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个……”靳言对着手指,酝酿半天情绪没说出个所以然来,“我说我吃醋你相信吗。”
司慕霆:“……”
“嗷嗷嗷我快被逼疯了!”靳言暴躁的挠了挠脑袋,让他一个直男说这话,简直是在他胃上戳洞恶心死了,“你到底是不是来真的?!”
他的手指向卧室的方向,一张浪荡不羁的俊脸上满是正经。
他第一次见司慕霆带女人来别墅,第一次见司慕霆触碰一个女人,第一次见他和女人睡在一张床上!
要不是刚才他亲眼看到,宁愿相信这妖孽上了一个男人都不信他和一个女人躺在一起!
男人斜躺在沙发上,修长的手指撑在额心,似乎因为靳言的太过聒噪,眉心轻蹙紧一些,单单就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就帅到让人鼻血横流。
靳言重重地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你倒是说啊!”
“嗯。”淡淡的一个字,直接将靳言从天堂拍到了地狱。
靳言:“!!!”
“你说你挑谁不好偏偏挑沈家的沈染,你知道这个女人的前科吗,有个娃娃亲的种马未婚夫不算,更可恶的是有人在五年前就拍到过她和一个男人激情的图片,照片我现在还能找到,十八岁的时候这个女人就……
总之私生活混乱,沈卿去世后,她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你说一个女人消失这么长时间能干什么?媒体说的是天花乱坠,你刚回国很多事情不清楚,这里面事多着呢!”
靳言剩下的没说,只感觉到自家兄弟头上那顶绿帽在闪闪发光。
这年头把女人哄上床容易,可要把女人哄下床就难了,尤其是沈染这种在商场上摸爬滚打过的女人。
“你要是生理需求,我找十个清纯干净的女人给你,十个不行二十个,随你挑,以你的身份地位身材相貌,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何苦糟蹋自己呢?”
沈染躺在床上睁着眼睛,不晓得卧室的门是不是没关好,隔壁传来的声音听的一清二楚。
起身,她在黑暗中向着那一抹光摸索,果然是门裂开一道缝隙,没有关紧,而隔壁的门没有关,声音在走廊上回荡,最后毫不留情的刺入她的心脏。
她悄无声息地关紧,又躺回到床上。
眼泪顺着脸颊砸落在枕芯。
原来在外人眼里,沈染是这样的人。
她无神的眸子毫无焦距的盯着上空的点,泪珠子止不住没出息的流,司慕霆将她买回来到现在都没碰,估计也是嫌她脏吧。
靳言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口干舌燥,抓起水杯仰头喝尽。
“雪盲症好了?”男人的声音平静无波。
靳言拿水杯的动作一顿,放杯子的时候也不知是不是真的看不见,啪叽一声杯子掉在地上,碎成了渣渣。
“啊呀!杯子碎了!我的雪盲症果然还没好……”
“明天就滚回去。”
“三哥,不带这么无情的!看在司春的面子上也让我多待一晚嘛……”
男人斯条慢理地理着衬衫袖口,动作矜贵优雅,低沉的嗓音不容抗拒,“连带着那只狗,一起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