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承徹猛地转过身,豆大的泪珠顺着侧脸滚落在地上,伸出手指着老皇帝的鼻子。
“你,说好了今天要给娶媳妇的,我不管,她把本王的媳妇弄没了,那就让她当本王的媳妇!”语调之凄婉,眼神之悲切,所说的一字字一句句,都在控诉着自己的可怜。
他这满脸的梨花带雨,看的老皇帝都有些不知所措了。
话音刚落,几个暗卫已经来到了身前,抬手朝着夙倾画的面门劈下来,夙倾画猛地闭上眼睛,等待中的疼痛并没有来临,抬起眼一看。
萧承徹竟然一口咬住了暗卫的手臂,暗卫疼的龇牙咧嘴,好一会儿萧承徹才松口,将夙倾画护在身侧。一个傻子在底下,对着老皇帝撒泼耍赖,老皇帝脸色也不好看,却没法跟一个傻子太过计较。
“我就要娶媳妇嘛~”萧承徹刚说完,就一把扣住夙倾画的后脑,用力亲了下去。
唇边传来冰凉的触感,夙倾画抓着萧承徹衣袖的手,猛地用力,手背刹那间青筋暴起,很是修长漂亮的手,刹那间,极是狰狞。
好好的婚礼变成了一场闹剧,这新王妃尸骨未寒,傻王爷就找了杀人凶手当新娘子。
因为脉门被掐着的原因,夙倾画十分配合的,站在萧承徹的身侧一动不动,低垂着眸子,满脸恭顺的夙倾画,却万万没想到萧承徹倒是变本加厉,旁若无人的将夙倾画重重按在柱子上,欺身而上。
夙倾画的脊柱,正好撞在那坚硬的柱子上,当时疼的倒吸一口凉气,脸都绿了。
士可杀不可辱。
抬手就是一掌,却被萧承徹顺势捏住脉门,将她压在身下,并一把将她双手扣在了头顶。
“你干什么!”夙倾画脸上的表情一点点裂开,双颊飞上一抹可疑的红晕,满眼愤怒的盯着萧承徹。
萧承徹则满脸憨笑,顺势一把扯下自己的大红喜服。
“嬷嬷说了,成亲之后,就该入洞房啦!”
“你敢!”
夙倾画声音都有些沙哑破碎,夙倾画的一声尖叫响起,伴随而来的还有衣衫破碎的声音,月白色长袍的整个前摆,撕拉一声,被整个的扯了下来。
好好的长袍瞬间变成的侧开衩的旗袍,修长白皙的腿,在破碎袍子的遮掩下看的影影绰绰,朦胧不清。
萧承徹一手桎梏着夙倾画的双手,另外一只手毫不温柔的搂住纤细的腰肢,夙倾画甚至能看见,他性.感的嘴唇,扬起了一丝不怀好意的笑。
夙倾画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却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萧承徹的头一点点低下去,然后张嘴,露出那一口闪着森森冷光的白牙,一口咬住了夙倾画的肩。
“呃……”压抑的呻.吟从夙倾画口中溢出。
此时此刻,已经有一些上了年纪的老臣伸手捂住了双眼。
皇帝实在看不下去了,一甩手,看了眼不争气的萧承徹。“来人快把这逆子给朕拉下去!”
暗卫上前,将萧承徹从夙倾画的身前拉开,萧承徹还在挣扎着甩手。“混蛋,放开,你们没看到我跟新娘子洞房吗!”
而夙倾画则眼神阴冷的看着那个装傻的王爷,恨不得上去把他生吞活剥。
皇帝一甩手,看了眼不争气的萧承徹。
“回宫!将夙倾画暂压萧王府,此事容后再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