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承徹回眸,飞了尉常和一记眼刀。
接着就满心愉悦,吹着口哨朝着夙倾画的清心殿走去。
“小娘子——”雕花木门,被粗鲁的一脚踹开,嘭的磕在了两侧,不堪重负的飞出几根木屑。
夙倾画执着毛病的手狠狠一抖,豆大的墨点滴落下来,在一副丹青上迅速的晕染开来。
萧承徹的身影,就像一阵红色的旋风,冲进门来之后,急不可耐的,就要伸手将夙倾画抱个满怀。
夙倾画狠狠的将手中的毛笔,砸在桌案上,那上好的丹青被溅了一串的墨点子。
“青天白日的你想干什么?”
萧承徹顺势将手臂,搭在夙倾画的肩膀上,侧过头意图在夙倾画脸上偷个香。
“小娘子,你还会害羞呢?都快天黑了耶,要不我就再等等?”
“萧承徹啊萧承徹,饱暖思淫欲,说的就是你这种人渣。”夙倾画一个反身,捏住萧承徹的下巴,与萧承徹拉开一段距离。
“人渣?”萧承徹吃痛的松开搭在夙倾画肩上的手,一双眼睛眸光潋滟,似有泪光欲夺眶而出,无辜的眨眨眼睛。
“人渣说的就是你这种人。”夙倾画这么说着,可萧承徹却顺势挣脱,力气之大,哪有刚才半分的楚楚可怜。
“你脸皮能不能再厚一点”夙倾画咬着嘴唇,瞪了他一眼。
“你想要多厚?”萧承徹一手抓着夙倾画的脚腕,一手将夙倾画的双腿分开。
“王爷,您忘了?您要禁欲。”
“为夫要你。”
夙倾画抬手,取下了头上的发钗,三千青丝瞬间松散,无线旖旎,可夙倾画偏偏就喜欢坏气氛,就在萧承徹浮想联翩的时候,夙倾画快准狠的一簪子,扎在了萧承徹胯骨下面约莫一寸的地方。
抬起手来,簪子上一滴血都没有沾,可萧承徹的下半身却瞬间麻痹,没有一丝知觉。
萧承徹盯着夙倾画大声吼道:“夙倾画!你干嘛了!”
“点了你的软麻穴。”夙倾画起身,看都不看萧承徹一眼,径直拿了桌面上的一本医术,坐在离萧承徹不远的地方,专心看书。
“你这个毒妇!”萧承徹瘫软在床上,声音确实中气十足。
“本王养头猪还会哼哼两声,养你得到什么了?”
"怎么?你又想打架?"夙倾画撩起眼皮,一双眼睛冰寒凌人,让萧承徹有种错觉好像下一秒,夙倾画就要扑上来一样。
“不,是我打你。”夙倾画卷起袖子,笑颜如花。
是夜,乌云蔽月。
有风拂过,夜色上空中传来衣抉随风舞动的猎猎声,然而那声音实在太容易让人忽略了,转眼就恢复了岑寂。
正在看医术的夙倾画,打了个哈欠。
“小娘子,你帮我把穴道解开好不好,我内急——”四仰八叉躺在床上的萧承徹,拖着长长的尾音,很有腔调的呻.吟着。
“憋着。”夙倾画冷冷的打断萧承徹的呻.吟。
萧承徹用臂弯半,撑起身子,恶狠狠的说:“夙倾画,我告诉你,你在不给本王把穴道解开,本王就尿你床上!”
“你恶心不恶心?”夙倾画抬手把手里的医术扔向萧承徹。
翻滚的医术劈头盖脸的砸在了萧承徹头上,萧承徹紧闭着眼睛。
“你解还是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