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可以去疤,砚台书叽叽喳喳的跑过来接。
"不要怪我没有提醒你,除非完全结痂,否则它现在不会起作用。"莫婉汐闭着眼睛提示。
砚台书刚涂上药膏的手一下子就没伸出来,以为自己脸上有痣,就随便对着那痣。
"少爷的毒药怎么样?"基文更关心他的毒药,而不是云雾冰冷身体上的伤口。
砚台也好奇的看了过去。
云端冷笑一声,"姐姐说已经很近了。"
"类似的事情?"砚台又低头看了看帆布床。
"你能一口气吃掉一个大胖子吗?你的少爷体内毒素已经积累了很长时间了。他很幸运这次能清理这么多。其余的以后会慢慢淡化。"莫婉汐闭上眼睛解释道。
砚点了点头,兴奋的看着冷云的尽头:"少爷,你终于忍无可忍了,当小姐帮你彻底解毒的时候,你就再也不用受罪了。"
云端冷冷的双唇微微一笑,他自由了,生活的黑暗消失了,剩下的只有光明。
两人一直工作到天亮,终于帮助云愈合了伤口。
"去把血从浴缸里偷出来,确保没人看见你。"怕吵醒莫婉汐,云端冷声吩咐道。
"是多少。"两个人接了电话,立即去上班。
"师父,你不能进去。"当莫婉汐听到外面的声音时,他已经睡熟了。
听到没有逗留的脚步声,莫婉汐终于停止睡觉,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
门开了,一阵凉风吹进来,莫婉汐的眼睛变得冰冷。
"大姐是什么时候,怎么会睡在这里的?"容光站在门口,一脸惊讶的看着莫婉汐,好像不知道她在那里。
"大哥,我可以先走了吗?我可以洗洗脸说再见吗?"莫婉汐没有回答他,而是下令驱逐。
容光愣了一下,没有反对,礼貌的退了回去。
莫婉汐刚从沙发上下来,走进房间看到了冷云的尽头,看到他也醒了,对着他微笑:"恐惧是监视,你假装生病,剩下的交给我。"
云淡淡一笑,低声道 "我已经病了,还有什么必要假装的。"
莫婉汐不置可否地扬起了眉毛,男孩昨晚失血过多,现在看起来很不舒服。
我们去了耳房可能在开门前打扫了一下,"大哥哥。"
"大姐在这里冷冷的睡了一夜,可是大姐的感冒又复发了吗?"容光一进门,就担心地问道。
莫婉汐叹了口气,"这就是我留下来照顾他的原因,因为我害怕重复。"
"我不知道我只离开了几个月,而我的姐姐离Handy那么近。"容光似笑非笑的看着莫婉汐,跟着她的表情走。
莫婉汐冷笑道,"什么,大哥想让我和阿琛的关系变坏?"
云昊翔的眼睛眨了眨,笑得呆住了,"怎么会这样,兄妹、兄妹一直是我们云家的家风,弟弟只想看看你和韩和好。"
莫婉汐抿了抿嘴,"大哥是开玩笑的,我和阿珍一直都不是很好,哪里还需要再和好。"
莫婉汐说着,不理容光,转身进了里屋。
容光微微眯起眼睛,看着莫婉汐的背影,也跟了上去。
容桓坐在床边,看着容桓苍白的脸,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今天感觉如何?"容闳关切地问道,他掏出白色的小棉袄,痛苦地揩着容闳脸上的汗。
云端冷面如死灰,声如蚊蝇:"不然,就这样日复一日地等待死亡。"
容闳看了看那纯白的小棉袄,又看了看那白色的、裂开的唇瓣,更加感到困惑不解。
"别傻了。"容光如释重负地看着他说,"王不是说你快做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