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夙倾画看着萧承徹,轻轻皱着眉头,眼神疏离。
“衣服湿了,要不为夫帮你脱。”说着喉头上下滚动,觉得小腹都一紧。
这天寒地冻的,偏偏总觉小腹有一股无名邪火,无处发泄。说着伸出手来,刚捏住她那湿漉漉的衣带,便听见了中气十足的一声吼。
“萧承徹!”
“恩?”萧承徹眸中含笑,手上轻轻一扯,一瞬间衣带散乱。
“滚开!”夙倾画苍白的脸上也飞上了一层可疑的红晕,伸手紧紧抓着自己的衣带。
“不!”萧承徹十分固执的抓着夙倾画的衣带。
“来王爷,我跟你讲讲道理。”
“你讲。”
“你说你堂堂一国王爷,你喜欢装傻我不拦着你,但是你又不喜欢我,何苦非得委屈自己娶我呢。”
“我喜欢啊。”
“我不喜欢你。”夙倾画总是满脸的冷漠,拒人于千里之外,让人想亲近都亲近不起来。
“你说什么?”而萧承徹恰恰又固执又不要脸。
“我说我不喜欢你。”
“你再说一遍。”萧承徹的身子一点点前倾,半压着夙倾画的身子,手上用力一拉,是衣衫破碎的声音。
腰间的匕首滑落在地上,金属撞击地面,发出刺耳的声音。萧承徹垂眸看着地上那寒光凛凛的匕首,满脸的若有所思。夙倾画想要低头去捡,奈何身上压着个死沉的萧承徹。
萧承徹湿漉漉的头发淌着水珠,嘴角擒着一抹邪气的笑弧,一手撑在床头一手探入夙倾画的衣衫,低头在夙倾画耳畔呵气如兰。
“怎么,你还想谋杀亲夫。”
“萧承徹,你好歹是一王爷。”
夙倾画一把抓住他肆意妄为的手,盯着面前魅惑似水妖的男人,眸子里的冷漠一点点破碎,被愤怒取而代之。
萧承徹一怔,眉眼弯弯的笑了起来,好似很开心看到她的愤怒,因为这样才给她添了一丝人气,不再像一个无喜无悲的仙人一样。
“王爷怎么?王爷也是人,王爷也是男人。”萧承徹抬手一挥,火红的烛焰噗的一声熄灭,滚烫的蜡泪滴落下来。
湿哒哒的衣衫散落在地上,借着凄迷的月光,看她夜色中朦胧的五官。
“王爷也有七情六欲。”滚烫的指尖寸寸游走在她的肌肤上,突地,夙倾画身下一痛,下肢凌乱的衣衫里夹带着丝丝缕缕刺目耀眼的血色。
“萧承徹!”夙倾画尖锐的指甲掐进萧承徹的后背,抓出条条血痕。
红烛帐暖,白玉生烟,一.夜无眠。
次日,萧承徹悠悠转醒,随手一摸身侧的锦被,倏的睁开眼睛,望着身侧空旷的位置。
“王爷醒了?”夙倾画则穿了一身素色的袍子,一手挽着长发,一手拿着一枝木质的发钗,将那曳地的长发固定住,听到身后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微微侧目。
“你去哪?”萧承徹半眯着眸子,盯着这个一觉睡醒规矩了不少的侧妃。
“遛弯。”夙倾画表面上与昨天没有什么区别,依旧是满脸的冷漠,却比之前更加的疏离。
“你睡了本王还想走。”萧承徹一手托着头,用臂弯撑起身子,眯着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