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佳瑶不小心扯到胳膊,骨折部位生疼。
恨不得将宁果那个贱人踩在脚下,肆意践踏。
大吼道:“爸,你别总是她说什么你就信什么,行吗?说不定人家又是在糊弄你呢?环业豪庭是什么地方,您不知道吗,她怎么可能住在那儿。”
彭汉涛一时语塞。
当时宁果说得很随意,他根本没有细究。
何丽娇看到女儿的样子,满心后悔。
她那天,怎么没直接药死那个小贱人,此时她想撕了宁果的心都有。
“佳瑶,你现在好好养伤才是正事儿,至于宁果那,我和你爸会盯着的。”何丽娇连忙安抚女儿情绪,示意彭汉涛说话。
“对,佳瑶,你放心养着,其他的事情不是有爸妈呢。”
……
深夜。
宁果被热醒,只觉得头疼欲裂,浑身酸软。
嗓子干哑难受,这是发烧了吗?
察觉自己的状态不对。
宁果拖着疲倦的身子爬起来,想去客厅倒杯水喝。
刚打开门,眼前一黑,人就栽了下去。
“哐当”一声。
在安静的空间内,显得格外明显。
主卧内,大床上的男人被惊醒。
黑沉的眸子,泛过一丝波澜。
男人快速翻身下床,小心打开房门查看。
一抹灯光,从旁边卧房门内探出。
滕屹泽朝着门口躺着的女人冲过去,一摸额头,滚烫。
滕屹泽一把将女人抱起,回到自己房间,拨通了好友叶尘灏的电话。
“大哥,你看看现在几点了,干嘛?”电话那头的人,语气中明显透露着不满。
“立刻到我这来一趟,越快越好!”
叶尘灏被男人清冷严肃的声音,震得一个激灵,瞬间清醒,“马上到。”
叶尘灏刚到地方,一句话没来得及问,就被带进卧室。
滕屹泽指了指床上脸色通红的女人,揉了揉眉心,“去,看看她情况怎么样!”
叶尘灏见情况,就知道滕屹泽已经做了简单处理,心中百转千回。
兰城谁人不知,滕家大少生性冷清,不喜酒色。
他认识滕屹泽十几年,从未见他这么关心过谁,更何况是个女人。
叶尘灏一番检查,居然只是发烧。
叶尘灏在心中哭嚎,想他堂堂叶家少爷,医学界的翘楚,竟然沦落到给兄弟的女人,治感冒发烧这样的小病。
叶尘灏淡然开口,“没什么大事,你也没说是什么情况,我来的匆忙,身上带的全是救命的药,也不合适。我就先给这位扎上几针,等会儿你自己看着给降降温吧。”
叶尘灏扎完针,亲自去打了一盆温水,放到滕屹泽面前。
忽略对方眼中的冷气,随意开口,“喏,擦吧!要不然我来?”
叶尘灏眼看着大门贴着他的脸关上,心中暗骂。
过河拆桥!
亏他温软香玉在怀,还是担心兄弟,跑了过来。
不过,一想到滕屹泽黑着脸,替女人擦拭降温的样子,他就忍不住笑。
万万没想到,滕屹泽也有这一天。
叶尘灏勾起一抹得意的坏笑,谁让滕屹泽那么急着赶自己走呢?
那就别怪他没交代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