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发布:08-29 10:04

这个村子就这么点大,邻里之前都相互认识,就算不熟也大多数打过照面。我找个借口说找阿娃有事,问奶奶阿娃家的位置,然后就拉着木头走了。

一开始木头很抗拒我这种做法:“我们是祖国的花朵,未来社会的太阳!怎么能干这么缺德的事!?”

一般遇到这种情况直接大耳刮子抽他就行了,不存在讲道理说理由,我对他的座右铭就是能动手的尽量不逼逼,倒是我没找到阿缘,不然就可以把她一起叫过去了。

拐了几条小巷子,看到了奶奶说的那个地方。一个在几颗树盘边的木头房子,很偏僻,最近的人家都离这里蛮远的,房子背后就是山林,虽然看上去破破烂烂的,但是应该能住人。

我有点忍不住吐槽:“咱社会福利,小康生活还没普及到这里么,虽然说是山沟沟里,但是这也太穷了吧,看起来跟七八十年代的农村似的。”

“哎呀,这里都没什么年轻人了,都是一些老一辈的人,坦白了讲就是在这里养老等着入土,要让他们把自己房子拆了重新盖,人家也懒得弄,还不如得过且过呢。”

我也觉得有点道理,就没多说,倒是看到阿娃的房子,虽然从外看感觉很旧的样子,可是真的要想办法进去的话还有有点困难,人家都是用泥土砌的墙,强行进的话除非用锤子砸。

木头在木头门上扒拉了一会,然后嘿嘿的对我笑:“我跟你说,这种铁锁,我用一根钢丝儿就能给撬开。”

我惊了惊:“你还会这活儿?看来你以前不是什么好货啊。”

“啧,你说的这叫什么话,这也算一门手艺,有你这么侮辱身怀绝技的人嘛?”

我没理他,让他去弄那个锁。

从这里光脚走到县城那要两个多小时,就算坐牛车过去也要一个多小时,一个来回就是两个小时,这时间我们把他家给拆了都够了。

木头那边弄了三四分钟,然后卡擦一声开了,他捏着铁丝跟我说:“这越是原始的锁啊,破解的办法就越是简单,如果换个密码锁,估计只能叫消防队来开了。”

我懒得接话,直接推开门,屋子里很暗,门口有一双用草编的拖鞋摆在那里。

木头想去找灯的开关,摸了一会才想起来这里还是流行点油灯,他也没带火,索性就懒得弄了。

我也是第一次没经过别人同意就撬锁进别人家里的,从法律上来讲咱们也算是私闯民宅了,不过我安慰自己:“我不是来偷东西的,我只是看看而已,这不是不良行为,这只是满足青少年心里的好奇心而已。”

进到房子里我们就把门关了,然后掏出手机打开手电筒功能。

简简单单的大致看了一眼,屋子里是很简单的装饰,房子也不是特别的大,但是该有的东西全部都有,也比较干净。

我瞬间对阿娃这个人印象有所改变,本来看他黝黑的样子以为是个比较邋遢的人,没想到这货把自己家弄的还挺干净。

木头左右看了一会:“东子,我们来找什么的啊?”

“我要是知道我也不会来找了。”我回答:“就是想来看看有什么东西可以找。”

“那你这个就有点过分了,一点明确的目的都没有就闯进别人家里。”木头正儿八经的说着,身体却往人家床上一个大字躺。

我白了他一眼,继续拿着手机去看床底下,一点东西都没有,柜子里除了一些草和一些小木头工具外也什么都没有,至于其他该看的地方都看遍了,没有什么有用的东西。

至于这屁大大点儿的地方实在没其他东西可以看了,除非真的把人家的墙壁地板都拆了,那是真的有点过分了。

我有点泄气了,难道真的是我们多想了?人家半夜下湖只是单纯下水泡泡澡而已?不太可能吧?按照电影里面的剧情,这个时候绝对能够找到一些很奇怪的东西才对啊,而且换个角度想,这山沟沟里不就是用来拍恐怖电影的吗?气氛都低了,为什么就没事件发生呢?

