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绕城市跑过两圈后,跑车在酒吧门口一个三百六十度旋转漂移,准确停在停车位上。
如此精准的操作,引来一阵迷妹们的尖叫。
南卿朔刚下车,就有许多女人围上来,但很快,女人们皆被南卿朔杀人的眼神吓了回去,就连酒保们都破天荒的没凑上去。
南卿朔走进酒吧,看着舞池中肆意扭动的男女,拿起走过身边的侍者盘中端着的洋酒,对准酒吧的旋转射灯,狠狠砸去。
“哗……”
清脆的撞击声如同一道惊雷,在这一瞬间,竟是盖住了酒吧的音乐,所有人惊吓的忘了动作,DJ也是满脸懵逼的看过去,音乐戛然而止。
“都给我滚。”
声音不大,却透着无法被质疑的命令感,让人无法升起违抗的心思,但总归会有那么几个例外。
“小子,你谁啊,知不知道这是谁的地盘,竟然来这里找茬,真是找死。”
随着这道声音响起,多了许多哄闹的声音,都在看南卿朔的笑话。
酒吧经理听闻有人闹事,气势汹汹的赶来,看到是自家BOSS,吓得双腿打起摆子,连忙小跑过去,点头哈腰:“不知南总今晚过来有什么吩咐。”
这可是自己老板的老板,别说只是用酒砸灯了,就算把所有东西砸了,他都不能说什么。
刚才闹事的人傻眼了,所有人都傻眼了。
“让他们滚。”
“南总,这恐怕不好办,会影响到酒吧的声誉……”
面对南卿朔愈发冷冽的眼神,后面的话经理怎么也说不出来了,立刻下达了停业的指令。
十分钟后,酒吧里变得空无一人。
调酒师要走,被南卿朔留下,将每种酒都点了十杯,一杯接着一杯,不要命的往喉咙里灌……
夜深了。
因为两天没睡好的关系,唐宛很早就睡下了,朦朦胧胧之间,她闻到一股浓烈的酒味。
睁开眼,她被眼前的脸吓了一跳。
南卿朔正趴在她的身上,在她的脸上胡乱啃亲着,嘴中喃喃着听不清楚的语调。
这是喝了多少酒,发酒疯呢。
酒味很冲,唐宛眉心皱的很紧,将南卿朔从身上推开:“南总,这是我的房间,你跑进来做什么。”
南卿朔身体跟泥做的一样,她不过轻轻一推,竟然整个人就向床底滑落过去。
她的动作比思想先一步扶住了南卿朔,导致他又开始在她的脸上啃起来。
唐宛后悔自己为何帮这个家伙,这次很用力的推开,南卿朔一头撞在墙上,眼睛恢复了清明,冷冷看着她。
“我怎么在这里。”
真是恶人先告状。
唐宛觉得可笑极了:“腿在你身上,当然是你自己跑过来,难不成是我把你搬过来的。”
南卿朔脸狠狠抽动了下,忽然发了疯一般,狠狠拽住她的头发:“唐宛,你是我所有品,我想怎样就怎样。”
话语刚完,唐宛感觉头皮像是要被活生生撕扯下来一样,痛的她只能双手抓住头发,被迫拖拽进了妈妈的房间内。
这一晚。
好疼……
好恨……
总有一天,她要让南卿朔生不如死。
……
竖日清晨,唐宛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卧室床上。
她想到昨晚发生的一切,怀着满腔的恨意进入浴室,对着这副肮脏的身体狠狠洗刷。
穿好衣服没一会,管家敲门,说是让她去鳄鱼池工作。
鳄鱼池?
唐宛怀着好奇心,跟随管家身后走出别墅大门,坐上庄园特制的游览车。
这还是她第一次来到除了别墅以外的地方,才知道庄园有多大,对南卿朔的富有程度有了更深刻了解。
最终游览车在一座桥边停下,唐宛往桥下看,看到许多鳄鱼穿梭在桥下的水池中,浅滩那里有几个女佣正在给鳄鱼洗澡。
管家带唐宛来到了浅滩,距离近了,唐宛才发现每个人脸上都有极度的恐惧,她将自己换做女佣的位置想象了下,脸瞬间白了。
鳄鱼是畜生,而且是生性凶恶的生物,就算是天天饲养已经熟知,恐怕一个不小心,也会成为嘴中餐。
管家给了工具就走了,留下浑身控制不住颤抖的唐宛。
她看着一个个看起来乖顺趴在浅滩上被洗澡的鳄鱼,深深呼吸几口气,学着女佣们的样子,伸出手。
忽然,她有所察觉,抬头看向桥的方向。
此时桥上,南卿朔与一位漂亮温婉的女人坐在游览车上,正看着她的方向。
那个女人她记得,是南丰集团的总监兼总裁秘书,还跟她一个姓,叫做唐冉芸。
“南哥哥,我们下去鳄鱼池看看吧。”唐冉芸对南卿朔笑着,脸上有着小女人的娇嗔。
唐冉猜测两人的关系并非是秘书那样简单,可能是恋人。
南卿朔与唐冉芸挽手走来。
不管是气质还是外貌,都很搭配,像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只是南卿朔一脸冷淡淡的表情,倒像是唐冉芸上赶着一样。
或许,这是一场单相思?
唐宛想到南卿朔恶劣的程度,对于唐冉芸的喜欢十分不解。
这个王八蛋,除了脸蛋财势,还有什么?换做是她,宁可死,都不愿与其沾染上一丁点关系。
唐冉芸好奇看着池中鳄鱼:“南哥哥,这些鳄鱼会咬人吗?”
南卿朔点头,淡淡应声:“当然。”
几乎是话音刚落,所有女佣都打了个寒战,不约而同的停止了为鳄鱼洗澡的动作。
唐冉芸也被吓了一跳,眼中有不忍:“南哥哥,那应该让人给她们发一些护具。”
“她们都是足以进监狱的犯人,死不足惜。”南卿朔手指在每个女佣身上一一划过:“小偷,诱拐儿童,买卖野生动物,走私……”
最后,南卿朔的手指停在唐宛的身上,露出厌恶极致的眼神:“而她做过的事情,一件比一件恶毒,是所有人中,最无法被原谅与救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