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娜被她一阵无视,顿时气得脸色煞白,有些委屈,“厉少……”
“你就是来说这个的?”厉皓承凝眸,他怎么感觉她今天有点不对劲呢?
白晓淡淡瞥了眼,温静的脸庞是凉凉的笑意,“你确定要我在这里跟说,还要当着她的面?”
厉皓承将烟掐灭,冷冷薄情的语气,“竟然你有事,那就等我把事忙完了再说,厉太太。”
白晓像只慵懒又高贵的猫将自己埋进柔软的沙发里,挑了挑眉,不可置否,轻笑着,“你要是不让她走,我不介意亲自动手。”
意思已然很明显,要么你叫她滚,要么我动手撵她滚。
男人漆黑的眸牢牢锁住她的脸,“你到底发什么疯?”
疯?白晓扯唇冷笑,很好,他当她是在发疯,好啊竟然要疯,那就疯到底!
本想不插手他的事,可是没想都他除了白梓娜以外,用别的女人来羞辱她,这特么想想都觉得憋屈!
“嗯哼。”她从鼻息里哼了一声,唇边的笑容愈发浓烈,就在厉皓承眨眼瞬间,她已经端起桌上的水泼直接泼了莉娜一脸。
不等莉娜反应过来,一记耳光狠狠掴到了她的脸上,手抓住她的衬衫领,一使劲将她的衣服上的纽扣全都扯崩掉。
“白晓!”
厉皓承扼住她的手腕,头顶仿佛笼罩了一片乌云,眼神阴鸷吓人,声音也是凛冽刺骨。
白晓嘴角带着笑,淡淡的看了一眼花容失色的莉娜,还有她红肿的脸,心里竟有些痛快。
她抬起头看对上厉皓承的脸,“怎么心疼了啊?厉皓承。”
他眼底的怒火他看在眼里,手腕被他死死地捏住,痛得她蹙眉,“你这是在帮他出气吗?”
“你管不好你自己的手,那我来帮你管管!”
“你不就是想看我有这些反应不是吗?”白晓也不客气,睁着大大的眼睛与她对视。
两个人的争执,让空气变得紧张,可怕,也容不下其他人的存在。
莉娜实在受不了那么压抑的气氛,开口:“厉少,我没事……”
这柔柔弱弱的声音在男人听着充满了保护欲,可在女人听了却是火上加油,更何况那个女人不是别人是白晓。
“你,给我滚!”白晓指着办公室大门,大吼着。
莉娜不服的咬着唇,眼里充满了愤怒和怨气却不敢表露。
“莉娜你先回去,我回头找你。”厉皓承的手松了些,目光异常的深沉,他也不看莉娜,满眼都是眼前的这个女人。
“可……”看着他们僵持不下的模样,莉娜只好把挂在嘴边的话咽了回去,然后轻轻应了一声就走出了办公室。
当门一关上,厉皓承将她推倒沙发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你究竟要说什么?”
白晓慢悠悠的坐好,揉了揉有些晕乎的头,对上他深邃的眸,“你确定要继续跟这个女人在一起?”
厉皓承靠在桌子上,端着桌上的茶壶喝了一口茶,“你什么意思?”
“你俩的绯闻闹得沸沸扬扬的,再继续被那些记者挖下去,难保厉少已婚的消息不会传出来,到时候对你家梓娜可是伤害不小啊。”白晓说得悠闲,可心里已经痛得开始麻木了。
厉皓承慢悠悠的将杯子放下,眉梢挑动了一下,“你不是应该很高兴,怎么会来阻止?”
白晓目不转睛的注视他,脸上笑颜如花。心底却一片荒芜,“怎么会来阻止?那是因为我不想做这个草包厉太太了。”
“白晓!你再说一次。”厉皓承听见这个话竟有些不敢相信,这个是那个那么爱他的女人说出口的话。
她笑了笑,站起身来看着厉皓承,“你不是想离婚嘛,我成全你啊,这个厉太太谁愿意做谁去,不管是白梓娜也好还是其他阿猫阿狗都好,我都不在乎了。”
厉皓承是怒到极致,轮廓分明的脸戾气蓬勃,他捏住他的下巴冷声喝道:“想离婚?做梦!”
“厉皓承,那么好的机会你不抓住,你的梓娜该怎么办?一直成为小三?”白晓从不是个畏惧威胁的人,面对他,她的倔强和坚强都被逼出来了。
厉皓承看他一脸的无所谓却有些开始惧怕,至于怕什么他自己都不知道,一字一句警告着,“告诉你,我还没有玩够你,你想逃没门!”
“呵……”白晓轻笑着,刚想说什么整个人都被他反推这向沙发。
被他紧紧按住趴在沙发上,裙子被他从下卷起,她惊呼:“厉皓承,你要干嘛?放手!”
“哼,说那么多不就是因为我最近没有满足你不是吗?如你所愿!”厉皓承用膝盖顶开她的膝盖,拉下自己的拉链,硕大就这么挤了进去。
没有任何前戏,突如其来的进入痛得白晓皱着眉,双手紧紧的扣住沙发的边缘。
他这么大力的进进出出,白晓向转过头,却被压得死死,只好压低声音警告,“厉皓承你是种猪吗?这是你的办公室!”
“就算是你也该受着!”厉皓承说话的声音虽然冰然如斯,但是他却依旧压不住身体里的那股燥热。
人的身体有一把钥匙,欲望一旦开启,真的是非常非常的难以控制。
厉皓承眯眼,像是惩罚一样,撞击着,所及之处发出不堪的声音,白晓强忍着不叫出口,他就故意的在她白皙的臀上打了一下,她隐忍的叫声便破口而出。
男人落下的吻又重又急,唇齿间的呼吸又重又烫。
“嗯……”
他每入一下,白晓都细声颤着,他把她翻过身,两条腿缠的紧紧的勾在他的窄腰上,想到这里是她的办公室,心竟有一丝丝快感。
真紧。
厉皓承舒服的在心里叹,从尾椎一路往上,都跟过了电似的,爽的灵魂都快要出窍的感觉。俩人不是第一次,可每一次,她都是这么紧,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低头眯眼去看,她的理智溃散,双眼迷离热切的望着自己,弓着腰身一下下迎接着,像是只要吸光他精血的女妖精,吃定他一样。
他很讨厌这种感觉,却偏偏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她的那股迫切。他可以接受无爱的婚姻,虽然很抵触她这个人,却又抵触不了两人身体的契合。
这种矛盾的心里让他燥火更旺,在最后一下达到时,他俯身靠近她的耳廓,薄唇轻扯,声音低低的哑着,“梓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