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会聊天!”杜采若讽刺的说道。转头看向一边半天不说话的高睿琨。问道:“高少,你也看到了,我无能为力,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终于,高睿琨在瞪了杜采若一眼后,缓缓的开口:“江先生好像对高家的媳妇很感兴趣,可是怎么办呢?我身体再不好,就算是个死人,高家若是不放人,也无法成全了江先生喜好人妻的……毕竟高家的一切就摆在这呢,也不是谁想要就要的了的。”
“高少确定吗?”江北夕突然笑了,看着高睿琨,笑的颇有深意,问道:“高少你确定吗?现在你所拥有的一切就真的是你应该的到的吗?高家的一切就不会被你以外的人理所应当的掌控吗?”
一句话中有话的话,到是问的高睿琨一愣。然而,不过是一瞬之间,两个男人之间的硝烟似乎很快的就看不出痕迹来。
就像是武侠小说中的高手一样,都擅长隐藏自己那锋利的气息。路人的恨不能被人忽略一样。
“走了。”江北夕一边笑着说,一边站了起来。
门一打开,秦源就挡在了门口。
江北夕看了眼秦源,转头又看了眼高睿琨,笑着说:“高少这是还有什么事儿要留我吗?”
直到看到了高睿琨的眼神,秦源才闪开了身。
江北夕伸手随行的拍了拍秦源的肩膀,然后离开了。
秦源见江北夕走了,再次退出房间关上了门。
房间里的杜采若面对表情阴晦的高睿琨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有一种不自在的感觉。
“高少我能问你个问题吗?”杜采若实在是受不了这诡异的气愤,率先开口问道。
高睿琨看着杜采若,以眼神示意她接着说。
“高少,我实在是猜不出您的心思,可是,看你这样子,留着我也不是因为喜欢我,何必呢?留着我让你自己不舒服?”
“过来!”高睿琨开口。
“啊……”杜采若一时之间不明白。
“过来!”高睿琨再次说道。
杜采若向前,走到他身前。
谁知道,高睿琨伸手一拉,一把把杜采若拽进了怀里,杜采若一个没站稳,直接跌坐在了高睿琨的腿上。
“你干嘛?”杜采若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吓了一跳,挣扎的想要起来。可是高睿琨到底是个男人,力气大的很,即便是坐在轮椅上不方便起来,杜采若还是抵不过他的力气,反而是约挣扎就越被他箍的紧了。
“你刚刚坐别的男人大腿的时候,不是挺娴熟的吗?”高睿琨问。
听到他这样的言辞,杜采若心下慌乱,更是挣扎的厉害。
“别动,你是不是觉得我不动你,就是没能力动你?”高睿琨说。
一句话竟是说到了杜采若的心里去了。
的确,面对此时的高睿琨,杜采若的心中多了些不确定。原本她以为,这个男人即便是嫁了,也不过是个摆设。夫妻生活什么的,她从来没想过,甚至庆幸自己嫁给了这样的男人,省的难为自己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儿。
可是,杜采若越来越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也是充满着危险。而更多时候,高睿琨让她有一种措手不及的感觉。
“不是,这不合逻辑!”杜采若说,企图找个理由出来。
“不合逻辑?”高睿琨要被这女人的话给笑死了。“杜采若,那什么合逻辑呢?你现在是我的妻子,不管我对你做什么都是符合逻辑的!”
四目相对,男人眼中的坚定与女人眼中的彷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终于,高睿琨还是松了手,杜采若逃命一样的站起身来,她看向高睿琨,到底还是稍稍的拉开了些许的距离。
“杜家的事情已经如你愿。”高睿琨笑着看向她说道:“但是你应该知道,做好高少奶奶是你现在的本分,毕竟安家还有你那个好朋友苏小姐的命运都挂在你的身上!杜采若,记住,一念之差,有时候,可以送人去天堂,也会送人到地狱!”
高睿琨毫不掩饰的威胁却是受用的很,杜采若淡淡的说道:“知道了。”
“走吧。”高睿琨说。
杜采若打开房间门,秦源进来,他们准备离开,回去梦园。至于年会现场,以及相关事宜,藜麦自然会安排妥当。
路过8889房间,骤然听见里面的争吵声儿,杜采若才想起来,自己的好友苏樱雪还在这个房间里,听到这样的声音,让她更加的担心。转身就要去敲门。
只不过秦源比她更快一步的拉住了她。
“少奶奶,这样不太好!”秦源客气的劝道。
“不太好?”杜采若有些焦急,厉声说道:“现在我的朋友在里面,听这声音,她或许遇见什么危险,不行,我要救她,即便没有危险我也是要确认了才会走。”
“知道里面的男人是谁吗?”开口问道。
“赵天新?”杜采若不确定的说道。
“对,赵家在阳城的势力与高家齐肩不说,他们更是涉及黑白两道。换句话说,别说是你朋友一个女人,就是他想要整个阳城也不是不可能!”高睿琨说:“对于你朋友来说,她能做的就是让赵天新别这么快腻味了!”
“你们都是怎么想的?”有权有势就能愚弄别人的人生吗?
“可以!”高睿琨说:“如果我们想,即便是你杜家这样在阳城有深厚根基的家族,也能分分钟搞垮,左右的一切,都取决于你。”
杜采若不再说话,即便看向高睿琨的眼睛里都是愤恨。可是她还是选择了安静的闭上嘴巴。
回到梦园,杜采若直接上楼去了。她站在阳台的护栏边上,看向远方的夕阳!很多时候,她总是能够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无能为力,她爱的人,她最好的朋友,她所谓的家,甚至是她自己……一切她在意的事情,似乎她都没有能力保护。
杜采若甚至是憎恨的,憎恨自己的懦弱和无能,可是,她除了向一个又一个威胁她的势力妥协之外,好像再也没有其他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