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睡了你?”夙倾画像是听到了什么十分好笑的事情,勾勾嘴角,却是看都没看萧承徹一眼,“不要脸。”
萧承徹却低笑出声,“看呀,睡了本王还不打算负责,昨天晚上……”
“萧承徹,我告诉你,大家都是成年人了!”
“所以呢?”
“我是不会一走了之的,你不是要娶我么,放心你会后悔的!”
“嗯哼?”萧承徹挑眉,望着夙倾画远去的背影,有些失神。
夙倾画牵了缰绳,修长的手指抚摸着马头,白衣掠空,翻身上马,说不出的风.流肆意。
跃马扬鞭,仿若离弦之箭一般,消失不见,只留下了一地的尘土飞扬。
夙倾画没有什么逛街花钱的兴致,只是一路漫无目的的策马狂奔,掠过人潮拥挤的闹市,穿过辗转曲折的羊肠小道。
冷风拍打在夙倾画的脸上,夙倾画眯起狭长的眸子。
人烟罕至的小路上,孤零零的一座茶楼屹立在角落。
时局动荡,社会太乱,大家日子都不好过,有不少打家劫舍的流.氓恶霸,肆虐在大街小巷。
然而夙倾画没想到,自己心情不爽出来散散心,还能碰见一群不开眼的流.氓恶霸,来拦自己的马车。
“哟,人迹罕至的荒地,还能碰见这么漂亮的小娘子。”几声轻挑的口哨和猥琐的笑声传进夙倾画的耳朵里。
“要钱是吧?”夙倾画拉着缰绳,骑马转了个圈。
“就喜欢小娘子这种识趣的人。”几个土匪摩拳擦掌,将夙倾画团团围住。
而夙倾画则随手一摸,将腰间的荷包丢出去。
其中一个脸上带刀疤,笑的满脸猥琐的人,稳稳的伸出手接住了荷包,身手掂了掂,打开一看,黄澄澄的金子晃了他的眼,瞬间乐开了花,眉飞色舞的将荷包塞进怀里。
然而,人都是贪得无厌的。
“小娘子这匹马也留下怎样。”一个秃子盯着夙倾画胯.下这匹毛色发亮的马。
而另外一个人则已经伸出了脏兮兮的手去抓夙倾画的袖子,“要这么一说这小娘子长得这么漂亮,干脆一起带走陪兄弟们乐呵乐呵?”
“给你钱你不要,非要找揍嘛?”夙倾画坐在马背上,居高临下,一脚踹在那秃子的头顶上。
踩着秃子的后颈翻身下马,反手扣住那大汉的手臂,弓起身子,来了一记狠狠的过肩摔。
手段利落,动作行云流水,不羁又潇洒,夙倾画撩起袍子,一脚踩在那流.氓的胸口上,稍微用力一压,那流.氓嘴里就溢出来了一口血唾沫。
“女侠……女侠饶命,是小的狗眼不识泰山,冒犯了女侠!”
而这一切都被茶楼上,倚在窗边喝茶的男子,尽收眼底。
靠在窗边边的人青衣玉冠,斯文俊秀,他的瞳眸清澈,忧郁的眼神好像隐藏着无尽的美景,给人一种羽化登仙,虚无缥缈的纯净感朦胧感。
而此时他的视线被脚踩流.氓的夙倾画吸引。
一袭白衣,不惊不喜。
可就这么突兀的闯进自己的视线,风华翩翩,不可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