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厉真真除了惊讶还是惊讶,没想到寒夜哥哥还有这一面啊!这也太毒了,摆明了就让两人打起来。
季温晨皱起眉头瞪着他,他这是来劝打的?
梁少强脸都僵了,就没见过这么拆台的,厉寒夜这是铁了心要让季温晨揍他吗?
厉寒夜这人真的是不好惹,还是把希望都放在季温晨身上吧!
“季小姐,刚才我脑子一时进水,胡说八道,你不要介意。”
梁少强苦瓜着脸向季温晨解释,而季温晨只是看着厉寒夜,她不知道他下面又会做出什么举动来。
“看我做什么?说你的人是他。”厉寒夜又捅梁少强一刀。
“我知道,厉先生今天可真是很闲,这种事都理上了。”季温晨反唇相讥。
“跑到这儿闹事,还有理了?”
一旁的梁少强看着两人,悬着的心也渐渐放了下来,可刚刚松口气,就听见季温晨说。
“我没闹事,这些人是他叫的。”
梁少强死的心都有了,这两人都往他身上捅,还真狠啊!
厉寒夜冷冷的看了眼她,随后又看向那几位保全,“在这儿忤着做什么,还不把闹事的给我丢出去。”
保全一听,瞬间走向了梁少强,梁少强这才紧张了,扯着嗓子解释。
“厉先生,我没闹事,季温晨折了我的手,才让服务生去叫保全的,服务生可以做证。”
“谁先动手?”灯光下的厉寒夜冷着脸,就像一尊杀神。
这一问,梁少强钝声了,目光虚虚的往着季温晨那里瞟,他看着季温晨斜睨着他,胸有成竹的笑道:“梁公子,动手不就是你吗?”
季温晨一开始为什么不动手,而是在他先动手后再反击,是早就算到会有这一步吗?
如果是的话,那这个女人太聪明了,也太可怕了。
“是你先动的手?”厉寒夜凉凉的看着梁少强,梁少强在厉寒夜的目光下,双膝一曲,跌坐在地上,他知道,这次是在劫都难逃了。
厉寒夜一个眼色都不曾留给他,而且保全也不用厉寒夜下令,直直架起梁少强就走。
梁少强被架走的时候像丧家之犬,连求饶也没有,因为帝宫规纪,谁闹事,就是找厉寒夜的碴,他从来不会心慈手软。
现在他需要担心的是,厉寒夜会怎么对他,不会只是丢出去这么简单。
他从来都没想到,会因为女人把诺大的项目丢了,还惹上了厉寒夜。
过道里,只有厉寒夜,厉真真,季温晨三人,一下子气氛就紧张起来了。
厉真真因为闹了个乌龙,虽然不伤大雅,但也担心厉寒夜责备,想溜。
只是她还没溜前,季温晨倒先溜了,“事情弄清楚了,我就先告辞了。”
话落,转身就走,只是还没踏两步,就被扣住手腕,冰寒的语气从耳朵后传了过来。
“谁让你走了。”
她走不了,只有转头瞪着男人,气呼呼的,“事情完了,我为什么不能走?”
“私自闹帝宫,罪不能恕。”
草,季温晨暴了句粗口,什么鬼都能扯,他就是针对她,狠狠的甩开他的手。
“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厉寒夜也没再说任何的话,扯着人就走。
“你扯我干什么,放开,我自己走。”季温晨不要被他碰。
厉真真见状,一时间就愣了,寒夜哥哥有严重的洁癖,不碰男女,怎么碰可恶的吻吻了。
虽然也是扯着她的手腕,但那也是碰了。
难道寒夜哥哥洁癖症没有了?
她得把这个消息告诉婶婶去,婶婶以后就不担心没媳妇了。这么想着,赶紧回过神来,跟了上来,“寒夜哥哥,你消消火,气坏了不值的。”
虽然她恼季温晨,但人是她带进来的,她好像是有点责任的。
厉寒夜停下步子,冷冷的督厉真真一眼,“你先回去,以后不许再胡闹。”
厉真真被训瑟缩一下,她平常就畏惧这个堂哥生气的时候,现在看他的样子好像很生气,人就缩了回来。
“哦。”
想说什么,但看了眼季温晨后就没再开口,因为她还是介意刚才季温晨摆她一道的事。
厉真真磨磨蹭蹭的离开了,跟季温晨连招呼都没打。
厉真真生气了,但这正是季温晨想看到的,所以一点也没觉的意外。
厉真真离开后,她被厉寒夜扯进了电梯里,电梯往上升,季温晨懒懒的靠在电梯壁上,一言不发的望着变化的楼层数字,悠哉悠哉的。
相比起浑身杀气的男人,季温晨就像一只庸懒的猫,而厉寒夜则是一只随时扑杀的狮子。
也许是因为她过于安静,厉寒夜督她一眼,只是这一眼他脸色更不好了,这个女人淡定的不像话,她是不是太有自信了?
电梯里的除了电梯四面墙壁上变化的画面,两人没有说过一句话,谁都不想搭理谁,气氛僵硬的像结成块的冰块。
“花瓶没有如期完成,知道要付多少违约金?”
季温晨皱眉,这男人又想干什么?
“时间都还没到。”
“就你这样,两天打鱼,三天晒网,能如期完成?”
她没有接他的话,而是静下心来想,随后,她又说:“你不让我出现你家,我找人去修花瓶,又不同意,不知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看你的脑子就是拿来当摆设的。”
季温晨顿时皱起眉头,这个男人的嘴怎么那么坏,他的脑子才拿来摆设,他全家都拿脑子当摆设。
生气归生气,但是她还是需要问清楚。
“那你的意思是一定要我去修,别人不行?”
“你说呢?”男人冷冷的斜视。
TMD,这个男人话都不说清楚,让人猜,谁猜的着?
再说了,到时又转个说法,说他没有说过,最后又变成了她的不是。
这时,电梯停了,两人的对话也到此为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