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林斐拖回主卧,路也疯狂地撕扯着她的衣服,“在外穿得那么暴露,回家反而长衣长裤,你作秀给谁看呢!贱人嘛,还在我面前立什么牌坊!”
他心中的怒火已经压抑了许久,早在林斐与那个男人调情的时候,他就有将她一把掐死的冲动。
只是,他的忍耐力一向很好。
他就是要看着林斐百般不愿却又无法拒绝他的要求,然后再借着她做的事情折磨她。
如果有一天他不再折磨林斐,他们的关系也就到头了。
林斐推嚷着他,“疯子,你弄疼我了。明明,让我去陪人的是你,我要是贱人,你又是什么?你是什么啊?猪狗不如的畜生吗?”
她总是嘴上不饶人,她明知这样会让自己受到更恐怖的折磨。可她就是看不得路也高高在上的样子,那样会让她觉得自己真做错了事情。
如她所料,路也将她出血的头按在床沿,他的病态动作让林斐的脸变了形。她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痛苦地喊不出一句话。
“疼?你也知道疼?那你又知道菲儿有多疼吗?”
要不是因为林斐陷害他,李菲儿又怎么会负气出走。认识的人都告诉他,李菲儿死了,他却不信。
林斐曾为李菲儿立了墓碑,却被他一手毁去。那个血肉模糊的尸体,不可能是李菲儿。
每每看到林斐,他的心就痛揪着疼。如果不是她恶意介入,他与李菲儿也许也可以儿女成双。
他掐着林斐的脖子,“都是你!要不是你,菲儿怎么会离家出走……我掐死你……”
“唔……”
就在路也粗暴时,她咬住了他的手臂,“啊……路也,我恨死你了……我要离婚,离婚!”
路也却不管不顾,狠劲折磨着她,“离婚?在我消气前,你永远也不可能离婚!如果你不想一辈子都见不到女儿,那就老实点。听到没有,嗯?”
路也又是一撞,差点让林斐扑到地上。她死命抓着路也的手臂,等路也消气,恐怕这辈子都不可能了。
将林斐折磨地不成样后,路也才放开了她,“吃药。如果有了意外,那就自己去做了!”
路也从不做错事,却总是让她吃药。本来,这个事情不用他说,她也会做的。
有一个孩子跟着他们受苦已经够了。当初她要是发现地早,他们也不会有孩子,她也许就不必留在路也身边了。
路也径自跨过她的身,翻身睡去。
林斐迷迷糊糊地从床头柜摸出药,吞了下去。她的双眼直冒金星,连思考的能力都没有,也不知自己吃的究竟是什么药。
她艰难地扯过被子,盖住了满身伤痕的身子。
每次都这样,他们见完客户,路也必定要折腾她一番。不让她受点伤、见点血,他从不会罢手。
他们之间没有爱,连曾经微弱的亲情也被消磨殆尽。能连起他们的,除了路也疯狂地要她时,就是那个可爱的孩子了。
曾经的她,幻想过一家三口的生活,只是幻想……
路也过早地打破了她的幻想。从她与路也发生关系的那一刻开始,她就没有追求幸福的权利,因为路也不允许。
如今她梦醒了,路也却又和她如此纠缠,真是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