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牧莞满脸笑意的看着阮文阳说着,迫切的想要看见阮可欣现在的窘迫。
如果看不见阮可欣的热闹,那自己的所作所为又有何意义?难不成只是为了让自己看起来委屈些。
阮文阳有些迟疑牵着自家女儿的手,在沙发上坐了下来,也决定和女儿好好的交流一番。
他知道自己的女儿心地比较善良,可正是因为这种善良才会遭遇别人的欺负,人要是太善良了,只会遭遇各种各样的危险。
“孩子,爸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可你有没有想过对方根本就没把你当成妹妹?这么长时间以来,你对代阮可欣到底是什么样子大家也是有目共睹的,可阮可欣对你呢。”
阮文阳忍不住和自家女儿讲着道理,也希望女儿能够把自己的那些话放在心上。
奈何阮牧莞心意已决,即便是阮文阳过多的劝说,也不会具有太多的作用。
“爸,我早就已经是一个成年人了,我有钱去决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您就不要再继续阻止我了,你仔细想想,如果你阻止我了,我反倒会觉得心里有些不舒服,等到那个时候我们父女二人之间的关系也会受到影响。”
阮牧莞一把拽住父亲的手臂说着,言语之中还透露着几分商讨之意。
一声叹息,从阮文阳的口中溢出阮文阳,迟疑了许久过后,这才不情不愿的答应了下来。
“你这丫头从小性格就倔,没想到长大了还是如此,还真不知道哪个男人能够受得了你,这种脾气太倔了。”
阮文阳有些无奈的说着,也希望自家女儿能够再好好的考虑一下,奈何阮牧莞决定的事情向来不会轻易更改。
这父亲终于选择了妥协,阮牧莞轻轻的将头靠在了阮文阳的肩膀上,“爸说实话我没有什么别的意思,我只是想要当面问清楚而已,你仔细想想发生了这种事,我若是不当面问清楚,心中肯定也不舒服,与其让自己的心中存在着各种各样的怨言,还不如尽早把所有的事情弄好了。”
阮牧莞温声细语的与父亲进行了沟通,沟通过后两方也终于达成了共识。
只可惜阮文阳仍旧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儿,事实都已经摆在面前了,可为何他还是觉得自家女儿不愿意相信这些呢?
“宝贝女儿,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不愿意相信对方背叛你的事?我也知道你可能不愿意相信,但你有没有想过你的不愿意相信,可能会让你自己后悔终生。”
阮文阳口吻严肃的开口提醒着,这有些严肃的口吻,也让阮牧莞纠结不已。
不知道的还以为发生什么事儿了呢,突然之间这么严肃,倒真是让人难以承受。
“好了吧,你就不要再说这些事了,事情都已经定下来了,我现在反悔也没什么用啊,我相信姐姐她不会随随便便的做出这些事,说不定里面还有一些其他的隐情呢。”
在提起叫阮可欣姐姐时,阮牧莞还故意将自己的声音弄得甜蜜一些,那份甜蜜也让阮文阳头痛。
这都这个时候了,竟然还不愿意相信他,这傻女儿到底该怎么办啊?
“算了算了,你这丫头从小到大就任性,既然愿意去见人家,那就赶紧去吧,别让人家等太久,不然你问出来的问题人家早就已经想好了,答案问出来也未必是真的。”
阮文阳烦躁的摆了摆手催促着,任凭着女儿离开,却又忍不住担忧的探出了头。
也不知这件事情到底应该如何处理,难道非要他这个当父亲的把所有的真相都摆在亲生女儿的面前吗?
阮牧莞从屋子之中走了出去看了一眼,站在那里的阮可欣停了脚步。
“姐姐怎么突然来了?是有什么事情吗?这个时间段你不是应该和时慕在一起嘛!你们两个人为什么没一起来呢?”
阮牧莞一边说着一边四处张望,仿佛是在惦记时慕一样。
在看见阮牧莞的那一刻,阮可欣略微的有些呆滞,呆滞过后又以最快的速度恢复了正常。
可偏偏在听见对方找时慕的话语时有些不甘心,如今时慕已经是她的男人,阮牧莞这算怎么回事。
“其实就我自己一个人来的,主要是过来道歉,我知道我做的这些事情不对,所以我今日也希望能够得到你们的谅解,这么长时间以来舅舅一直对我不错,可我做出了这种事情,也确实是让舅舅伤心了。”
阮可欣低垂着头,搅动着自己的衣角,说着那可怜兮兮的模样,若是寻常人看了肯定会心生同情,奈何阮牧莞并未曾将对方的这些事情放在心上。
如果对方真的知道悔改就不会如此,更不会在她的面前挑衅,也不会在昨日的场景之下说出那番言语。
“姐姐,我不明白我们两个人之间的感情这么好,你为何做出这种事情?莫非是我哪里做的不对了,惹你生气了吗?”
阮牧莞配合着对方的言语继续说下去,只为了看一看这白莲花的手段到底有多厉害。
想要不当白莲花,那就必须修炼成精,不然怎么和别人斗法。
阮可欣愣了一下,显然是未曾反应过来阮牧莞所说究竟是什么。
她明明是在祈求着阮文阳的原谅,怎么突然间就变了个意思呢?
“好妹妹,你可能是误会了,我今日前来主要是负荆请罪的,我希望自己能够得到舅舅的原谅,算我求你了,你让我见见舅舅好吗?你知道的,舅舅平时最疼爱的就是你,只要你和舅舅说,舅舅一定会原谅我的。”
阮可欣猛然凑上前去紧紧的拽住阮牧莞的手说着,可手上的力道却加大了几分。
感受着对方故意拿捏的力道,阮牧莞嘴角微扬,“姐姐干嘛突然之间掐我手呢?好疼啊!”
阮牧莞说着像模像样的将人推了开,吹着自己那被捏红了的手。
从小到大她也是被阮文阳捧在掌心之中的,当然没有受过这种委屈,以至于这皮肤一旦用力过猛就会红。
阮可欣酿跄了几步,站稳了身子,看着阮牧莞,“妹妹,我知道你不愿意让我见舅舅,可你也不至于如此啊,干嘛突然之间将我推开呢?害我险些摔倒在地。”
眼看着双方之间的演技比拼越来越严重,阮牧莞竟不想和对方再继续说下去。
话都已经摆到明面上了,还在那里演,是觉得奥斯卡不给她颁奖很遗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