我叹了口气,也许是悬疑小说看多了脑子里经常会多一些莫名其妙的想法。

我盘腿往地上一坐,突然感觉手有点不对劲,摁在地上的触感像摸到了暗格一样。

等等,暗格?

“木头木头,过来,帮我照着。”

“怎么了?一惊一乍的。”

“我发现了东西。”我把手机递给他,然后伸手在那地上摸来摸去。

没错,就手感来看,下面确实是空的,摸上去能感觉到一个大概半米宽的空间。

我找了半天,终于找到了那块虚掩着的木板,然后揭开。

木头把脑袋伸过来:“哟,真的有东西啊,这不电影里的情节吗?搁咱身上发生了嘿”

“可能咱们遇到了电影里的事儿也说不定呢?”我一边说一边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

一个用黑布抱起来的正方形东西,像一个箱子一样的,上面还有一张照片。

我捏起来看了看,相片已经发黄了,里面是一排站着的人,很难看清长相。

倒是木头凑过来,指着最左边的一个小孩说:“诶,这个像不像阿娃?”

我仔细看了看,脸确实有七八分相似:“这可能是以前照的吧,这照片也有些年头了,估计还是阿娃小时候拍的。”

“那旁边这些人是谁啊?”木头指和阿娃一起拍的这五六个人。

我没听说过阿娃有家人,不然他也不会一个人和一群老人住在这山沟沟里过着养老日子。

“那可说不准,可能是特工呢。”我跟他瞎掰。

不过仔细一看,那几个人手中都拿着一个骷髅头模样的玩意儿,别说看上去还真像人脑袋。

我慎了一下,立马终止了这可怕的脑补。正准备打开黑布看看箱子里的玩意儿,突然门外响了一下,然后响起了敲门声。

我和木头对视一眼,这特么不是见鬼了?这时候谁来敲门?难道阿娃回来了?就算回来他会敲自己家的门?

“别瞎想,估计是村里的人来找阿娃有事,我们别出声,装作没人。”我小声的对木头说。

木头点点头,蹲在地上一动不动。

过了半天,敲门声还是不停,我俩都有点儿纳闷,这是阿娃欠人家钱了?这么敲门明摆着就是知道房子里有人啊。木头朝我做了个手势,意思叫我一起偷偷的过去看看。我点点头。

我和他一起慢慢爬到门旁边,透过缝隙往外看。

门依旧在敲着,可是让人头皮发麻的是我们在门缝了居然看不到外面有人!

“见鬼了?!”

我看到木头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我也摸了摸自己,和他差不了多少。

木头看着我,用眼神示意我怎么办。

这种时候,越怂就显得越被动,越是犹豫就越是显得胆小,要照我脾气,就应该冲出去看个究竟,管他是什么牛鬼蛇神,在如今科学社会,那都不叫事。

所以我小声的对木头说:“你出去看看,我在后面帮你放风。”

木头刚想破口大骂,敲门声却停止了,我俩对视一眼,等了大概一两分钟后还是没再次响。

“那鬼走了?”木头问我。

我摇摇头,指着门外示意一起出去看看。

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心里已经做好了一推门就出现一张满脸带血的头瞪着我们的可怕想法,或者一个穿着白色睡衣躺在地上的女人对我们伸手:“我~好~孤~独~啊~”

事实证明,我们只是想多了,大白天的妖魔鬼怪好像并不敢现原形,门外什么都没有,只有一条花狗坐在远处一脸嫌弃的看着我们。

木头左右看了会儿:“东子,你说这会不会是一只会隐身的鬼?”

“鬼都会隐身的,别那么没文化,去房子四周看看,说不定谁恶作剧吓人呢。”

虽然我不相信哪个老不正经的会玩这种敲了门就跑的弱智游戏。

我俩把方圆五十米内可以藏人和视野看不见的地方都找了一遍,连一只野猫都没找着。

在回到房子里,木头坐在地上:“我就说,这肯定是鬼干的啊,不然还是这门自己敲自己啊?”

虽然一开始我打玩笑说是鬼,但是我根本不信这东西,不过要怎么解释这么有节奏和力度的敲门声?风吹的?那是自己在骗自己。

我拍了拍脑袋,还是想先看看那个黑箱子,然而当我转过身的时候才发现那个箱子!不!见!了!

