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富说得言之凿凿的,几个老头儿也没了主意。
伸头缩头都是一刀,好像让不让陈平安给宁欢治病都得出事。
“啊!”宁欢一声惨叫,然后抓着陈平安的衣领说道:“给我治!死了都不用你负责。”
疼成那样还能听到他们说话,媚体热毒无疑了。
“那就麻烦小神医出手吧!”几个老头儿一起对陈平安拱手。
宁欢自己要求的,几个老头都松了一口大气。
治好治不好都不关他们的事。
“给我准备一间独立的房间,不许任何人靠近。”
“神医小哥哥跟我来。”
陈平安抱起宁欢就往里走。
宁欢要身材有身材要脸蛋有脸蛋儿,比李婷婷不知强了几百倍。
就这么让陈平安抱着,看得陈富妒忌得要命。
“你们还真让他治啊?孤男寡女还没人看着!”
“那小子跟她女朋友谈了好几年,毛都没让他碰过!”
“要是憋不住把刚刚那女的祸祸了,有你们后悔的!”
陈富在外面大喊大叫,陈平安和宁欢都能听到。
宁欢心里咯噔一下。
真的吗?
要是真像外面那个人说的,陈平安真不老实她只会配合的。
这个病就是这样,明明不愿意也会缠着男人不放。
啊!
陈平安已经开始解宁欢的衣服了。
偏偏刚刚被陈平安点了几下,现在宁欢想喊都喊不出来。
完了!
二十多年的清白,自己刚才怎么就鬼迷心窍让他给治了呢?
宁欢在胡思乱想,完全没觉得她现在已经没有被烧着一样的痛苦了。
上面都脱了,接着就是下面。
宁欢闭上眼睛,两颗泪珠滑落。
那么多的豪门少爷、明星帅哥、才子精英都没得到她,最后竟然折在一个假神医手里。
怎么今天发病就抱住他了呢?
宁欢感觉下面一凉,她赶紧睁开眼睛。
下面是脱了不假,但宁欢接触到的是陈平安那清澈的眼神。
只见陈平安盯着手里的银针,完全没有在意她身上的风景。
一针!
宁欢身上一震。
陈平安很快就取第二根,一双眼睛还是盯着银针。
自己错怪他了?
看到陈平安专注的样子,宁欢竟然感觉脸上一阵发烫。
两针!
这一针下完,陈平安的手竟然直接放在了宁欢那平坦的小腹上。
宁欢不禁又紧张起来。
就是现在!
陈平安又是一针,接着一指点在宁欢头顶。
三针!
治疗结束!
“好了!你先休息休息,能起来时再出去。还得给你开服药,连喝两个疗程才能彻底根除。”
陈平安背对着宁欢,整理好东西就出了房间,没有再看一眼。
正人君子!
宁欢直接想到了这个词儿。
她都脱成这样了,陈平安血气方刚的还能不动心,不是正人君子就是弯的了。
……
陈平安走出房间。
“出来了!”陈富第一个上来,他先看看陈平安身后,接着哈哈大笑。
“我说什么来着?自己出来的,一定没治好!看你这苦瓜脸,不是把人给治死了吧?”
几个老头儿一阵紧张,死无对证就麻烦了。
“小神医!怎么样了?”
陈平安的确是一张苦脸。
虽然只是三针,可治疗媚体热毒太耗费心力,他是给累的。
“就别一口一个小神医了,人都没治好还神医个屁啊!”
“他根本就是个工地搬砖的穷逼!”
陈富指着陈平安的鼻子骂,手指都快顶到陈平安的鼻尖上了。
“谁说他不是神医?”宁欢要比陈平安预想的早出来一会儿。
几个老头儿一喜,陈富却愣在那里。
宁欢精神十足,一张脸千娇百媚,声音更是动听。
别说陈富,就连几个售货的姑娘都看呆了眼。
陈平安伸出三指,一推陈富的小腹:
“你离我远点。我就是工地搬砖的,也比你个挺不起的肾虚废物强。”
“我也用不着你这么大号的夜壶,没你那么多尿。”
横骨、大赫、气穴!
陈平安手指带着灵气,这一推正好顶在陈富这三个穴位上。
陈富一个激灵,完全没意识到着了陈平安的道。
“你!放屁!谁说老子不挺?老子是嫌时间短买药……”陈富这一着急把实话秃噜出来了。
陈平安冷哼一声:“还说不虚?你督脉受损,肝经被酒气腐蚀得更厉害,还买药强撑!”
“现在就是治都晚了,什么女人给你都白搭。”
陈富被说一阵心虚,不过还是强挺着:“我信你个鬼!你是恨我抢了你的老婆胡说八道。”
陈平安:“那种女人现在白给我,我都嫌恶心。”
“是吗?”陈富直接掏出一张请柬:“真像你说那样,两天后来伊丽莎白号游艇参加我们的婚礼,看你酸不酸!”
陈富把请柬往陈平安怀里一塞,大笑着离开。
“无聊!”
陈平安直接把请柬扔掉,宁欢却拎着一瓶藿香正气水跑过去捡了起来。
她现在是心情大好,以前沾一滴酒就能引发热毒,现在喝了一瓶藿香正气水都没事。
“怎么就无聊了?我觉得挺有意思。网上多得是打脸前女友的段子。”
“我跟你去,我当你女朋友。论出身我可是宁氏集团的大小姐。”
“论相貌,咱们金海也就叶氏的那个冰块脸女总裁能跟我一比。”
“不过我比她迷人多了!”
“而且叶氏的冰块脸女总裁是不可能看上你的,我怀疑冰块脸压根对男人没兴趣!”
宁欢说着一扫自己乌黑的长发,给了陈平安一个媚眼儿。
陈平安一脑门儿黑线,怎么自己的病人都这么不着调的?
宁欢干脆凑到陈平安跟前,胸前那对挤着陈平安的手臂小声道:
“再说我都被你看光了,你得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