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总只笑不语,看着温润儒雅的陈天云,再看看身边笑脸如花的胡喜喜,顿时萌生了一个想法,要是这两个人站到一起,会是什么模样呢?
萌生了这个念头,容总在音乐声响起之时,笑吟吟地对陈天云说:“陈总,不知道你是否介意和我交换一下舞伴?尤小姐是我妻子的偶像,要是我今夜跟她跳舞了,她一定会高兴死了!”
陈天云微微一笑,“容总爱妻是出了名的,果真如此啊!”
尤倩儿也站起来,今夜她身穿一袭荷叶绿裹胸晚装,脖子上挂在名贵的钻饰,挽着一个贵妇发髻,气质雍容华贵,“能和容总跳舞,是我的荣幸!”容总笑了,侧头看了胡喜喜一眼,胡喜喜冲着他凶了一下,这看在尤倩儿与陈天云眼里,就像是她在吃醋般取闹!
女人总是有虚荣心的,尤倩儿见容总舍弃胡喜喜,也要跟她跳一舞,不禁沾沾自喜,她矜持地对容总说:“会不会冷落了这位小姐?我们家那个木头不苟言笑,只怕胡小姐不喜欢!”
“你们认识?”容总有些疑惑,她自己不让公开她的身份,但原来她们早就已经认识了。
尤倩儿故作吃惊道:“原来胡小姐没告诉你她是我们公司新聘请的助理吗?呵呵,那真是太抱歉了!”
胡喜喜气得七窍生烟,这女人分明是来闹场的啊,容总饶有深味地看着胡喜喜,眸子里有一抹深思,“是真的?你是祥云的助理?”
“真是巧了,听说欢喜集团的董事长也是叫胡喜喜,容总会不会区分不开啊?”尤倩儿打趣地说!
“尤小姐说笑了,胡董岂是一介助理可比拟的,她这个人行事高深莫测,行踪诡异,让人捉摸不透,今日的酒会,说好了来,如今可还不见人影。”容总看了胡喜喜一眼,对着尤倩儿说道。
陈天云早已经想结识胡喜喜,他在美国有一个超级市场的企划案,想找一家好点的建造公司,而正巧欢喜旗下的欢喜建造与那边的政府官员打下了很好的人脉关系,虽然欢喜督建造价一向偏高,但质量摆在那里,便是贵一点,也物有所值的,重要的是,欢喜的人脉关系,才是祥云真正想要起用的。
“陈总见过胡董没有?”容总明知故问,要是见过,他岂会不知道自己公司的小助理,就是大名鼎鼎的胡喜喜?
“正如容总所言,胡董行踪诡秘,行事高深莫测,外人想见一面,不是这么容易的,不如请容总做个中间人,搭个线?”参加这种商业性质的酒会,最大的获益便是能争取很多合作的机会,以及认识到各个行业的领军人物,陈天云今年三十岁,接管家族企业以来,发展可谓是一日千里,之前从未涉及的行业,也都伸出触觉,可见他的创新和大胆。
胡喜喜淡淡地看着他,不置可否,倒是容总却热情地说:“那是一定的,一定的!”他已经认定了胡喜喜进入祥云是另有所图的,至于图些什么,那不是明摆的吗?
女人烦恼,不过是男人与钱,钱胡喜喜大把,十辈子都花不完,唯独缺一个男人,她胡喜喜是人中之凤,要的男儿自然不是等闲之辈,也算她有眼光,看上祥云的总裁,不过,人家有女朋友啊。
真是枉费心思了。
胡喜喜目光四处穿梭,主持人上台说:“现在有请容华集团的总裁容总领跳第一支舞,有请容总!”
容总微微弯腰,对尤倩儿伸出了手,尤倩儿看了胡喜喜一眼,如同一只骄傲的孔雀,把手放在容总的手里,两人滑进舞池,翩翩起舞!
陈天云虽鄙夷胡喜喜,但容总的面子总是要给的,他伸出手邀请。
胡喜喜灿然一笑:“来吧,戏总是要做的,人生也不过一出戏!”
两人也随着音乐滑进了舞池,胡喜喜武行,舞可不太行,频频地踩陈天云的脚,陈天云面无表情,双眸却噴火,“你故意的?”
“你以为容总为什么跟你换舞伴?他上一次的脚伤还没好呢,看着可怜,十根脚趾都踩扁了!”胡喜喜悲天悯人地说!
“容总一向爱妻,栽在你这个笨女人手里,你这人还有点廉耻没有?”陈天云见她说得理所当然,不禁动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