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原来亲嘴可以变成人

发布:02-28 21:23

君景白双腿无法用力,整个人“砰”的一声仰面砸在了软塌上,而云想容则被他怀抱之时猛地托收摔了个人仰马翻,好死不死落在了君景白的脸上。

嘴上传来一阵濡湿和冰凉,黑漆漆的狐狸眼和狭长的丹凤眼碰了个正着。

那原本狠厉阴沉的凤眸之中好像有什么瞬间凝滞,当反应过来自己在干什么之后。

云想容那双狐狸眼差点从眼眶子里跌了出来,浑身僵硬无比又满脑子懵逼。

他他他他。

狗男人亲了她的嘴?!

君景白也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乌龙,小狐狸软软糯糯,接近时湿漉漉的眼里全是惊惧,他周身有些不自然。

两人你看着我我看你大眼瞪小眼的时候,一阵杀气从后脑袭来。

君景白瞬间回过了神,狭长的眸子里都是冰霜戾气。

“好好呆着!”

他长手一揽将小狐崽塞进了锦被之中,又在红木雕花的床铺上拍了一掌撑着上身弹起,身体避过那一道寒芒之后,刚才杀人的利剑紧握手中“铮”地挡住了致命杀招。

“找死!”

君景白剑眉微立,手腕转动将长剑一掷直直将那人连肩膀带整个人钉在了船板之上,只见那人口吐几口鲜血便失去动静了。

“啪!!”

那人失去气息的瞬间,外间的舱门也被人撞开了。

“主子!”

顾言撞碎了门板,看到两名刺客一个栽倒在床上一个被钉在床板上时脸色森冷到了极点,上船之前他已经做了万全的戒备,自认为是固若金汤牢不可破,不想还是被人混了进来。

他仔细探了床上那个活着的刺客的鼻息,然后拔掉了钉着的宝剑,跪倒在君景白面前,自承其罪道:

“都是属下的错,竟让这些渣滓混进了官船还险些伤了主子,稍后便自领刑罚。”

君景白并没有再要那把剑,令人拿过一方丝帕擦拭手中的猩红,明亮的眼睛里再也没有了一丝温柔。

他身上的袍子上都是肮脏不堪的斑斑血迹,连脸上也有了零星的殷红,整个人看上去阴冷得毛骨悚然不敢直视。

“你的主子是谁。”

君景白将丝帕随意扔在了脚下,颐指气使地问道。

那人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只在唇齿间吐了一句:“祸国殃民之害人人可杀,想知道我是谁的人,你妄想!”

说完便要咬开提前备好的毒药自尽,却被顾言迅速果断地打断了下颌骨。

“想死?没那么舒服!”

顾言从身上取下酒壶,一口气喷在那人的伤口处:“说,你的主子究竟是谁,是谁要刺杀王爷!”

那人抬头看了顾言一眼,嗤笑了一声便宁死不屈的保持沉默。

顾言见状怒气横生,将他的头踩在了地下,然后拽着他的头颅,低声问:“你要是不招,小爷我有的是办法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那人嘴里已经被踩出了鲜血,身上也都是汩汩红色,但嘴上还是一点也不松口:“你,你们不用想了,我是不会,绝不会......”

顾言眼神更加暴戾,抓着他的脑袋就要再动手,却不想君景白缓缓开了口。

“好了。”

君景白眸光深沉,冷漠地看着那满脸狰狞的杀手,无关紧要地吩咐:

“既然他铁胆忠心,那就成全便是。”

“找人挂到船尾去,从天灵盖灌铁水存了他的心肝,至于皮肉嘛,便一片片剐了喂鱼!”

那人铁骨铮铮听到这样的酷刑也是心生惧意,瞪圆了眼睛想要说些什么,但是此刻已经没有人在乎了。

顾言冷笑:“给你机会你不珍惜,现在想说我们也也不想听了,你就好好享受一下千刀万剐的滋味吧!”

