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熙熙若有所思的想了想,突然会心的笑了笑,对沈灏阳说:“既然我是医圣的徒弟,就让我试一试吧!”
沈灏阳紧紧地盯着黎熙熙,肯定的点了点头,并不拒绝甚至是非常相信的眼神。
黎熙熙也顾不得多想,直接从自己的房间里拿出了一个药具箱,打开箱内,有着数不清的针灸所用的针。
只见黎熙熙不慌不忙的从布袋里一根根抽取出来,小心翼翼地拿着针柄,直接插进了沈老爷的脑袋里,而且还不停的提插捻转,她的行为完全不像个新手,感觉老道又熟练。
沈灏阳直勾勾地看着眼前的女子,她动作娴熟,不紧不慢,难得的认真样子,低着头仿佛沉浸在另外一个世界。
此时病房的门要打开了,沈夫人要进来看沈老爷,刚一进门就看到此情景,黎熙熙站在沈老爷的病床上,正在摆弄着什么,而沈老爷的头上插满了许久针。
柳慧茹心里大叫不好,是不是两人准备趁着沈老爷昏迷要害死他,还独吞财产。连忙要冲过来。
沈灏阳见状立即把刘慧茹推了开,柳慧茹一个后退,退到了门外。
他冷冷地说道:“我说过黎熙熙是医圣的徒弟,她正在给老爷子整治,你别再阻拦,出了岔子你担负不起。”
说完又走近房屋里面,立即把门反锁了起来。
沈夫人在门外急的上蹿下跳,不知道如何是好,赶快给自己的公司亲信还有沈温珏打电话,想让他们到沈宅阻拦沈灏阳癫狂的做法。
这个小插曲并没有打扰到黎熙熙,黎熙熙继续在给沈老爷针灸,可能屋里太闷了,空调开得高,黎熙熙脸上变得红扑扑的,额头上渗出了点点汗珠。
沈灏阳也没有多说话,就这样站着看着黎熙熙。
过了一会儿,黎熙熙长舒一口气,“好了,应该没什么事了。”她转身对着沈灏阳笑了笑,稍显疲惫。
“其实沈老爷主要是经脉不通畅,一股气给堵着了,加上又有心绞痛,这才晕倒了,我先给他经脉疏通了一下,再开一点药剂服下,差不多睡一觉,明天就能起床了。”
黎熙熙像一名真正的大夫一样,给病人家属讲解着,沈灏阳感觉到莫名的安心,然后突然上前拥抱住了她:“谢谢你,多亏了你。”
“你也是啊,老爷子回来没一会你都把他气成这样,你没脑子呀!”说完用自己的手指头戳了戳沈灏阳的脑袋。
沈灏阳瘪着嘴准备要收拾黎熙熙。可是门外的吵闹声打断了两人的和谐氛围。
打开门,看到门外还有会客厅聚了很多人,又沈家的亲戚还有柳慧茹的亲人,还包括公司的一些元老。
“什么事啊,这么兴师动众的让这么多人大驾光临?”沈灏阳眼睛扫了一圈周围人,把目光落在了沈夫人身上。
沈夫人铁着个脸,狠狠的对着他说:“老爷子是不是快不行了,你不会刚才在屋里做了什么手脚吧?”
“沈夫人,我爸只是有点困乏,现在急需休息,可你说这话是安的什么心?”沈灏阳绷着脸,声音抬高了几声。还没等柳慧茹回话,直接说道:“还带着这么多人来,是不是要分家了,需不需要让老爷子来处理处理。”
柳慧茹不知道病房里是什么情况,不敢多声张,只得怯怯的说:“灏阳,亲朋好友们都是关心老爷子,你可不要含血喷人。”
就准备往病房里走。
黎熙熙拦住了她的路,“老爷子刚才苏醒了,现在又困了便睡下了,不要多叨扰,这样对身体不好,我再开几个方子的药给老爷子服下,明天就能立即下床了。”
柳慧茹一脸不相信,狐疑地看着黎熙熙。
黎熙熙不理会沈夫人,又对着众人说:“既然大家很关心老爷子,就在此等着明早看看他吧。”
众人互相看看了,纷纷说道既然老爷子没事,大家也不便多留,今天太晚了,约好明早再来。于是都三三两两结伴离开了。
顿时沈宅又变得安静了起来。
沈夫人做不了什么,只得等着明早再安排,气冲冲地回到了自己卧室。
沈灏阳和黎熙熙又守候在沈老爷病房。
清晨的亮光刚一照到床上,沈老爷就苏醒了过来,沈灏阳一夜未眠,赶快起身叫老爷子。
老爷子看见神色紧张的沈灏阳,没好气地说道:“你就知道一天气我,”
沈灏阳低着头也不多说什么,只想着不要再气到老爷子了。
黎熙熙看到沈灏阳隐忍无奈吃瘪的样子就想笑。然后站起来招呼老爷子:“沈老爷,您好,我是黎熙熙”黎熙熙非常恭敬得体。
但是眼下的青色昭示着昨晚没有睡好。
沈老爷瞅了瞅她,也没有继续板着脸,“你好,黎小姐。才一见面,就叫你看笑话了。”
沈灏阳赶快给沈老爷解释:“爸,昨天是黎熙熙救了你,昨晚她和我一直守着你的。”
沈老爷眼里一闪而过的吃惊,正了正脸色:“谢谢黎小姐了。听说灏阳的腿脚也是你给治好的?”
黎熙熙微微笑道,“小女不才,只是承蒙医圣的关照和赏识,得到了一点皮毛技术,不敢班门弄斧。”
沈老爷难以置信的问道:“你竟然是医圣的徒弟,他不是不收徒弟吗?”
“小女顽劣,惹得医圣无可奈何才收了我。”黎熙熙一脸不好意思,低着头说道。
沈老爷打量起了眼前笑容明媚稍许羞涩的黎熙熙,只觉得此女一定有过人之处。
“灏阳,你先出去一下,我和黎小姐有话要谈。”沈灏阳一听不愿意走,黎熙熙便把他往门外推。
他只要不甘愿的离开了。
“黎小姐,我也开门见山说了,我这一阵不在国内,也知晓了很多事情。不知道是否真实,但是我不在意事实到底是什么样的,我认为自始至终对于沈家而言和睦才是最重要的,你说呢黎小姐”
沈老爷直接提点了黎熙熙自己作为家庭成员在家庭处于尴尬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