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可以扶我吗?

发布:11-11 19:25

陆竹将药材放于药浴中。

潇知画用胳膊围住圆润的重要部位,微微皱眉。

她身上怎么又黏又腻?

“你中毒了。”陆竹擦干手上的水渍,“这是药浴,能清除余毒,恢复元气。”

“啊?什么毒?”潇知画一头雾水。

不是寒症吗?

潇家因她从娘胎里带出的病症结交了不少名医,最后由京都排名前三的老中医拍板定案:极其罕见的病症,没有根治的办法,只能慢慢调养。

情绪激动、受凉、受惊……都可能引发她的病症。

严重时,还有可能危及生命!

身患重病还离家出走……潇知画想了想,觉得她任性了。

“一种慢性毒药。”陆竹没过多解释,“你已经没有大碍了,多修养,记得早睡早起,多锻炼身体就行。”

有句话,陆竹没说。

潇知画的毒,十有八九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

定是她母亲怀胎时染毒,毒素积累,在生产时爆发,母体死亡。

如此,潇知画体内的毒素才会如此顽固,又不至于在短时间内全面发作。

但,随着年龄的增长,如果没遇见他,潇知画绝对活不过十八。

“潇知画,你的生日是?”思考间,陆竹问了一句。

潇知画一脸懵懂,道:“三月一号。”

现在是三月三十一号。

成年后的一个月,是有人用珍贵的药材吊着潇知画的命——怪不得在楼道时,潇知画身上有若隐若无的灵药味。

淡淡的,陆竹差点以为他闻错了。

“陆竹,别疑神疑鬼的,不是毒,只是我遗传的罕见病而已……不用担心!我父亲肯定会治好我的。”

潇知画拉了拉陆竹的袖口,蹭上少许水珠,浅色布料上荡开稍深的痕迹。

她才发现,陆竹又是帮她放水,又是加药材,还扶着她,防止她滑落在浴缸里。

袖口竟能滴水不沾?

陆竹单手摸了潇知画的额头,“嗯”了一声,言简意赅道:“自己洗干净,我给你拿衣服去。”

——不洗干净,不仅黏腻,残存的病毒还会引发潇知画抵抗力下降,频频高烧。

随浴室门关闭,潇知画逐渐大胆。

身体上覆盖一层黏腻的粘液,在药浴的冲洗下,粘液滑落大半,但仍有顽固的还残存其上。

够脏!

潇知画着手清洗,细腻白皙的皮肤本色方才得以显现,不知是在水里泡久了,还是药浴的原因,她皮肤更滑了。

……有点不对劲。

她倏地抚上小腹:一切痛苦的来源处。

是从未体验过的轻松。

仿佛一直绑在小腹上的沉甸甸的石块消失,她得以喘息。

潇知画捧一把淡黄色的药浴水,呢喃道:“是陆竹的功劳?”

他说“已经没有大碍”,不是在吹牛?

可陆竹还是个高中生啊!

内科圣手没法根治的病,陆竹治好了?

“阴差阳错之下治好的?”

……

京都。

云音山,陆家。

古色古香的房间中,熏香冉冉升起,繁重的香味萦绕每一处角落。

“此香有安神的功效,先缓缓,别急着说。”像是有过预料,正摆弄茶具的陆安宇轻飘飘说了一句。

眉宇间,尽是轻淡和疏离。

陆安宇的知心助理垂下头,缓口气,才开口道:“少爷,沈小姐传来消息,陆竹不准备捐肾,还说,想要他的肾……得凭陆家本事。”

陆安宇没有停止手头的工作,淡淡道:“嗯,我早知道。”

“没人愿意心甘情愿的,将一个肾,捐献给素不相识的亲弟弟。”

更何况,他们明明一母同胞,地位是天差地别。

陆竹不可能不恨吧。

划开茶沫,陆安宇整张脸满是冷淡和不屑,眼底没有感情。

助理道:“您的病可不能拖!”

陆安宇微微勾唇,不屑:“给我治病的全都是名医圣手,他们能最大程度护住我。只要我想,就有无数人争先恐后和我配型。”

话锋一转,他又问:“知道我为什么要陆竹的肾吗?”

助理猜测:“血脉相连,陆竹少爷的肾更可能完美融合?”

“不。”

陆安宇将废弃的茶叶茶渣扔掉,“多余的茶渣应该扔掉,废弃的少爷,也该彻底消失。”

“我要陆竹的身份永远埋藏于地下。在这之前,不得好好折磨一下?”

挖肾只是第一步。

他要陆竹沦为废物,步步陷入深渊,无法自救。

谁让陆竹在胎里和他抢夺养分,致使他出生便羸弱?

陆家,只能有一个少爷。

助理胆寒,没敢再说别的。

这位养在陆家的“祥瑞”少爷,还真是完美继承了陆家家主的狠厉,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算算时间,陆竹要高考了。”

陆安宇知道,陆竹曾经为了女人打架,休学一年,如今才要高考。

他喝口浓茶,不咸不淡道:“就让他在高考前安稳度日,高考当天,压来京都和我配型、换肾。”

在即将改变人生的一天,让他亲爱的哥哥失去全部,把陆竹玩弄于鼓掌之中……陆安宇露出瘆人的笑。

很有趣。

他摆摆手,打发走助理,又拿起尖锐的剪刀,剪下桌子上,一株药草的杂叶。

“杂草,也配和价值千金的药草抢养分?唯有彻底消失,才能永绝后患。”

他呢喃之际,又用手抚过一张老旧泛黄的照片。

照片上是两个小孩——一个是他,另外一个是沈知夏。

指肚划过照片上,沈知夏幼时的脸,陆安宇眼中翻涌着无法压抑的复杂情绪。

“知夏,你为什么要和陆竹定下婚约呢?明明,我们才是最配的。”

“肯定是陆竹蛊惑你……没关系,我会让他永远消失的。”

……

估算时间,陆竹拿了他之前的白衬衫和宽松短裤,听着浴室内“哗啦啦”的水声不再,他曲指,敲了敲玻璃门。

“知画,洗好了吗?”

回应陆竹的,是物品掉落的声音,伴随水声,以及一道惊呼。

“啊!”

陆竹意识到不妙,推开浴室大门——

潇知画跌坐在浴室光滑的瓷砖上,围在身上的白浴巾滑落,丰润白皙的两团软肉还随之颤了颤。

“……陆竹,你……能扶我一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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