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呕……”
穿着一身白色包臀裙的林斐趴在马桶前,难受地呕吐着。一时间,整个卫生间弥漫着酒气与酸涩的臭气。
冷汗将她的裙子几乎浸透,微卷的长发也凌乱地贴在脸上,狼狈得紧。
不再呕吐后,她虚脱地坐在马桶盖上,微微仰着头。仿佛这样,她就能将泪水逼回去。
她纤细素白的手腕上还贴着膏药,那是前两天滚下床所致。她只要轻轻晃动,手就会传来刺痛。
想起路也的交代,她擦了擦眼泪,再次挺直了身板,从卫生间走出。
她慢悠悠地晃回包厢门外,听到里头传来阵阵笑声。看到路也警告的眼神,她的心头一滞,识相地走进那个乌烟瘴气的地方。
路也是她的上司,也是她的丈夫。每次谈生意,他都会捎上她,原因无二,只是因为她能喝。
他看不惯她这个祸害活得这样久,即便医生说她不能饮酒,他就是要她喝,多半是怕她喝不死!
明明,他前妻的死是意外,他却将那笔账算到她身上。要不是当初有他妈护着,她恐怕早就被推到马路边,让车撞死了。
可惜她现在装着他妈的心脏,他不敢明目张胆地对她坏,只能变着法子折磨她。
那个猥琐的客户搂着她的腰。
她皱了皱眉头,却看到路也凌厉的眼神扫过来,她只得忍着将客户推开的心思,继续为他倒酒。
又是几杯烈酒下肚,林斐的脑袋嗡嗡作响。她平时也没少喝酒,但最多就是听自己的心砰砰直跳,哪里会觉得世界旋转得厉害。
就在林斐与客户纠缠的时候,路也云淡风轻地将文件收好。
他指着林斐,温柔说道:“好好玩,徐总很喜欢你。”
林斐难以置信地看向微笑的路也,为了这个所谓的客户,他要卖了自己的妻子?
难怪,她觉得头晕!
她才想起来,昨晚路也就与她说,让她好好伺候今天的客户。他说,路家养了她这么多年,她应该为路家做点贡献。
她以为只需要陪喝、陪笑就好,哪知路也说的是另一种伺候。
如果她真的和客户发生了关系,他赚了一笔,又可以借机羞辱她,一举两得。
他从来没有将她当做妻子,所以下.药、将她送给客户,都是可以想象的。只是,她以为路也会看在孩子的面子上,不对她那样狠。
在她精神恍惚的瞬间,路也径直撞开挡路的她,推开了包厢的门。
“路也,你不能这样对我!”
林斐慌乱地追了出去,却还是赶不上路也的步伐。看着电梯门被无情地关上,她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泪水汹涌而出。
她在地板挪动着,慌乱地喊:“为什么?我是你的老婆啊,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听到客户“关切”的声音,林斐警惕地往后挪了挪,心想路也真的做绝了!
她连滚带爬地往楼梯口跑去,想着能找到人救自己。可她哪里知道,所有的服务员都被遣走了,谁也不会来救她。
客户大步上前。她听到衣服被撕裂的声音,只觉得脊背发凉。
她浑身无力,推不开她身上的男人。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向客户求饶:“徐总,求你放了我吧。我有丈夫和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