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根本不在意她求了什么。
华美的丝绸花衣与长裙挂随着他手下的扯动顺着暖烟的肩头,贴着她细嫩的肌肤滑落在了深褐色的地上。
没了御寒的衣裳,身子根本无法抵抗袭来的凉意。
自始至终,暖烟都不敢看秦政的眼睛,这一刻她羞得无地自容。
这一身洁白如玉的肌肤无疑是百年都难遇的极品。
然而她的容貌却普通得教人无法多留恋一眼,秦政不喜暖烟贫瘠的身子,仿佛多看一眼就会连兴致都没了——
他突然一下打横将暖烟抱了起来。
好轻。
轻得有些太过分。
暖烟一点都不知道这个男人在想着什么,她惊恐得起了一身浑身鸡皮疙瘩,悬了空的身子僵硬得不敢靠上秦政的肩头。
之后便觉得好痛!
后背又再如断裂般的疼痛起来,只因为秦政将暖烟抱至床边就毫无怜惜地一甩手扔了上去。
暖烟很清楚秦王不可能是喜欢上了她。
他看着她的眼神是那样的冷漠无情。
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暖烟疼得紧闭双眼,这偷摘了君兰的罪孽怎样才能还清?!
哪怕来之前,暖烟已经猜想到了今夜会发生的事儿。
可她终究从未和男人有过肌肤之亲。
暖烟瞪大双眼看着那健硕的身躯,那眉头紧皱下的眼神可怕极了。
如兽的压迫感教暖烟害怕、畏惧、惊恐,大口大口的呼着气就好像快要不能呼吸了。
如果眼神能杀死人,暖烟相信这个男人便可以。
她的泪仿若凝结在了眼眶之内。
如果能真的结成冰的话,是否就能蒙蔽了自己的双眼,什么也看不见了?
好冷。
她那一脸不愿的模样令秦政厌恶极了,能被他临幸是这后宫里所有人梦寐以求的幸事,而这个卑贱的奴婢却是个例外,只要他碰她,她就像比死都要难受?!
秦政从未被人拒绝过,这不过都是欲拒还迎的戏码。
女人这种东西,生来就是戏子。
秦政眼底深处堆砌满对女人的唾弃,少年时他就恨透了女人,似乎想到了最令他憎恶的那个女人,他突然就凶狠起来。
却隐约看到了殷红的血迹……
她竟然,仍为清白身?!
秦政向来冷静的眼孔出现了一丝从未有过的惊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