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都不做……”呼吸困难着还在解释自己不想做什么过分的事,可实际上呢,更过分的事早就做过了。
“你先松开。”夙倾画身子稍微动了一下,想要调整一个舒服一点的姿势。
“不。”有倾国倾城,身姿窈窕的美人在怀里不安分的扭动着,萧承徹觉得自己也开始不安分了。
“萧承徹!”夙倾画明显感觉到腰间被凸起的异物顶着,当下就黑了脸。
“恩——”他的呻.吟低醇魔魅,沙哑的拖着长长的尾音,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颈窝。
“你别乱动,听话就眨眼睛。”
夙倾画抬手就点了他的穴道,萧承徹则看着夙倾画无辜的眨眼睛。萧承徹的脸色苍白憔悴,长长的睫毛垂在眼睑,顺从的眨眨眼。
“你吃什么了?”夙倾画抬手解了他的穴道,让他用一个还算舒服的姿势靠在床头,冰凉的指尖搭上萧承徹额的手腕。眉头一点点皱起来。
“你还会医?”萧承徹吞了口口水,怀疑的看着夙倾画。
“吃什么了。”夙倾画没有理会他,继续问刚才的问题。
“吃过御米。”萧承徹这才正色回答她,明媚的眼神中难得有片刻的阴郁,他的声音非常低,低的让人来不及听清楚就吹散在风里。
夙倾画抬眸深深的看了萧承徹一眼。“吃过多久?”
“我发现的时候已经吃了小半年。”萧承徹的声音非常的喑哑。
御米这种东西在二十一世纪,叫罂粟。
罂粟是提取毒品海洛因的主要毒品源植物,长期应用容易成瘾,慢性中毒,严重的还会因呼吸困难而送命。
夙倾画冰凉的指尖捏着萧承徹的下颚。“张嘴。”
萧承徹配合的张嘴吐舌头,夙倾画满脸的若有所思。
“谁给你吃的?”
“不知道。”
“你被人偷偷下的药,半年才发现,真是蠢的可以。”
夙倾画这个大夫一边咂舌一边轻笑出声。看着夙倾画满脸嘲讽的笑,萧承徹缄默不语。
“你现在还在食用吗?”
“没有。”
“御米在我老家名叫罂粟,这种毒药长期食用会上瘾,谈不上什么毒发,你这只是毒瘾犯了。”夙倾画解释说着。“你之前吃过什么药?”
“不知道诶。”萧承徹可是个连金银花和板蓝根,都分不清的主,哪会知道自己吃过什么药。
紫苏梅和淡竹叶长期食用,都可以缓解毒瘾带来的不适,可夙倾画偏偏不想萧承徹那么好过。走到掌灯的书案前,提笔在纸上写了一张药方,秀逸狂绢的字体跃然于纸上。
“你这病,不难治,忌酒禁欲,饮食上小心一些,再按着方子吃上一个月的药,保证你活蹦乱跳。”缓解毒瘾的药方有千千万万种,可夙倾画开的这张药方,却是见效最慢的,也是唯一种需要忌酒禁欲的药方。
萧承徹也不言语,只是靠在床头,静静的看着夙倾画。
“自己去找个丫鬟帮你把药熬了。”夙倾画走过来把药方丢在萧承徹怀里打了个哈欠,双眸闪着潋滟的水光。
“娘子你到底有没有人性。”萧承徹手里捧着那张药方吃惊的看着夙倾画,有时候就感觉这女人还是挺温柔的,可每次这个念头刚刚冒出来,就被夙倾画亲手扼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