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我那大哥他们没给叫来,却是给本殿下上了一个垫子让本殿下坐着,本殿下很是自然的坐了上去,实在不想跟他们客气什么!
天帝做了和事老,那几个身穿铠甲的家伙也闭了嘴巴,本殿下心情顺畅了些,便对着那天帝说:“天帝陛下,此次到底是发生了何事?”
那个穿着深蓝色重铠的家伙刚想张嘴,就被天帝一眼给瞪了回去,憋了个满脸通红,只听天帝说:“昔日天庭刚立……”说到这里正好和本殿下对上了眼,他咳嗽了一声,察觉了这“天庭刚立”跟我说实在是不大好,便转了话头,说:“这梼杌本是天庭的守门神兽,谁知凶性不改,众多仙家皆受其害,后来擒获关押于天牢,重兵把守。”
说到这便奇了,且不说本殿下只是站在天牢门前缅怀了一下情怀,便是进去了,你那重兵把守的重病是吃屎的吗?如此无用!
“那为何说是本殿下放了这梼杌!”
那几个家伙正要说话,天帝很是嘴快的说:“是这般,梼杌出逃之后,我们已派众多天兵天将前去捉拿,而且前去天牢的人仅有殿下。”然后他抬手一指,指向了本殿下身边的仙娥,说:“这仙娥说,她见殿下与梼杌说了话。”
“这样?”
“这样。”
本殿下将盘起来的腿伸了一条出来,一只手搭在了上面,笑着看向天帝,说:“这般就随随便便的定了本殿下的罪,你们天庭当真是随便啊!”
突然那身穿深蓝色重铠的家伙扯着嗓门嚷道:“你敢说你和梼杌不是相交甚兀?”
“本殿下和梼杌什么时候相交过?”本殿下只觉得眼前这家伙可恨的很,证据不足,便一张臭嘴随便咬人,可恨的很!“本殿下还真不知道,您倒是说说啊!”
“八万年前,你便放了梼杌以及众多凶手,扰的天庭不得安宁!你敢说那等恶事不是你做的?”
我猛然站了起来,一个大步正准备上前揪住那家伙的衣领好好的问个清楚八万年前本殿下为何要放走梼杌以及众多凶兽,却猛然扑进了一个灰蓝色的怀抱里。
只听那人说:“阿禾,无事了,凶手我抓到了。”
我回了神,还是想着好好问问那个家伙八万年前的事情,却是被陌上给拉了出去,就这般站在凌霄宝殿门口,本殿下抓耳挠腮的站在外面,全然不觉得我这个当事人了,被拉出来有多么的不妥。
等到了他们出来,都是一个时辰后了,见着那个捂着手地家伙,本殿下冲了上去,正想好好问问,却见那家伙竟然脚底抹油,跑了个干净!
这是心虚?
心虚你来道歉啊!你跑个什么!
本殿下还有话问你呢!
等到了扶烨出来,我一脸愕然的看着他脸上的那个脚印子,将那告辞的话给吓的一干二净,连忙冲上去捂住了他的脸,不管他如何挣扎,很是神勇的将人拉回了梧桐宫,站在那梧桐树下,本殿下看着那顶着一个大脚丫印子还浑然不知的家伙,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怎么了?
“焕颜丹的药效过了,你这印子,怕是明天就要被传的尽人皆知了,哈哈哈哈……”
扶烨摸了摸脸,倒是没有我想象中的窘迫,说:“无妨!倒是今日的事是我连累了阿禾!”
我看了他一眼,等他说,其实对于今天的事情我大概也能明白,不过看我是个外人,还好死不死的去了天牢,栽赃嫁祸在我身上实在不是什么令人意外的事情。而且本殿下八万年前好像做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情,这样说来,也实在是没了什么太多疑问。
“那碧水仙子,是春华上神的女儿,她希望能做我的侧妃。”
我眨了眨眼睛,这,和梼杌有关系?
“我,好龙阳,这稍微上了些年岁的神仙大多都知道,碧水仙子也知道,她便做了这栽赃嫁祸的勾当。”
本殿下:“……”
“你放开我!”
我连忙躲开这扶烨的两只手,急急忙忙的退了几步,站的离他远了些。
“也就是说,这碧水仙子,把我当成了情敌?”
扶烨只是笑,他说:“算是吧。”
我瞥了他一眼,实在是觉得别扭,说:“你刚才说你好龙阳可是真的?”
“是,这没有什么可以作假的。”
本殿下看了一眼那梧桐树,觉得可惜,才刚来了不长时间,便要走了,实在对不起这老朋友。
“那本殿下告辞了,庆阑哪里我便不去道别了。”说完这话,本殿下便对着那扶烨笑了一笑,转身便走。
想着今天在庆阑榻下边的那一幕,本殿下实在是牙疼的慌,那般作为,这厮,不会是看上本殿下了吧!怎么就是个断袖,喜欢龙阳的人呢?
虽说本殿下龙章凤姿,生的比那潘安宋玉好上百倍,但是,这扶烨不是有心悦之人吗?
还一悦便悦了好几万年,怎么就突然的看上本殿下了?
不对!他不一定是看上了本殿下!他一定是被本殿下的美貌迷惑了!
对!一定是这样!
好几万年的相思怎么可能说没就没!
本殿下正走得急,一个不小心踉跄了两步,虽说这动静不大,但是动静也实在是不怎么小。本殿下看着前方不远处的那两个仙娥,只觉得这嚼舌根的话说不得,瞧,警惕心都没了,关顾着说了!
只听一个仙娥说:“你说太子殿下脸上的那个印子到底是谁给弄上去了?”
“不知道,但是,不像是小天孙殿下,那印子挺大的,小天孙那般小,不像!”
“我也觉得不像,那你说,会是谁?”
本殿下:“……”
本殿下还是回去吧,等着那印子消了再回昆仑,实在是过意不去的很。
这天庭怎么传消息的速度这么快!这嘴皮子怎么这么碎!
制度呢?
规矩呢?
实在是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