外面的人接到命令快速进来,手脚麻利地将那刺客拖了出去,不过须臾之间,整艘船上都回响着哭天喊地震耳欲聋的惨叫,而君景白却置若罔闻地看向顾言。

“领多少板子自己心里有数,再有下一次,就滚回万毒谷去,没的在这里丢人现眼。”

顾言哪里还敢再有半点嬉笑之态,后脊梁骨都生出了冰霜,生怕主子真的下令驱逐他。

要知道这万毒谷可是货真价实的万毒之地,只要进去了还没有听说过有人能活着出来的,他连忙应答道:

“多谢主子。”

顾言上前扶好君景白之后,将人安置在了轮椅之上,又着人进来收拾好船舱里的血迹和尸体以及被褥屏风等物,谁也没有注意到原本待在棉被里的小狐崽消失不见了。

云想容包着君景白的外袍,里面赤果果的蹲在里船舱不远的地方,周围全是人来人往的脚步声,而她则无比懵逼地看着自己幼小细嫩的手掌。

她完全没弄明白发生了什么,自己怎么就突然就从小狐崽变成了大活人。

刚才情况十分混乱,她被君景白强行塞进被子里以后,身体不久就发生了异变,还没等她察觉个所以然,整个视野就变得大了很多倍。连身上的茸毛都变成了光滑的肌肤。

那个时候君景白正在制服杀手,云想容没时间多想,唯恐被人看到自己的果体,随便从手边顺走了君景白的衣服遮住自己趁乱从窗户离开了,蹲在外面的时候才有点缓过神来了。

刚才她变成了人类?

可是为什么她会突然变身呢?

云想容细细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一切,在这之前好像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

那刺客猛然出手也没什么怪异之处,虽然惊险了些和她又没什么关系,那么就是在第二个刺客进来之前发生了可以异变的事情,难道是那个吻?

想起来两人双唇紧贴四目相对的样子,云想容后知后觉地摸了摸嘴唇。

难道就因为她亲了君景白,才会突然变成了人形?

“狐狸呢?”

船舱里猛然响起一道晦暗的音色,云想容直接吓得一个激灵。

不管她到底是什么因为什么从狐狸变成了人,当务之急就是赶紧逃命溜之大吉。

狗男人喜怒无常阴晴不定,对人更是心狠手辣冷酷无情,从刚才的千刀万剐就能看得出来,云想容可不会认为她对那狐狸给了几个好脸,就会对她这个可疑女人有所宽待。

狐狸不过是个能取乐的畜生,随时随地都能拿捏它的生死。

可是一个莫名出现的陌生人,还出现在了刚刚经历行刺的紧要关头。

她要是落在了狗男人的手里,一准也是投到河里喂鱼的下场。

云想容连忙紧了紧身上的袍子,四下判断了一下处境,便朝着船边走去,想要跳河保命再从长计议,虽然冬天的江水刺骨冰冷,但也好过那个狗男人的眼神啊。

她谨慎地躲开了巡逻搜捕的人,快速移动到可以下水又不引人注意的船尾位置。

刚把手搭上船沿的刹那,就听见离她不远的地方传来绝望的哀嚎。

在船舱外的时候她听完了君景白的所有话语,对于酷刑并无甚概念的云想容,下意识地去看了一眼那刺客,就看见那人被悬吊在船尾的栏杆之外。

天灵盖已经被打开了一个大洞,鲜血和黄浊的不明液体顺着脑袋不住地流着,而身上的皮肉更是没有一处完好。

旁边还不停地有人拿着尖刀从他身上剔除骨肉,伴随震耳欲聋的凄厉呼喊,皮肉“啪叽啪叽”地往水里掉去。

云想容甚至能清楚地看到水里不停跳上来吃肉的鱼,它们的嘴里都长着尖锐的牙齿。

“......”

此情此景让云想容头皮发麻,对君景白的忌惮又多了几分。

这个男人的残酷绝不是传闻流言,要是真的栽到他的手里,自尽或许反而是一种解脱。

云想容已经打定主意要离开这个男人,越远越好,可是当她跨出长腿的时候,就看见袍子的下面沾上了不少血迹。

本来想随便擦一下,不想不小心沾染到了手指上面,还没有跳出大船的瞬间,体内莫名升腾起一股奇怪的热意。

和之前在雪山里如出一辙的眩晕感再次来袭,让云想容在没有离开船沿之前跌回了船板,什么情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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