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连你也敢背叛本王

发布:02-28 21:23

云想容眼前发黑,那种冰火两重天的冷热交替一瞬间让她的脸色骤变。

阿这......

“是谁,在那里?!”

高喝声从不远处传来,云想容顾不了那么多了,撑着身子就要翻越栏杆,可是还没有走两步就猛地趔趄了一下,整个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缩小了不说更直接瘫软在看地上,穿在身上的袍子也变成了遮天蔽日的帐篷盖在她的脑袋上。

云想容看着自己火红火红的小爪子和毛茸茸的大尾巴,难受想哭。

踏马的!

怎么又成这副德行了?!

袍子被人掀开来,还带着鲜血的火红狐狸出现在来人的眼底。

那人看到这红彤彤的小狐崽时,连忙将她就着衣袍抱了起来,脸上露出立大功的狂喜。

“顾大人,我找到王爷的狐狸了!”

顾言闻声立刻赶了过来,看清楚狐狸的模样后跳出来的心总算放回了兔子,一把夺过狐狸捧在怀里道:

“我的小姑奶奶,你怎么自己跑到这里来了?”

他看着手里的袍子,总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又仔细辨认出是自家主子的惯用衣袍,顿时开始了浮想联翩。

这小狐崽还这么小,肯定不可能自己跑出来这么远。

难道是刚才有人刺杀王爷不成,想要偷王爷的衣袍时顺便偷了这只小狐崽?

可是他们偷王爷的衣袍干什么?

顾言脑子里有千丝万缕的奇怪念头,想到的却都不是什么好猜测,神色不禁冷了起来:“不好,船上极有可能还有刺客的同党,立刻给我仔细搜罗,任何地方都不能放过!”

“好的,大人。”

顾言四下看了一眼,没有异样,才捧着云想容去主子那边复命。

此时里面已经光洁一新,一点也看不出来曾经发生过那么血腥的事情,甚至还点上了熏香,空气里弥漫着沁人心脾的寒香。

君景白半靠在轮椅上身上换了身新的天青衣衫,可是如此清丽之色依然遮盖不住他身上极低的气压。

他深长的狭眸里透着隐隐猩红色,好像蛰伏着随时吞噬一切的凶兽,直到顾言把小狐崽送到了他的手上,他将那火焰般的小家伙抱进怀里,身上的寒意才褪去了一二。

君景白纤长的手指落在小狐崽的背上,顺着小狐崽的脊梁骨顺毛了片刻,指尖滑动到她的脖颈处,猛然收紧。

“难道连你也要丢下本王逃命?”

他的音色喑哑,指尖扼住她的脖颈,双眼饱含毁灭天地的戾气。

云想容能感觉到自己的气管被压缩到了极限,下一秒她很有可能就要断气。

求生的意志让她选择装傻,乖巧至极地呜咽了一声,好像根本没听懂君景白的意思,拱着小脑袋蹭他的手背,撑着湿漉漉的双眼歪头望向君景白,极尽讨好的姿态。

君景白垂眸看着手中的小狐崽,小小的一只生杀予夺就在他的一念思量,而她却毫无防备地撒娇盯向自己,好似有悔恨之意。

君景白冷眼看了一会儿,才松开了那扼紧的手指:“再乱跑,就扒了你的皮子,晒干你的骨架挂在本王的书房当年画儿。”

云想容心生惴惴。

这个狗男人!

她努力抬起狐狸脑袋在他掌心间来回磨蹭。

你是王爷,你了不起,老娘虎落平阳被犬欺,暂时忍你这一次...

......

云想容拼了老命和老脸的卖萌才让君景白相信她并不是想要逃跑,等看到君景白和顾言相谈刺客主使之事,而她也被下人抱去沐浴之时,她才有了逃出生天的后怕。

趴在一边的软垫上,看着两个婢女放水试水温。

云想容才有闲暇梳理之前发生的事情。

刚才一切都发生的太过出人意料,她莫名其妙的变成了人,又突如其来地变成了小狐崽,如果变回人的触发条件和君景白亲嘴有关,那么再次变回兔子的契机又是什么呢?

云想容用爪子撑着脑袋,仔细推敲起两次变身前后发生的异常。

第一次是在那雪山之上,她被几个差役选中险些遭到了侵犯,杀了那三个喽啰之后就突然出现了诡异的不适。

而这一次她却没有杀人,而且从逃出船舱之后也没有遇到别的人,或者有什么意外的变故发生。

云想容脑海里不断回放两次身体出现不适,变成小狐崽之前发生的细节,不断寻找两次情形中的相同之处,可惜始终都没有什么头绪。

她觉得不太可能。

自己能够变成小狐崽,一次有可能是巧合,但是在短时间内连续出现了两次,肯定不是用意外巧合能够解释的事情。

而且她从小狐崽变成人,这两次变化中肯定有什么必然条件,又或许中间发生了什么细枝末节,还没有被她盘点到忽略了也说不定。

云想容在雇佣兵里绝对算得上数一数二的细心人,她又再次筛选了所有细节,没有放过任何一个可以的情节,很久之后她终于眼眸一亮。

等等。

这两次变成小狐崽的情形中,有一个地方是高度相似的,那就是好像都见了人血?

在第一次中,她连杀三人,血迹满身之后就出现了诡异的发热,接着就是冷暖交替的诡异眩晕,然后就成了小狐崽。

而第二次,虽然她没有亲手杀人,但君景白的衣袍上却沾染了刺客的血迹,而且她还亲眼目睹了被挂在船尾鲜血淋漓的惨象,接着就变成了小狐崽。

那么是不是可以大胆的猜想,她会变成小狐崽是和人血有关?

那至于是见血还是沾血呢?

应该不是见血,如果是这样,当君景白在她面前肆意杀人的时候,她就应该变成了小狐崽,哪还有机会逃出船舱。

既然不是看到血就会发作,那也就意味着,她只有碰到血液才会变形了?

云想容出现了莫名的亢奋,如果一切都像她判断的那样,那么只要她变成人身之后,小心避开沾染血液的情况,不就可以永远保持人的形态不会再变成小狐崽了吗?

云想容摩拳擦掌跃跃欲试想要去实验看看,如果她能够掌控人身和狐身的变化规律。

那等到回去京城之中,也就可以伺机从君景白身边脱逃,不用再每天提心吊胆苟延残喘在这狗男人手里讨生活了。

一边的侍女已经弄好了温水,转身就看见那小狐崽竖着耳朵目光灼灼。

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你这个小东西,洗个澡这么开心吗?”

她从前养过猫狗,只记得这些动物似乎没有不怕水的。

云想容张嘴发出尖细的叫声,她没有让人伺候洗澡的习惯,但君景白那个死变态洁癖男,如果想要接近他实验刚刚联想到的猜测,不弄干净恐怕没门。

都用不着爬上他的脸去亲亲,估计挨到脸就会被提着后脖子丢出来。

不过说起来亲嘴,难道一定要和那个狗男人吗?不知道换个对象行不行?

云想容卖萌蹭上了那侍女的手臂,让她忍俊不禁地笑出声来,而她就抓准这个时机眼疾嘴快地在那婢女嘴上吧唧了一口,可是碰上去之后却是一点变化都没有发生。

夭寿了,还非得那个狗男人啊!

云想容瞬间丧失了活力,哪还有刚才活蹦乱跳的样子,只是任凭那侍女将自己洗刷干净。

那侍女被小狐崽如此亲近很是开怀,在水里加了不少花瓣,细细地将它洗得干干净净香香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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