“我靠!!”我死死的盯着那个开着的暗格,里面空荡荡的,连那张照片都连着一起不见了。

“木头!你刚才出去的时候把那个箱子带出去了?”

“我有病啊,那又不是我祖宗的骨灰盒,我去抓个鬼都抱着那玩意儿干嘛?怎么了?”

“箱子不见了!”如果我照镜子我会发现我脸色有多难看。

木头皱着眉头爬过来看了看暗格:“我靠,真的不见了,谁拿走的?”

“除了我俩还有谁?”我深吸了口气,看来今天真的是遇到玄乎事儿了。

木头想了想,然后抓了抓脑袋:“应该没人了吧?”

我整理一下心情,稍微平静点后用很严肃的口气说:“木头我跟你说,我们今天到这儿来估计是被人发现了,刚才来敲门声估计就是跟踪我们的人敲的,然后趁我们出去的时候进来把箱子拿走了。”如果要排除掉神学和鬼魂学,这才是最符合科学道理的。

“……你说的,好像有点道理。”木头说:“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我们刚才不是在门缝那看了吗?外面并没有人啊,谁敲得门?”

“你傻啊,现在手机随便在网上找一段敲门的音频放在那不就成了,我们冲出去的时候光顾着看有没有人了,谁会注意到旁边的草堆里或者垃圾堆里有没有一台手机。”

“我靠,感情我们被人耍了!不行,这口气我咽不下!”

“咽不下也得咽,那箱子应该是有什么不能给我们看的东西,也不知道把箱子拿走的是不是阿娃。”我莫名的有种摊上事儿的感觉:“总之现在先离开这里,回去在想想怎么办。”

我们锁好门,然后像被发现的贼一样匆匆离开,我有一种还被人盯着的感觉,那个拿走箱子的人,会不会还躲在哪里看着我们。

我和木头回到奶奶家,正巧看到了坐在大厅里摆弄相机的阿缘,她看我们脸色不太好看,于是问:“你俩干嘛去了?”

我看了看房里:“奶奶呢?”

“估计是下地去了吧,我刚回来的时候看着她拿着农具出去了。”

“哦。”我端起茶壶喝了口水,把阿娃家里的事说了一遍。

“这么玄?”阿缘放下相机:“如果你们看了那箱子就好了。”

“我倒不觉得,如果我们看了,估计得会惹上一些什么麻烦。”我觉得这算是幸运了,如果那里面真的是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估计最惨我们就要被人杀人灭口了。

但俗话说好奇心害死猫,更何况我是人呢。

阿缘只是看我的表情就知道我在想什么,毕竟几年的感情和默契不是白来的:“是不是还想去那个湖洞里看看?”

“没错,必须去。”

“什么时候去?咱叫上阿娃?”木头。

“现在这情形,不可能叫上阿娃了,鬼知道刚才我们进人家里有没有被发现,或者偷箱子的人告诉了阿娃,而且我总感觉有人在监视我们,所以我们得卡个时间点。”我把木头和阿缘拉过来围在一起小声的讲我的安排。

……

黄昏的时候,阿娃回来了,刚巧木头奶奶做好了饭,我们五个人围在桌上像一家人似的开餐。

阿娃从裤兜里拿出一包东西递给我们:“我在县城里买的,这边的特产,蛮好吃的。”

我接过来,看阿娃的表情似乎不知道我们今天悄悄的摸进他家了,不过人家藏在暗格里的东西丢了,迟早得发现,到时候就比较尴尬了:“谢啦,这边的东西我还没怎么吃过,刚好饱饱口福。”

“哈哈,不要客气,有机会带你们去吃更多好吃的。”阿娃一笑就会露出雪白的牙齿:“对了,我们什么时候去林子里啊?”

“林子啊,不去了。”我装作很不经意的样子。

果然阿娃的脸上闪过一丝高兴,但瞬间就被掩饰了下来:“为什么?”

