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以沫脸红红的,盯着盒子里满满的特殊用品不知所措,天啊,楚欣在搞些什么?怎么送她这些东西呢?
陆景琛调笑着,一手环住秦以沫的腰,暧昧的气息吐在她的脸颊上,“你想在哪里客厅、车库、卧室,你随便选。”
秦以沫的脸更红了,害羞的快要贴上他的胸膛,话说不清,“不……不是这样的,你别误会。这都是楚欣……她……”
“别解释了,我看就是你自己的渴望吧。”肆意张扬的笑浮现在男人唇边,陆景琛手指暗暗用力,“想要就说出来,我又不会怪你。”
“不……”她慌张的想要退开,奈何却被陆景琛一个大力摁在墙上,只见他双臂撑在秦以沫两边,硬生生将她禁锢在他的世界。
“安全套、特殊道具……你都买齐了,还说不是期望我碰你。”说着,他俯下头亲吻着秦以沫的耳垂。
粉粉嫩嫩的,小巧可爱。
秦以沫只觉得一阵酥麻感从她耳垂一直牵引到心脏口,令她不受控制的颤栗。
“阿琛……”呓语中,她不小心叫出了那个被隐藏在心底的名字。
陆景琛浑身一震,胸中升起一种前所未有的欣喜,他更加疯狂的吻上秦以沫白皙的脖颈,带着化不开的爱恋。
“啪”重物落地的声音令人两人回头。
家佣一脸懵逼的看着客厅里“办事”的两人,目光又落到地上的盒子,那里的特殊用品全部被倒了出来,满满的,令人遐想不已。
忽然,一道极冷极阴的目光直射过来,吓得家佣浑身一震,连忙抬头望天花板,一边走一边喃喃自语。
“今天的月亮怎么这么圆呢?”
秦以沫羞愤的恨不得钻到地底下:“……”睁眼说瞎话。
低头瞥见怀里神游的小女人,陆景琛眼中浮现欲色。
“别……别在这里。”她可不像陆景琛什么都不怕,这个客厅随时都可能有人经过,要是被那么多人看见自己和陆景琛当众发生关系,那她也没脸见人了。
谁知,男人并不打算放过她,白皙的指尖暧昧的在她锁骨处打转,“不在这里,我们可以换其他地方做,今天,你是逃不了了。”
秦以沫心里将楚欣恨死了,可她抬眸望进陆景琛眸中的坚决时,心里的抗拒一下子少了一大半。
今天注定逃不掉了。
咬了咬充血的唇,脸上快要滴出血,“回房吧。”
陆景琛知道小女人的害羞,打横一抱,捡起地上的盒子带着秦以沫一块回了房。
不顾一切将她压在床上,堵上她的唇,也堵住了她所有的呻吟,不给她逃脱的机会。
紧接着,床板发出起一阵又一阵的响动。
秦以沫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从了,大概是因为对象是陆景琛,是这个让她爱到骨子里的男人,她没有任何拒绝的余地。
令人悲哀的是……安全套并没有用上。
翌日,清晨的阳光照射进洁白的席梦思大床上,秦以沫睁开眼艰难的动了动手指,她浑身酸痛的厉害,好像卡车碾压过一样。
尤其是腰酸的连力气都没有。
耳边传来浴室哗哗声,陆景琛习惯性在浴室冲凉。
秦以沫强撑着爬起,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打开抽屉,拿出避孕药给自己倒了几颗,仰头喝下。
“以沫,你……”陆景琛从浴室里走出来,待见到秦以沫的动作后,眼眸一暗,嘴角的笑僵了几分。
秦以沫虚弱的朝陆景琛笑道:“别担心,我已经吃药了,不会生出一个麻烦的孩子的。”
她看向床边的陆景琛,赤裸着上半身,下半身只围着一条浴巾,后腰处伤疤若隐若现。
闻言,陆景琛先是一愣,唇角扬起一抹微笑,他凑近秦以沫身边,手指摸了摸掐住她的下巴。
“你真聪明,秦以沫。”话说的有些咬牙切齿,他的态度令秦以沫心凉了一分。
为什么陆景琛感觉像是在生气?
秦以沫看着面前高大的男人,仔仔细细盯了一眼他腰上的刀疤,心疼道:“你在国外受伤了?”
陆景琛看着她茫然的眼神,嘴角的弧度更大了,“这是国内受的伤,拜你所赐,秦小姐。”
她呆呆的望着他,没有动作,怎么可能?
“我?”
陆景琛无奈的揉了揉眉心,冷酷道:“死不承认的女人真让人头疼,算了,你想要自欺欺人,我也懒得管了。”
胡说八道什么?她怎么可能会伤害陆景琛?
秦以沫怔愣的看了他好几眼,陆景琛只当她是装模作样,背对她穿戴整齐,过几天一起去挑选结婚的首饰,你不会没空吧?”
首饰?秦以沫心中隐隐暗喜,其实这场婚礼,陆景琛好像还是很在乎自己的,起码让她像一个真正的新娘,而不是交易的客户。
“不会啊,我有空的。”
得到想要的答案,陆景琛连看都没看她一眼,出了门,只留下秦以沫一个人独坐床头。
周末,晴空万里,秦以沫特地将自己收拾打扮了一番,欢天喜地的上了陆景琛的兰博基尼。从他们相遇的一月以来,这还是第一次,他主动邀请自己一块挑选结婚用的首饰。
打开车门,人坐了进去,陆景琛命韩寻带她来到一处商店,半掩着门。
“今天,这里只有我们,没有多余的人。”陆景琛冷淡的开口。
秦以沫却很开心,她跟着陆景琛走了进去,可是,目光落到店里早早等待的女人时,她就笑不出来了。
笑容立刻僵在嘴边,慢慢地,神色恢复了往常的平静淡然。
“陆太太,没想到你也来挑首饰啊。”墨墨穿着一袭紫色漏胸长裙,脸上化着精致的妆,摇曳着身姿走过来,“陆少说要送礼物给我,让我选一些饰品。本来我对这方面也不擅长,有了陆太太,我就放心多了。
墨墨一边说笑着,妖娆的走到陆景琛身边,亲昵挽上他的手臂,目光里满是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