鸭子死了还嘴硬?
不急,夏妤晚最喜欢的就是看着狗急得跳脚模样。
她的唇边突然勾起了一抹淡笑,看得男人更是心里一慌,起身想要跑。
下一刻女子紧紧地抓住了他的肩膀,右手抄起那杯酒强行的灌入了他的嘴里。
“既然是敬酒,自己都不喝那是不是有些说不过去”
“咳咳……贱……贱人!”
男人猝不及防灌了几口酒液,红酒顺着他白皙的下巴落到了衬衫上。
血一样的颜色,将衬衫染成粉色。
夏妤晚松手放开了他,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块帕子,仔仔细细的擦着手。
连指缝都擦得极为认真。
好似男人是什么肮脏的东西一般。
“再骂,我让你连玻璃渣都吞下去信不信?”
“你敢!”
男人认为自己刚才只是猝不及防被她偷袭了,所以才如此狼狈。
一个女人而已,哪里有他还搞不定的。
伸出了自己的狼爪,朝着夏妤晚的面具抓去。
“我来看看你这臭娘们长得什么模样,竟敢戏耍我。”
然而他的手还没有碰到夏妤晚,就被两个穿着黑色制服的保安强行拖了出去。
“放开我!你们做什么?”
男人大吼大叫了起来,不服的道。
须臾。
两名保安的身后,一名身材高大而不显得粗犷,身姿提拔如玉树临风的男人走了过来。
他穿着一袭深蓝色的礼服,面上带着一个狐狸面具。
一身贵气令人不敢忽视。
长腿一迈来到夏妤晚的身边。
声音无比的温柔的对着女子说道:“宝贝儿,刚才吓坏了你吧。都怪我来晚了,你别生气喔。”
夏妤晚抬头。
隔着面具,只是看着这双眼睛,她就知道了来人是谁。
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当即翻了一个白眼。
“小江江你能不能正常一点说话,不然我怀疑我会随时拍死你。”
“咳咳……别叫我小江江,有辱我的英明。”
“不过你要能是叫我一声老公,我心甘情愿让你拍死。”
“你正经点!”
夏妤晚瞪了他一眼,论脸皮厚度还得是他。
男人薄唇紧抿,叹惋的回答:“晚晚真狠心,连让我做一下梦的都不允。我听说你离婚了就立刻回去准备八抬大轿。”
言归正传,他江少言都等不到的女人,这人竟敢在她的酒里下药,是活腻了么?
“来人废了他的第三条腿,丢到夜总会去。”
上一秒还温柔十足的男人,下一秒就立刻变换了一副冰冷的样子。
这前后的差距,令人出现了幻觉。
男人瞪大了眼睛,下意识的夹紧了双腿,连忙道:
“你……你们敢,这是犯法的。”
“晚晚,这人好有趣。我活了快三十年了,第一次听到有人在我面前谈法律。”
他江少言是谁?
国际上知名的金牌律师,在他手下的案列,无疑都是惊天动地的大案子。
从未败北。
一张巧嘴可以说是能颠倒黑白、起死回生。
不过江少的出场费极高,一般人请不起。
纵然是一年只接一单生意,他的财富和地位也令人望尘莫及。
“我只能说无知者无畏。”
夏妤晚摆了摆手,轻声笑道。
“晚晚长得漂亮,你说的很对。”
“等等,我长得漂亮和我说得很对有什么直接关系吗?”
女子轻声哼了哼,丝毫不谦虚的夸着自己漂亮。
江少言勾唇一笑,大手趁机揽上她的肩膀。
“当然有,晚晚长得漂亮!所以即便晚晚说的不对在我这里也是对的。”
又来了!
这位金牌律师一天天闲着没事就是喜欢调戏她!
夏妤晚可不敢当真。
这家伙一张嘴,真亦是假,假亦是真……
连她都分不清。
男人的嘴……
呵呵,听听就算了。
她伸手拂开了江少言的手臂,夏妤晚抬脚往中间的位置坐了过去。
“行了,少卖弄你无处散发的魅力了,拍卖会要开始了,我有正事。”
“谁说我的魅力无处散发,我是只对晚晚散发罢了。既然晚晚不喜欢那暂时算了。”
江少言极为可惜的道。
伸手拉起了夏妤晚的柔夷朝着拍卖会前三排的黄金宝座走去。
“哎,你坐这里,你个子那么小能看见什么?”
“来,跟我一起坐到前面去!”
拍卖会的前三排,那可不是你有钱就能买到的位置!
能坐在那的人无疑都是上流社会中的顶级豪门,或者权覆一方的大人物。
这穿着蓝色西装的人是谁?
看他随意轻松的就拉着女子坐到了第一排,无数人投来了羡慕又惊讶的目光。
夏妤晚原本是想低调点的,结果却是被迫高调了。
行吧,反正带着面具,谁也不知道她是谁?
今晚就沾一下江少的光好了。
刚入座,她的身后就传来了一阵轻柔的声音。
夹杂着些许不悦,“觉深哥哥这是我的位置!”
觉深哥哥……
听到这两个熟悉的字眼,夏妤晚的身体一僵。
她没有回头,也知道男人冷锐的目光投了过来。
男人淡淡的瞥了一她眼,没有任何情绪的轻声道:“换一下吧。”
“嗯。”
苏语馨提着自己的白色长裙,袅袅地坐在了夏妤晚身旁。
目光不时的打量着这个抢了自己位置的女人。
她穿着一条红色开叉的裙子,这会坐着裙摆如水一般垂在地上。
白皙纤细的大腿露出,性感而魅惑。
脚踩着银色的高跟鞋,涂着鲜红的指甲油,连脚趾头都是那么的精致完美。
不由得闪过一丝嫉妒之色。
“你手怎么这么冰凉?来,我给你捂一捂。”
江少言察觉到她的不对劲,再看看一旁的男人。
顿时明白了七八分。
他将夏妤晚的小手牵了起来,放在唇边吹了口热气。
动作温柔的帮她捂手,两双手交叠在一起,像是电影画面一样,赏心悦目。
“好……好了,不冷了。”
害怕被傅觉深认出自己来,夏妤晚故意压低了声音道。
收回了目光。
“好吧,那你要是累了就靠在我肩膀上眯一会。”
江少言似乎还有些怀念掌心的冰凉滑腻。
收回手的时候他还不舍的摩挲了两下。
“嗯。”
那双手……
还有镯子,怎么看起来眼熟?
苏语馨在心里暗想着,却是没有半点线索。
反而是傅觉深似乎看出了一点什么,脸色越发阴沉难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