“我们想去别的地方拍拍照片,还有画一些画,又不是野人,老往林子里跑什么,对吗?”我对木头眨眨眼。

“对对对。”他嘴里包着一大口饭。

说不去那是假的,我们只是在等日落天黑而已。

半夜三更的时候我从炕上爬起了,黑漆漆的,不过我没有电油灯,而是看了看手机时间,凌晨一点,我贴着炕边的墙壁听外面的动静,连狗叫的声音都没有。

我推醒打算装睡却真的睡着了的木头,然后叫带着耳机听歌的阿缘,准备出发。

悄悄的摸出去,让人头疼的是今晚好像天气不太好,全是乌云,把月亮都挡住了,地下一点光线都没有。

“这才是真正的伸手不见五指。”我苦笑着说:“都互相拉着,别走丢了,我在前面探路。”

打开手电筒,三个人,三个包,该带的都带齐了,没有什么好犹豫的,直接往林子方向走。

选在这个时候出发,我就不信就哪个‘特工’会在三更半夜的盯我们的哨,如果真有这样的,我特么也认了。

山坡下面是我白天就准备好栓在那里的三头黄牛,我们三人一人一头,这漆黑的野外骑安静的牛比汽车好过不知道多少,虽然这里也没有汽车。

我把手电筒绑在牛角上对着前面,直接一路往前走就对了,虽然没有地图,但是论方向感,我是绝对不会输给任何人,在学校里,人送外号‘长着脚的GPS”

原野上白天和晚上可能真的像是两个世界一样,白天阳光明媚的时候会让人觉得贴近自然,心旷神怡,世外桃源等等一系列美好的感觉,但是一到半夜,远处偶尔穿出来狼嚎声,石头山上偶尔闪过什么动物发亮的眼睛,地上的草丛里窸窸窣窣的跑过去看不清的动物,给人一种随时会被吃掉的错觉,而且黑乎乎的,在心里的暗示下,会有种一扭头就有一个女鬼在后面阴测测的对你笑一样。

不过这些东西对我这个经常看恐怖片的人来说简直就是小儿科,而阿缘也是,胆子大的不是一般人可比。

倒是木头,牛背上没有鞍子,而且又比较颠簸,所以他很困又不能睡,只好找我说话:“东子,给咱么讲讲这两天发生了些什么呗,我们都按您的吩咐在这行动,至少得给个理由吧?”

“你别说的这么严肃,其实你可以理解为我纯粹只是为了好奇,拉你们作伴而已。”我说,不过看到木头要杀人的眼神,我立马闭嘴了。

另一边的阿缘也跟我说:“木头说的没错啊,说说?”

我无奈:“其实事情你们都知道,阿娃偷偷下湖,还有他家里的黑色箱子,我都跟你们说了,不过不同的是你们的想法跟我有些不同而已,正常人都会没什么反应,兴许人家下湖只是天气热去泡个澡呢?可能别人家里藏的只是祖宗的骨灰呢?对吧。”

阿缘和木头点点头:“一个正常的人确实没那么多想法,那为什么你不觉得是自己想多了呢?可能真的就跟你说的一样,天气热,骨灰,就这么简单而已啊。”

“我开始也是这么觉得的,毕竟我可不是喜欢把人故意想成什么满脑袋非分之想的人,不过,我跟你说,我记得我小时候跑出去上网,那时候会很紧张,在准备逃跑之前有很多小的动作,我爹就注意到这些动作,所以每次都会逮到我,他跟我说,人,所做的每一件事,每一个行为,都有他的目的和理由存在,哪怕只是动动手指头,也有其中的原因。”我咳嗽了一声继续说:“所以,你自己想想,有什么样的理由会让阿娃确定我们睡着后自己下湖,他在自己家里按个暗格藏东西又是什么目的?不会真的理由很简单吧?就算真的天气热,下水泡个澡有必要确定我们有没有睡着么,那个盒子,骨灰盒得放在暗格里?谁家的规矩?”

