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障,小小年级体藏巨宝,跟我归山!”长先生不管陆天河如何吃惊,大吼一声,加大灵气输送,力破陆九灵海。
“啊!”陆九痛呼,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他依旧是那么无力,唯有灵海金光灿灿,守住灵识,否则他早已被那长先生破掉灵海。
“长平!莫要欺人太甚!”陆天河看侄儿如此痛苦,顶着灵气乱流,往前一步,周身灵气环绕,准备发动一击!
长平邪笑一声,“灵力境巅峰?没想到陆家还有你这号人,可是有用吗?这婴孩体内有他不该有的东西,若是让我取走,保你陆家太平,否则……你敢上前一步,他会更痛苦。”
“你!”陆天河气血翻涌,怒气上心头,可也只能眼睁睁看着。
“小子!放开你那金光,我给你个痛快!”长先生大喝一声。
“不!”
“可!”
“能!”
陆九一字一句的说出,上一世受尽欺辱,这一世未活身先死么?不可能!
“死!”陆九大吼一声,眼中金光乍现,全身灵气翻涌,气势飙升!长先生手中那股黑气猛然炸开,陆九往后跳去,身高疯长,少年模样的陆九赤身裸体的半跪在地上,周围灵气更是飙升到一个恐怖的境界,仿佛要破开什么壁障一般。
“什么!”长平大惊,默念口诀,妖术冲击而出攻向陆九。这金光实在太过于厉害,硬要抢夺恐怕会引起不可收拾的反噬!此时平心思不再是占有陆九灵海,要出手灭之!
正当千钧一发之际。
“嘭!”
一声清脆的响声。
那束攻击突然被一团青光包裹,在青光中爆炸泯灭。
“谁?”长先生怒喝。
这时,从门外缓缓走进一青袍少年,略过长平,径直走向陆九,咋舌道,“不愧是师尊冒着危险破关也要收下的人。”
“喂,小子,淡定点。”青袍少年拍了拍陆九的肩头,青光散发,柔和的灵力包裹着陆九。
灿灿金光消散而去,陆九又变回婴孩大小,浑身湿透透的躺在地上。陆石川迅速冲了过去一把抱起,向青衫少年点头致意,“谢少侠相助。”
“陆老爷客气,小事小事,说起来我们还是一家人呢。”
“一家人?”陆石川疑惑道。
青袍少年一笑,指着长平,“等我把这老不死的解决了,再陪陆老爷好好叙家常。”
长平往前一步,如临大敌一般,黑气迸发,灵魂力渗透出去,呵斥道:“你是何人?竟敢坏我术人好事?”
术人,是术士对自己的称谓。
“何人?你把我师弟欺负成这个样子,你问我是何人?相信不过一炷香你会知道。”少年冷笑一声,灵气疯长,气势滔天!
“原来是此子的师兄,看你小小年纪,灵力也是这般出众,今日老夫便一并将你拿下,养我神魂,祭我鬼钟。”长平双手一捏法决,他口中的鬼钟突然出现,震动之下,摄人心魂。
青袍少年飘散而起,双手抓住鬼钟,“这是你的法宝吗?就这破玩意儿?”
话音刚落,只听“嘭”的一声,鬼钟瞬间爆碎,长平睁大双眼,猛吐一口鲜血,倒飞而去!以灵魂力练祭多年的魂器竟然直接被破,自己也伤到根基,想也未想直接破空而去,放下一句狠话,“小畜生,老夫他日定食你骨肉!”
“他日?没有他日!给我留下!”少年向虚空抬手,大手印翻滚而出,镇压长平!
长平嘴角溢出猩红鲜血,面色狰狞,黑袍抖动,全身灵力不惜冒着经脉炸裂的危险极速运转。眼见那玄通法术就要近身,长平也顾不得什么,又是一口精血喷出,黑袍猛然提升一个高度,堪堪躲过这致命的神通。
青袍少年没有因为长平躲过就如何恼怒,只是淡然一笑,仿佛一切都在掌握之中一般,看着同样是虚空而立的长平。
“怎么不跑了?我这不是没打着你,赶紧跑。”
长平没有回话,只是看着青袍少年古板无波的眼神,极为忌惮。这种眼神,只在自己族长那里见过,只是少了些许冷冽的寒意,多了一分桀骜,他的内心突然闪过一丝他自己都有些难以置信的想法,如果族长在这,能不能镇压了眼前这个少年。
青袍少年手指轻轻转动,一簇蓝色的火苗在指尖跳跃,他轻声笑道,“你要是不跑,我就打了。”
说时迟,那时快!
长平突然背脊一阵发麻,想也不想虚空而踏向后闪去,只见刚刚站着的地方被蓝色‘火焰’所笼罩,那‘火焰’看着极为骇人,周围虚空都被灼烧出片片抖动。
“前辈,不想那位婴孩是前辈门下弟子,可否放长某退去,长某愿终生为陆家家仆。”
长平终于服软,开口说道。
青袍少年嗤笑一声,“家仆?你那么弱的家仆,陆家要来作甚?陆家门口拴条狗都比你厉害。还有,你刚刚不是口口声声说我是小畜生,他日定要食我血肉吗?”
在陆府围观众人听这年纪轻轻的家伙说拴条狗都比长平厉害,有人忍不住笑出了声,这长平是谁,可是开阳城最顶尖的修者,更别说那一层术士身份。
长平则是听后面色铁青,被一个小辈在大庭广众之下侮辱,自己就算活下来,以后有什么脸面在开阳城立足。
他咬牙切齿道,“得饶人处且饶人,退一步海阔天空,莫要逼在下与你鱼死网破。”
青袍少年朗声笑道:“好,我看看你有什么资格鱼死网破!”
说罢,指决一捏,又一大手印从天而降,砸向长平!
“滚!”长平奈何不得,脸上青筋密布,好,你若想同归于尽,那我就成全你!他默念口诀,祭出全身精血,从怀中掏出一绿色符纸向上一抛,双指鲜血直冲符纸之上。
“看,是术士的符纸,这长平被逼的要动用全身精血来发动术士最强一击!”
可惜,实力相差过于巨大,长平的奋力一击,也只是使大手印颤了颤,仅此而已。还是无力阻止手印镇压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