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关心过我的事，没有过问过。”
“我虽说会医术，可没有真正给人看过病，不是专业的大夫，就算我想给皇后娘娘看病，只怕也没有人相信。”
“今天不过是一个意外。”
文馨公主肺都快气炸了，没想到一向好拿捏的人居然敢公然不留情面地反驳她。
“楚惊歌你真是放肆，别忘了我是你娘，就算不是亲生，本公主也养育了你十六年。”
楚惊歌轻笑，声音如歌似水，“楚夫人，你说话真是搞笑。从我进福宁宫开始，你就处处想置我于死地，可见你对我并没有一情分，那我为什么要敬重您为养母？”
“还有，我早说过，那天你找我替嫁就说了，我替楚若雪出嫁就当还了楚家十六年来的养育之恩。”
“我上了花轿替楚若雪进了秦王府，从那天开始我和楚家的就再无任何养育之恩。”
“现在再拿养育之恩来挟恩图报，你让大家伙评评理，觉得合适吗？”
文馨公主脸色铁青，气得浑身发抖，“你……”
楚若雪上前扶住她，柔声说道：“姐姐，你别这样，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你不要怪娘亲，娘一直很疼你的，只是不知道怎么表达。”
“她是怕你走上迷途，想你早点知返。”
“要是你心里有恨，就恨我吧！我可以回苏家，你回来继续做楚家大小姐……不要再跟娘亲置气好不好。”
她这般做法，显得善良，懂事，孝顺。
文馨公主心里感到欣慰。
众人眼里，楚惊歌就是一个不孝又心思恶毒的白眼狼。
楚惊歌冷笑，“不要说得这般委屈，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恶意抢走你楚家嫡女身份呢！”
没想到楚惊歌变得如此伶牙俐齿，楚若雪再次感到无力反击，眼睛一红，宛如受了天大委屈的小白兔，“我没有这样说过……”
“我记得新婚之夜那天你大半夜跑来秦王府，在秦王和燕王面前就说了这样的话，哭诉我抢走你心上人，可明明是你自己嫌弃秦王变成了活死人，不愿意嫁给他。”
楚若雪哭道：“我没有……姐姐你为什么总要这样说我。”
文馨公主气道：“楚惊歌你住口，再欺负若雪，我饶不了你。”
“哼，要不让秦王和燕王帮你解释一两句？”楚惊歌扬眉看着两个男人。
燕王秦玄墨本来想替楚若雪说两句话，尽管他讨厌楚惊歌，可他刚救了他母后。
楚若雪眼泪汪汪望过来，秦玄墨到底不忍心，便放低语气道：“楚惊歌，你不要太过分了，你救了母后，本王心里感激你，但这不是你可以随意欺负若雪的理由。”
“若雪没有说过你的坏话。”
“那天她是来给你解释的。”
“如果不是你从中作梗，若雪那么爱大哥，早就嫁给了大哥。”
而秦玄羿没有说话，像是在默认燕王说的话，眼神冷冷盯着她，仿佛在警告她不许欺负他白月光。
楚惊歌拿着手帕擦了擦手，不想跟他们废话，“皇上，今天惊歌进宫，就是想说清楚我没有抢亲替嫁，更没有给秦王下药，都是楚家让我替嫁，我穿的那件嫁衣就带着媚香。”
“这两件事都不是我做的，该说的我都说了，该查的也查了，事情真相如何，相信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若您还是认为是我在狡辩，楚家是无辜，那我无话可说。”
嘉庆帝眉头微皱，目光深深看着她，并没有说话。
皇后示意丫头扶自己起来，“皇上，臣妾认为母后说得有道理，既然已经错了那不如将错就错。”
“惊歌刚救了臣妾，臣妾觉得和她有婆媳缘分。”
文馨公主心里不甘心，就算自己女儿不能做秦王妃，那也不能便宜了楚惊歌这个白眼狼。
“皇嫂，不是我对惊歌有意见。她是我养大的孩子，她什么品性我清楚。”
“她配不上秦王，更没法胜任秦王妃的身份，还是侧妃更适合她。”
皇后眉头微蹙，看了眼自己大儿子，“羿儿，你觉得如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