,眉毛如墨染过似的,纤长优美。
鼻子秀挺,鼻尖秀气。
最好看最诱惑的莫过于那一双唇。不用涂唇膏,就已是花瓣般的鲜红,诱人得紧。
再加上青涩拘谨的坐姿,让人想知道如果被调/教之后,褪去青涩,将来会不会成为魅惑一方的尤/物。
男人不再只满足于跟眼前的女孩子只做一次交易。
他想的更多,他想要郁真长期留在迷爵,成为这里的头号招牌。
他打量的目光过于露骨,郁真刚鼓起来的勇气在坐下来之后,就已经消散。
从二楼走下来一对男女。
女人化着精致的妆容,衣衫半露,露出半边酥胸。
另一个男人紧紧搂着她,边走边亲,旁若无人。
“美人儿,现在跟我走,我让你吃香的喝辣的。”
那女人虽然化着精致妆容,但一笑起来,眼角的皱纹却遮盖不住。
郁真向来想得长远,见到这女人,就仿佛见到自己的将来。
她如果今天选择了堕落,就如妈妈所说,一步错步步错,想再回头,想再上岸就难了。
而且,纪兰如果知道她的生命得到挽救和延续,靠的是女儿以这种方式,估计下一秒,能够决绝的选择跳下去,结束这生命。
郁真知道,纪兰做得出这种事情。
她不再犹豫,站起身来,对男人说:“不好意思,我,我要走了。”
她后悔了,她害怕了。
“站住。”
男人拍了拍手,两个保镖模样的黑衣人出现在他们面前。
那人使了一个眼色,说:“带走。”
郁真这下慌了。
她太过于天真。
就算是接触了很多社会的阴暗面,但这一面,她这是第一次接触。她的生活,以前说到底还是很单纯,只是为了钱而奔波,经常搬家……
“你们要干什么!”郁真话音才落,嘴就被人捂住了。
郁真眼眸睁大,唔唔的叫着,抬腿就是一踢,却被另一个男人给夹住,要把她往楼上的房间带去。
郁真绝望地想,她今天就要栽在这里了吗?
妈妈,妈妈。
想到纪兰,郁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居然一时挣脱了两个男人的束缚,她拼命的往外跑去,慌不择路。
“想跑?”
那两人追了上来。
郁真撞入了一堵结实的肉墙,一抬眼,对上了宁辛远那一双波光流转的桃花眸。
宁辛远的桃花眸里眸光深沉,波澜不惊。
郁真显然没想到会在这里撞见宁辛远。
今天见了几面,还坐了宁辛远的顺风车,她不至于连宁辛远都认不出来。
女孩一脸的惊惶,眼里湿漉漉的,像是下一秒,眼泪就要掉出来。
宁辛远抬手摸上那双眼睛。
郁真眼角并没有眼泪。
但右眼角的泪痣,特别的明显,有一种清纯与诱惑并存的,妖冶的美感。
“什么人~”男人开口。
待看清是宁辛远时,那人连忙噤了声,陪笑道:“宁六爷,实在不好意思,我们在调教新人,扰了你的雅兴,请见谅。”
彭坤使了个眼色,让那两个打手要把郁真给拉过来。
宁辛远只觉得自己的衬衫被人拉扯了一下。
他垂下眸子,就看到郁真一双素白小小手紧紧的揪着他袖子一角,怯生生的,无处安放似的。
就像是溺水的人,紧紧抓住了可以救人的浮木。
之前在医院里,她义正严辞拒绝了他。
结果现在,却现在这里,要卖给别人。
宁辛远的眸光里闪现一丝恼色。
那两个人朝郁真走过来,一人伸出了一只手,抓住了郁真的手腕,伸手一拉。
郁真只觉得胃里一阵恶心。
她干呕了一声,想吐,却什么都没有。
从早到晚,她还没有吃过一口饭,一直为着钱奔波。
郁德本家住得很远很远,她转了两趟公交车才到,半天时间就过去了。
坐宁辛远的车到医院之后,纪兰反应那么大,不准她用郁德本的钱。
她一直没有饥饿感。
现在,陌生男人的手抓上她的手腕,她的直觉就是抗拒,恶心!
宁辛远一脸的寡淡,当没有看见郁真的求助。
那两个人一只手要来捂郁真的嘴,一只手拉着郁真往楼上走。
这样的一幕在迷爵很常见,并没有人管。
彭坤暗自松了一口气。
刚刚这女孩撞见宁辛远的怀里,宁辛远不但没有把人推开,反倒是伸出手让小姑娘稳住了身形,他就有点害怕,怕宁辛远也看上了这小姑娘的美貌。
要知道,如果宁辛远看上的人,其他人连争的机会都没有。
“带走。”
郁真呜呜挣扎着,她张嘴咬上了那人的手心,很狠。
一直紧紧的咬着,就是不松手。
“啊~”那个人发出痛苦的叫声,松开了对郁真的桎梏。
郁真却一直没有松口,还是在咬着,狠命的咬着,像是要把那人的肉也要咬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