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含着浓浓幸福之意的一吻瞬时落在了卫哲秀气的俊脸上,卫哲的脸咻然转红了。
“谷小姐,可使不得啊!这这这……”
在看到门口钰荣冷冽肃杀的身影时,卫哲霎时涕泗滂沱,他怎么就如此低眉倒运呢?
背后的寒意让卫哲深切感觉到了内心深处的绝望。
“怎么了嘛?”谷七七不满地嘟哝着。
要知道在狐界,可不是谁都能得到她的献吻的!不论花花长老,还是母后父皇,被她吻了都是笑得合不拢嘴的。
谷七七不满地跳下来,在看到时钰荣朝自己走来后,欣喜地唤道:“钰荣~~~”
时钰荣:“……”
时钰荣说道:“西郊的项目账目汇总表三点前给我。”
三点前?
一天的工作量要叫他三个小时内完成?
杀了他得了!
“是!”卫哲恹恹地应道。
“怎么,嫌太轻松了?”
“不不不,现在我马上去,三点前一定赶出来交给老大。”
时钰荣拿起桌面上的文件转身便走,谷七七忙拉住时钰荣的手臂,撒娇道:“钰荣,你这是去哪啊?我能和你一起去吗?”
“我去开会,你就待在这里哪里也不要去。”时钰荣掰开了她的手掌,不放心地又警告道,“要是再敢逃一次,以后我就把你关在地下室中,吃剩饭,喝馊水,一辈子都别想出去。明白了吗?”
仅一天,这女的脾性他也算摸得差不多了。
时钰荣明白,这种威胁比酷刑更加能够让她妥协。
松了手,谷七七乖巧地说道:“明白了。我一定在这里乖乖地等你回来。”
时钰荣满意地转身,随即又被谷七七唤住:“对了,钰荣,你这边怎么没电视啊?我一个人待在这等你,很无聊的。钰荣~~~”
时钰荣指了指书架:“书架上有闲书,你要是无聊的话,就拿几本看看。”
“砰——”
房门关上了,谷七七想说的话还来不及说出口。
“可是,我不识字啊……你们人类的字就像是蚂蚁爬在一起,我哪里看得懂啊?”
谷七七赌气地随手抓了几本书来,大多是中华上下五千年的历时典籍,虽然她不识字,但历时图书附有插话,她拿过钢笔,在上面涂鸦着也算起劲。
“这胡子拉碴的老头简直是丑炸了,冷冰冰的就像时钰荣一样,我给你加个笑脸!”
三下五除二,谷七七已然将三本厚厚的珍藏版历时典籍都给糟蹋了一遍,仍是意犹未尽,就踩着书架,打算画画上层的书籍。
选好了书后,谷七七正欲爬下,目光瞥见书架顶端的一个精致的方形楠木盒子。
保护地这么仔细,里边一定是珍贵的东西。
谷七七摩拳擦掌地踩着书架层,拿过盒子,却不料盒子有些重,于掌心滑落,她急着要护住盒子,却没抓紧书架,朝地上栽去。
“哎哟——”
谷七七哀嚎着,却又害怕时钰荣这时进来,捂着隐隐作痛的屁股,忙跑过去查看。
盒盖已然打开,只见盒子中躺着一个精致的相册。
谷七七拿着相册坐到了沙发上,只见里边贴着一张张的照片,是一个美丽的小姐姐。
还有时钰荣和小姐姐的合照。
“两人还真般配啊。”
谷七七喃喃自语,端详了几眼照片,又觉得小姐姐美是美的,但美中不足的是笑容弧度不够大,看起来倒有些像是在假笑。
心中笃定了这个念头后,谷七七拿起钢笔,就开始在照片上划拉着,约莫半个小时后,她才满意地放下了笔。
“待会给钰荣看看,他一定会很高兴的,到时候放自己走也说不定呢!”
谷七七愉悦地捡起掉落在地的楠木盒子,将相册整齐地放进去,塞回盒子中,刚想放在办公桌上,又觉得应该给时钰荣一个惊喜,让他自己发现才好,就重又爬上了书架,将盒子给放回了原位。
画多了也腻味了,谷七七随手又翻阅了几本书,见时钰荣还未回来,就开门出去了。
在看到谷七七在公司中乱逛着,原本伏案而作的员工们纷纷朝她投来了好奇而艳羡的目光。
“这女的是谁啊?长得好可爱啊。”
“你居然还不知道吗?这是时总今天带来公司的女人,刚才几个小时,都坐在时总的办公室里边呢。”
“不是吧?时总的女人?时总不是冷冰山吗?哪个女的能入的了他的眼?”
“我还能骗你不成?我今天亲眼所见,卫哲带着她去理发,我还派去给她买了一堆的名牌衣服呢!那衣服,一件就可以抵得上我一个月的工资了呢!
而且,一年前,时总不是就要和女朋友订婚了吗?现在我看是伤疗得差不多了,再开始新恋情那也不奇怪啊。这世上,像时总这样多金又帅气的男人那是打着灯笼也难找到啊!”
……
谷七七见这些人都盯着自己窃窃私语着,便走上前问道:“你们有事吗?”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终于有一人打破了沉静,大胆问道:“小姐,你是时少的谁啊?”
“emmm,”谷七七踌躇片刻,也未想出个好歹来,见众人倾耳戴目地盯着自己,谷七七想出了个绝对不会错的说辞,“我是……我是钰荣~我是钰荣的女人!”
她是女的,说自己是时钰荣的女人绝对没错!
谷七七的话如一记天雷将在场的女人们雷得外焦里嫩,时钰荣可是帅气多金的典范,他们的梦中情人啊!
“天呐,你们之间的关系已经水到渠成了吗?”
居然能如此坦然地说出两人的关系!
谷七七不解地问道:“什么是水到渠成?”
众人似打鸡血般,此刻哪有人感兴趣她的问题?
“你什么时候和时少认识的啊?之前怎么都没见过你?”
“前天啊,前天我们才认识的……”
“什么?前天!才两天时少就愿意带你来公司了啊?”
“天呐,原来时少喜欢的是这种清纯可人的!”
“要是早个几年,我怕是也入了时少的眼了……”
“就你?想入时少的眼换个头的话兴许还可以。”
……
一个接着一个的问题朝谷七七砸来,她刚想回答这个,那边,又被另一个问题给问得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见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大有义愤填膺的架势,谷七七只以为她们这也是和时钰荣有仇,便犹若找到了知音,愤愤不平地说道:“他是不是也欺负过你们?他可坏了,把我关在一个房间里,哪里都不让我去……害得我现在浑身都疼,你看我头上的包,我屁股上也有!今早起来,腰更是要断掉了!”
“轰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