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过几天的时间,这个丫头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席遇琛放下了自己手里的酒杯,问道:“叶小姐,来找我有何贵干呢?”
刚才的话语已经说的分明,就是希望他还能记得当日所说的话,可是现在说话的这个人却是明知故问,实在是让人有点儿费解,甚至席遇琛自己的管家也在怀疑,自己家总裁设了这么大的一个局到底是为了什么,实在是让人匪夷所思。
“虽然知道,你订婚了,可是……”叶挽歌手里拿的是今天的娱乐报纸,看着对面的情况,忍不住想要说些什么,看着席遇琛的眼神,顿时觉得自己实在是有点儿自作聪明了。可是自己又没有办法,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嘴巴了居然蹦出来一句:“我觉得,这个女人和你不配。”
“哈哈,叶小姐约我过来,是为了说这件事吗?”席遇琛一点儿也不觉得自己在浪费时间,如果今日能让叶挽歌决心和他扯上关系,自己这么做也是值得的。
叶挽歌和席遇琛不过几面之缘。
今日一见,是第三次,只是让人不理解的是,这个他人眼中矜贵无双的男人,此刻笑的如此开怀。
叶挽歌从自己背的包里拿出来了一个文件,放在了席遇琛的面前,那双手就像是弹钢琴的人所拥有的手一样,说的是被电视上那种美化的钢琴手,“这是我的应聘说明。”
她浅浅笑容,眼光中全部都是算计。
就这么大咧咧的让对方知道,自己是有图谋的。
不然怎么不过几天时间,她会就心转意。
席遇琛眸光一缩:“这是什么?”
暂时没有拿出来看的冲动,在他看来,这种纸面上的东西,不如叶挽歌亲自说出来的好。
“这是我的求职简历,应聘的是你的妻子。”叶挽歌知道现在的自己有点儿过分了。
毕竟自己的手里拿的是关于席遇琛订婚的消息,可是自己却过来说这话了,实在是让人有点儿不知所措,甚至都觉得自己这么做实在是违背了太多的东西,可是自己没有办法,如果叶翩然和席家联姻,自己的处境会越来越困难,而且自己父亲的冤屈怎么都说不清了。
所以一定要出手。
席遇琛没有说话,刚才还在笑的面容已经变得寡淡。
之前自己说过一次,这个女人根本不答应,现在却又过来了。
看来叶翩然对她的威胁挺大的啊。
不然不可能这个样子的。
实在是有点儿不可思议,席遇琛问道:“你左手上拿的那个东西,是我的订婚新闻。”
如同墨玉般的眸子盯着对方,似乎是在等对方说出来什么了不起的话,可是心里头却也有一点儿感觉自己想的太多了,因为叶挽歌的资料显示,并不是那种会因为其他事情降低自己格调的事情。
资料显示,叶挽歌最为在乎的就是两个人。
一个是现在在疗养院的自己的母亲傅清伊。
一个是和自己相知多年的朋友兼大学同学俞梦初。
“我知道,虽然这么做有一点儿毁三观,可我就是因为这个消息才过来的。”叶挽歌说话的时候,特别的镇定,之所以这么说话,是因为自己不希望叶翩然太过于嚣张,而且她也要拿回去属于自己的东西,只是不知道席遇琛是怎么想的。
几天前对自己的浓厚兴趣不知道还在不在。
席遇琛手指修长,越过叶挽歌的手,拿过来了那个头条报纸,两个人的距离靠近了一点儿,“叶小姐,你可想好了,今儿是你主动找我的。”他在警告,也在给她逃离的机会,如果真的成了他的妻子,那就真的是不管什么时候都是他的人了。
“想好了。”
叶挽歌的眼神坚定。
清吧里放在抒情的背景音乐,两个人之间的动作,看起来格外的暧昧。
“叶挽歌。”席遇琛的眼神明亮。
叫了一声她的名字。
叶挽歌眼神询问,带着疑惑。
“你还记得第一次我见到你的时候就认识你吗?”
说的话就像是带着罂粟的毒药一样,让人上瘾。
这个男人,如果展露出自己魅力十足的一面,让人有点招架不住。
“第一次,是在舞台上见到你。”那个时候,就知道了一件事情。
他对她一见钟情,所以才会神魂颠倒。
但是这话他是不会说出来的,这种鬼话自己都不信,有怎么能让对方相信。
可是这个事情却是奇迹般的存在的,只是知道的人只有自己一个人知道而已。
“嗯,所以呢?”叶挽歌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冷静一点儿,心里头也是有点儿好奇的。
自己其实很少有上舞台的经验,只是有一次因为替代然后上去的,那个时候舞蹈团还是如日中天的,而开始后来,就没有那种感觉了,因为家里出事,自己就算是上场表演,也没有观众了,所以对于席遇琛能认识自己,还真的是觉得挺惊奇的一件事情。
“所以我娶你,你觉得没有关系吗?”席遇琛开口问道。
叶挽歌听到这话笑了一下,表情有一点儿的无辜,不是自己主动过来找人的吗,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没有关系。”怎么来说这个都是自己占便宜,而且之后如果席遇琛如果不乐意,还是可以离婚的。
她只是不希望叶翩然那么得意罢了。
而且失去了太多的东西,如果不拿回来的话,有一种对不起自己的感觉。
泉下的爸爸也不会安息吧,母亲更加是太过于悲惨。
善良的活着真的是太难了,还不如做个恶人。
至少现在可以保护自己母亲的周全。
“那就好了,你那个舞蹈团是真的要去吗?”席遇琛退后了一点儿,保持在了安全的程度。
叶挽歌点了点头,这是自己唯一的坚持,所以不管怎么样,都不能放弃。
她知道对方没有什么其他的意思,只是希望自己能不要这么委屈自己,可是那个对方如果守不住的话,怎么向以后醒过来的母亲交代,虽是二十岁的年纪,可是自己已然没有了天真和单纯。
叶挽歌本来以为席遇琛会不答应,或者会问一些自己回答不了的问题,可是对方并没有这么做。
以后的情况可能要更加糟糕才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