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易的话,让四合院所有人都明白过来了。
原来贾张氏他们一家,早就知道偷鸡贼是谁,但是他们为了保住棒梗,什么都不愿意说,让一个无辜的周易挡枪。这种行为,在大家看来十分无耻。
“贾张氏,秦淮茹,你们不知道坦白从宽的道理吗?”一大爷叹了口气,觉得他们做得实在太过分了。
“本来只是一件小事,现在好了,闹得这么大,惊动了巡捕。如果棒梗以后想起来,这件事肯定不能怪周易,也不能怪许大茂,只能怪你们自己。”
二大爷煽风点火的道。
“没错,周易是个多么聪明的人,怎么可能被你们的小计谋算计呢?你们只是故作聪明,让大家耻笑罢了。”
三大爷一通大骂。
其他人纷纷点头,也参与进来。
“活该,这次放过棒梗,以后他还不知道偷什么东西。”
“以后大家出门的时候,一定要锁好门,否则家里值钱的东西被偷了,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们。”
“我想起来了,之前有个顶针不见了,是不是棒梗偷的?”
“我们家丢了一瓶酱油,这肯定是棒梗偷的。”
“小偷小摸的孩子,这是家教不好。”
面对着大家的指责,贾张氏和秦淮茹无比生气,连都红了起来。
“贾张氏,秦淮茹,棒梗我们带走了,你们明天最好去一趟巡捕房,看看最后他会得到什么处罚。”
巡捕铁面无私,带着棒梗离开四合院。
“你们行行好啊,我们只有这一个男丁,怎么能把他带走呢?”秦淮茹呆坐在地上,整个人失魂落魄的。
“老天爷啊,不怎么不开开眼,我只有一个孙子,现在被他们带走了,以后老了是不是没有人送终?”
贾张氏有点夸张,躺在地上,开始撒泼。
本来穿得干干净净,不久变得脏兮兮的,看起来非常狼狈。
“贾张氏,你好歹是个老人家,这么耍赖有什么用?不如先回家,和秦淮茹商量一下,想办法把棒梗带回来。”
一大爷语重心长的劝道。
“周易,我们都已经求过你了,为什么你就是这么狠心?棒梗只是一个孩子,是我们家的未来,你眼睁睁看着他被抓走,心里真的过意得去?”
贾张氏忽然坐起来,对着周易一通大骂。
“周易,今天你对棒梗所做的一切,他都会记在心里,你以后小心,他找你复仇。”秦淮茹更是威胁。
“你们是不是脑子有点不清楚了?”
“特么鸡是许大茂家的,报警也是许大茂提出来的。”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冤有头债有主,你们应该找许大茂的麻烦啊。”
周易不高兴了。
自己是个无辜的人。
贾张氏和秦淮茹懵了。
仔细一想,周易的话没有任何问题。
贾张氏豁然爬了起来,披头散发的走向许大茂,盯着他道:“许大茂,我们家有没有得罪你?”
许大茂懵了。
她居然真的听了周易的离间计,这就直接过来找自己了?
贾张氏是个疯婆子,谁惹上他都会头疼。
针对刚才这个话题,许大茂已经想到了好几条贾张氏得罪自己的事情,只是他也明白,此时如果纠结那些问题。
今天和贾张氏,简直没有办法扯清楚。
“贾张氏,这件事也不能怪我啊。我们家丢了鸡,找不到的情况下,只能报警不是?”
许大茂委屈得很。
“你报警就报警,用得着说谎?就你这几只鸡,加起来有五十块吗?还一只鸡价值五十块,这不是给棒梗添麻烦?”
贾张氏对付他的时候,理直气壮。
“我家的家价值多少钱,以后巡捕可能会来估量,这件事就不劳你费心。”许大茂心虚,不敢看她。
“许大茂,我不管你之前做过什么错事,明天得跟我去巡捕房,把棒梗救出来。”贾张氏忽然扑向许大茂,抱着他的腿,在地上拖着不起来。
许大茂有些焦头烂额。
这下怎么办?
他看了一眼娄晓娥,带着求救的目光。
“贾张氏,我们先起来好不好?这么多人看着,你让我们这么难办,也解决不了任何事情,对不对?”
娄晓娥走过来,拉着贾张氏道。
“明天,巡捕房。去不去。”贾张氏依然不肯起来,她放下面子的时候,那可是完全不讲道理。
“蛾子,怎么说?”
许大茂被她烦的头疼,拿不定主意,看向自己的老婆。
“下班之后,你跟她去一趟。”娄晓娥无奈的道,这如果不答应,还不知道要赖得什么时候。
“我先跟你说清楚,去了也不知道能做什么。”许大茂无奈的道。
“到时候再看。”
贾张氏总算是松了口气。
有他这个事主过去,多少能起到一点作用吧?
秦淮茹和娄晓娥一起,把她扶起来,又帮忙整理着衣服。
发生在贾张氏身上的闹剧,总算是消停了。
“这周易的手段高明啊。”
精通算计的三大爷,点了点头,和旁边的人分析起来。
“你们想想,本来周易是当事人之一,他是有嫌疑的,和许大茂起了冲突,甚至打了一架。经过刚才的事情,现在他自己反而置身事外,让许大茂和贾张氏结缘。”
“大家扪心自问,能不能有这么好的手段?”
三大爷看了看这边,又看了看那边,一个个的问。
四合院的诸位摇了摇头。
如果换成他们是周易,遇到这种事情,已经慌得不行。尤其看到巡捕,那就更加不知道怎么办了。
别说对付贾张氏,就是洗脱罪名都难。
周易虽然年轻,但是手段确实不简单。
“都回去吧。”三大爷最后背着手离开,他寻思着有周易在,以后四合院可就热闹了。
贾张氏今天吃了亏,秦淮茹今天吃了亏,她们是省油的灯吗?当然不是,以后可不得找他麻烦。
许大茂今天吃了亏,甚至挨了打,回去不得越想越气,和周易之间的恩怨,绝对不会就此消停。
怎么想,以后都会发生一些摩擦。
贾张氏回去的时候,依然骂骂咧咧的,想起棒梗被抓,哭天喊地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