木头阿缘对视了一眼,好像并没有听懂我在说什么。

我也懒得解释了,其实这些东西都是从书上看到的,有时候用另一种不同于别人的方式去思考,往往更加容易看透事情的本质。

不知道走了多久,我们终于到了林子外围,我绕了几圈总算找到了昨天在树上刻下的记号,我招呼他们俩个,顺着记号往里面走。

晚上林子里异常的安静,不过我们怕招来什么豺狼虎豹,就一直轻手轻脚,连话都不敢说,其实人家动物靠的是嗅觉,跟说话基本没什么关系。

蛮久以后,我们很顺利的到了湖边,我有些激动,感觉到好奇心已经快从胸腔里蹦出来了:“同志们,离成功就差最后一步了啊!加油”

“我感觉像是回到了解放时期大动员的时候。”木头不屑。

“像神棍。”阿缘也嘲笑我。

我和木头脱掉上衣,拿好手电筒就准备下水,阿缘想和我们一起下去,不过被我拒绝了——总有人在岸上帮我们看东西吧,而且要是我和木头折在湖里了,必须有个人回去报丧啊。

木头怪我不懂怜香惜玉,把一个女孩子一个人丢在漆黑的林子里,其实他就是想看阿缘脱衣服而已,我只是懒得拆穿他。

分配好任务,带好东西,我们木头比了个手势,然后纵深一跃,窜进了湖里。

半夜的气温比较低,我入水的瞬间全身就发了个抖,感觉全身每个毛细孔都往外呼着寒气,不过木头脂肪厚,御寒。

半分多钟后,我带着木头游到了湖洞旁边,这家伙一副‘你果然没骗我’的表情看着我。

我掏出手电筒往里看了看,黑乎乎的,看不见底,不过我们肺里的氧气只能够支撑我们大概四十秒的样子,要进去就赶快。

我指了指洞,率先游了进去,木头跟在我的后面。

刚开始的时候,洞口大小可以容纳是三四个人并排一起,越是往里面就越窄,现在就只能容两个人的宽度。

我往前照过去,还是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到,我还想继续游,木头拍了拍我,然后指了指头顶。

我提着手电往上照,看到了一个一人宽的洞。

我心说:“我靠,这个黑的地方你都能发现这么个洞,你是个什么怪物。”

木头用眼神问我要不要上,我点头,往里爬了进去。

让人惊讶的是,这洞里居然是一个很大的空间,而且是有氧气没有水的那种,就像湖里面的宫殿一样。

我擦了擦脸,深深的吸了口气,木头也爬了上来:“我滴神啊,这什么情况?水外桃源?”

“我也不知道,按物理来说只有高于水平面水才不会流进来,可是这是什么原理?”我不是很精通地理和物理,不过对于学术上的事我也懒得研究,既然有这种现象就肯定有科学道理,只不过我不知道罢了。

我打着手电转了一圈,先确定一下地形。

先说大小的话,应该有一个足球场那么大,高度应该是正常人的房间那么高,说到底相当于现在一个比较大的舞室而已,不过我可不相信谁会在憋着气游到湖里面来跳舞。

木头瞅着地上的那些满是泥土的罐子和瓦片:“东子,这些东西是用来干嘛的?”

“又不是我放在这里的,我怎么可能知道。”

“哇,这是什么?”木头从一个破旧的罐子里翻出来一把黑乎乎的玩意儿:“好恶心。”

“好恶心你还拿着。”我捂着鼻子,上面散发出一股怪味儿。不过仔细一看,我居然有一瞬间觉得那是一撮头发。

木头扔掉那团东西,用衣服擦了擦手,我看着他刚想站起来,脚上却踩到东西,一个仰天摔自己砸进了瓦片堆里。

“你长点心吧你。”我走过去把他拉起来:“吨位这么大,怎么还找不准重心呢?”

“我这叫不倒翁!身体倒了,但精神不倒!”

“什么乱七八糟的……你手里拿的什么?”我盯着他手里抓着的一团东西。

木头愣了一下,然后看向自己的手:“哦,刚才摔下去的时候摸到的,不知道是什……我靠!!!”

那团东西被他拿在手里一扔,丢到了我身上,我抓着一看,两颗死鱼眼没有一丝生气的盯着我。

那TM居然是一颗死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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