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根头发都舍不得碰的宝贝,她们好大的胆子!
这个惩罚已经是看在阮青澄没受到任何影响的情况下才稍微减轻了一些,否则……他的手段,会残忍无比。
几个佣人表情立刻惊恐起来,无比慌乱。
夜家相关的产业那可是遍布各行各业,整个江城大概就找不出几个真正与他们无关的资产来……就算是个路边摆摊的,也许用的某些食材调味料也有可能出自夜家旗下的食品公司!
除了仍然吓蒙到久久反应不过来的小芳,其他佣人立刻扑跪到地上求饶。
“家主,是我们错了!我们再也不敢了!求求您原谅我们吧!”
“阮小姐,是我们不好!是我们的错!您大人有大量,别和我们一般见识!”
“阮小姐,求您了,我家里就靠着我一个人工作,求求您了……”
阮青澄神态淡漠地看着她们。
在背后嚼舌根的时候,这帮人没有想过自己的行为会招来怎样的下场,现在倒是开始后悔了。
不过她这个人恩怨分明,除开小芳以外的几个佣人,罪不至死。
“这几个,让她们离开夜家就行了,不用把她们赶尽杀绝。”
阮青澄淡淡开口,夜司枭几乎半点没有犹豫:“听你的。”
“至于另外那个嘛……我记得夜家在郊外有个农场,把她丢过去干几个月农活,再给她下禁令。”
夜司枭宠溺地点头:“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他轻轻抬手,保镖立刻将佣人们带了出去。
轻松解决掉麻烦,阮青澄还没说话,夜司枭又叫来管家,细致吩咐:“重新安排几个人伺候阮小姐,仔细挑一挑,我不想再看到今天这样的情况发生。”
管家毕恭毕敬弯腰:“明白。”
阮青澄手臂勾上男人的脖颈,笑看着他。
夜司枭性感的喉结不由自主地上下滚动,艰难开口:“我的安排……令你不满意吗?”
“不满意,很不满意。”
她媚眼如丝,却妖而不俗,哪怕这张脸上遍是碍眼的痦子,夜司枭也仿若看不见。
他紧勾着阮青澄的细腰,目光肃然:“哪里不满意,你说,我改。一切都按照你的喜好来安排。”
“我最不满意的呀……”阮青澄凑合过去,在男人唇边留下若有似无的亲吻,无声地撩拨着他所有的意志力,“到这个时候你居然还称呼我为阮小姐,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啊?”
这个妖精!
夜司枭手臂瞬间收紧,巨大的力道让阮青澄低呼一声,娇哼:“阿枭,你弄疼我了……”
夜司枭立刻放手,语气里竟然有着几分轻易可察的慌乱:“抱歉,我……”
“没关系,今天就不逼你给我这个回答了,反正来日方长,我等你的答案。”
阮青澄送给他一个飞吻,转身溜达去了厨房,看看今晚吃些什么。
夜司枭死死盯着她摇曳生姿的背影,眯起眼,那眼神简直恨不得把阮青澄给生吞活剥了……
感受到来自身后的灼热视线,阮青澄更是得意,唇边的笑容弧度越发灿烂娇艳。
阿枭……这辈子咱们时间真的有很多,你不会再失去我了。
……
夜家大厨的水平果然高超,阮青澄很久没有吃这样一顿心满意足的饱饭,放下筷子,以后舒服的窝在椅子里,像只餍足的小猫咪。
夜司枭克制伸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阮家是有多苛待你,都不肯给你吃顿饱饭吗?”
舒服地在他掌心里蹭了蹭,女人哼道:“阮家的饭菜哪有你陪着我更好吃啊?”
夜司枭不可控制的微笑,浑身散发的冰寂都被阮青澄给融化了。
看的隐藏在暗中那些保镖们啧啧称奇,今日算是见识到了一次又一次堪称奇迹的场面……
这世界上唯有这位阮小姐能有这种本事,把这位凶神恶煞的爷给哄得这么开心吧?
等他们回到卧室的时候,看见那张两米宽的大床,阮青澄摸一摸下巴,表示非常想念
但某人的身姿却略显僵硬。
一旦回到卧室,四周空气里充斥了属于阮青澄身上独有的橙花味香气以后,几乎是密密麻麻的萦绕在夜司枭鼻息间,不断挑战着他的耐心和意志力。
该死……
阮青澄的存在便是这世界上最可怕的毒,能够轻易让他失控。
偏偏,阮青澄还要在他眼皮子底下进了浴室,关门之前竟然还探出头来问:“阿枭,我可不可以用你的沐浴露呀。“
那表情天真又无邪。
仿佛不谙世事的少女。
夜司枭骤然收紧拳头,一字一顿:“可以。”
等到浴室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磨砂门上倒映出属于阮青澄独有的纤细窈窕身姿以后,夜司枭深沉的眼眸里已经酝酿起了漆黑风暴。
这女人……到底有没有想清楚?
他明明舍不得放开,却又怕她后悔。
想触碰,又谨慎收手。
正当一向行事果断、雷厉风行、从不拖泥带水的夜家家主陷入某种纠结当中时……
只穿着一件吊带真丝睡裙,半湿长发,慵懒披散在颈肩的女人从氤氲水汽当中缓缓走了出来。
她连鞋都没穿,白皙皓足踩在深色地毯上,泛起了娇嫩的绯色。
她逐渐靠近夜司枭,他却后退了一步。
阮青澄眯眼。
她挑起眉,知道他在想什么。
夜司枭怕她只是一时兴起,也担心种种行为会使她后悔。
这个男人啊,哪怕是把自己憋死了,也绝对不可做出真正伤害她的事情来。
阮青澄往下撇了眼,夜家主的身体反应最为诚实。
她嘴角勾起,语气里满是挑衅:“夜司枭,你这么不敢让我靠近,不会是……不行吧?”
夜司枭愣了一瞬,俊美无俦的脸庞上浮现起愠怒神情,伸手握住阮青澄的手腕,直接把这不知好歹挑火的小女人拖进自己怀里。
“阮青澄,有本事,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换作别人,见到他这般冷冽森然模样,早就吓得瑟瑟发抖。
唯有阮青澄还敢拿指尖在他形状分明的腹肌上揩了一把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