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他们进来!”纣王下令道。
“是!”侍卫应了声便下去了。
“只因那云中子前几日进剑除妖,让爱妃受了惊吓,本以为焚了那松木剑便是,却不想这些迂腐的老臣们借着云中子除妖之事做起了文章,今日这商容和梅伯只怕又是为了此事。”纣王眉头紧皱。
“陛下不必太过在意!”妲己很是平静的说道。
“陛下!”不多时侍卫便是领着商容和梅伯来到了莲花池旁边。
“你们因何事到这寿仙宫中求见孤。”纣王明知故问。
“我五百年修为时,就连那云中子都看不透我的术法,最后还不是回了终南山。这些自以为是的朝臣,我倒是要看看你们如何动我。”妲己看着跪在地上的商容和梅伯。
“起来吧!有什么事说吧!”纣王也不看他们,自顾自的赏着莲池中的莲花。
商容和梅伯起身,梅伯感觉妲己看着他,他同样偏头看了一眼妲己。
“陛下!昨日杜元铣犯了何时?你赐他死罪!”梅伯开口问道。
“哼!杜元铣勾结云中子,捏造谣言,扰乱天听,又当着孤的面出言重伤爱妃,论罪当诛!”纣王冷哼道。
“陛下!你乃是真命天子,是上天在人间的代表,受万民拥戴,受诸神庇佑,本应体察万民,听言纳谏,去谗远色,让这天下人信服,保天下太平。而如今陛下沉迷酒色,不理朝政,朝臣进言,也不做调查,便将之定罪斩杀,臣认为这有违天意。”梅伯义正言辞道。
“混账!你既然知道孤是上天选定的天子,你居然还同孤这般说话。”纣王转身怒道。
“陛下!杜元铣身为司天监,忠于职守,敢于向陛下进言,乃是真正的忠良。陛下!这妖妃祸乱天听,以忠良之血祭养莲花,臣恳请陛下听臣一言,斩了这妖妃,以正天听。”梅伯指着妲己道。
“梅伯好大的决心,居然这么急着要本宫死!”妲己淡淡的道。
“梅伯你好大的胆子!孤以前怎没看出你是这般大逆不道之人,居然敢如此忤逆孤。”纣王已然怒火中烧,丝毫不必不弱与杜元铣进言时的怒火。
“陛下不必动怒,臣妾看来,这梅伯与杜元铣乃是一丘之貉,不知吸取杜元铣的前车之鉴,还妄图扰乱陛下天听,只怕是昨日杜元铣的警示还不够。”妲己淡然道。
“那依爱妃之见,要如何处置这逆臣?”纣王道。
“陛下,昨日和臣妾在郊外观看雷火焚蚁,不是谈论到夏桀时期的炮烙之刑吗?”妲己也不理会一旁的商容和梅伯,对纣王道。
“昏君你居然听信妖妃谗言,不顾君臣之义,视我如蝼蚁。臣死不足惜!只是遗憾我成汤的百年基业要毁在你这昏君的手中!”梅伯厉声大喝。
“来人!传旨!这梅伯妖言惑众,对孤出言不逊,不遵法度,勾结妖道杜云中子,逆臣杜元铣,给孤在行刑台设炮烙之刑,以正朝纲。”纣王下旨。
“来人给孤将文武百官请到午门,观炮烙!”纣王又接着下了道令。
转眼一个时辰过去,此时,午门行刑台前围着数百道身影,朝歌城中的百官都来到这里,人群中议论纷纷。
“陛下这是何意?”
“不知道!只是传旨之人说是观炮烙!”
“观炮烙?可是夏桀时期的炮烙?”
“正是!据说与前几日的云中子献剑之事有关。”
“这梅伯妖言惑众,对孤出言不逊,不遵法度,勾结妖道杜云中子,逆臣杜元铣,给孤在行刑台设炮烙之刑,以正朝纲。”众人安静下来,纣王带着妲己,商容跟在一旁,纣王出声道。
行刑台上,一根两丈高,两人合抱的铜柱立在那里,此时被炭火烧的通红。
“来人!将梅伯带上来!”纣王道。
“妖妃!你祸乱朝纲,迷惑天听,毁我成汤基业,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侍卫架着梅伯上来。
“来人行刑!”纣王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