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书上也有看过,有的女人平时进行剧烈运动,也会造成下体受伤,也许,是他误会了她!但是不管如何!~太子妃都不可能是一个痴儿。
孙嬷嬷几个在路上又哭天喊地了一会,没敢第一时间告诉白氏叶倾语“死了”这个讯息。还在思忖着理由。
所以恰好和叶雪樱错开了,叶雪樱大大方方的带着君子临过来了。
叶雪樱想到君子临偷偷的爱慕自己却假装平常模样,心头一阵甜蜜。轻轻的拉着他的衣袖,指着这破落院子。
“太子哥哥,她是个傻子。只配住在这里。”
君子临皱着眉,嫌恶的道,“脏兮兮的。跟猪圈差不多。”
“是啊,只是走进这院子,就感觉臭气熏天。”大冬天的哪来的臭味。这只是叶雪樱故意的说辞。却让君子临更为大皱眉。
本想推开门,看到门框上破破烂烂还沾染着灰尘,就收回手,直接一脚踹开门。
“我还以为你已经羞愧自尽死了呢。”
这几日来她这里的人不少,偏就是没有一个人正正经经的敲门进来。
再加上第一句话,让叶倾语本来想装傻的心都吞回了肚子里,只是沉默以对。
“……”
她还没想好用什么脸色去面对这个仇恨深刻的男人。
叶雪樱捂着嘴娇笑的道:“太子哥哥不知道,这水性杨花的女人命硬的很。撞墙都没能让她一命呜呼。”
“人家没死真是让两位失望了。”
叶倾语懒洋洋的扯开嘴角,露出了一抹轻笑。
君子临听着黄莺出谷般的铃音,还有晨光微曦中的那双黑眸,澄澈清亮,好像是两颗黑曜石镶嵌在脸上。
表情也不若平时那样憨憨的花痴傻笑。
“你不傻了——”
君子临冲口而出。
回答他的是叶雪樱:“太子哥哥,她还是傻子,不过上次撞墙好像把她脑袋撞得开窍了。”
“说话都不打磕儿了。”
君子临深深的看了一眼那个似笑非笑的女子,这还是以前那个花痴蠢笨的叶倾语?
“雪樱,你先出去,我有话要单独和她说。”
叶雪樱娇嗔的撒娇着道:“我真的不能在吗?”
“乖!”君子临深暗怎么对付女人,回头递给叶雪樱一抹柔情似水的笑意,再用标准的摸头杀,揉揉叶雪樱的脑袋道:“你在院子里等我。”
“好。”那摸头杀和迷人的微笑搞的叶雪樱,简直不知今夕是何夕,晕乎乎的往外面走去,一边娇柔的道,“那太子哥哥要快快出来找我哦。”
叶雪樱出去后,君子临关上门,才转身,直视着那双黑眸。
像是比拼目力似的,双方你看着我,我看着你。
第一次,君子临看不透叶倾语心中所想,那双黑潭的眸子像是深幽的大海一般幽邃。
更带着炙亮的光,灼烧的他有点不知所措。
叶倾语也在观察这个男人。
这个剑眉入鬓朗目如星的男人,一身浅蓝暗光流转的长袍,英伟颀长,更衬得他浑身有一股傲气如云的气场。
不管从哪方面来端详,君子临都是个极度笔挺俊朗的男人,不外乎他能成为半个京城内少女爱慕的对象。
更别说叶雪樱和慕璇玑对他的倾慕。
可是想到叶雪樱,叶倾语忽然很想笑,若是记忆没有出错的话,这个男人应该是有点喜欢“凤女”白水烟的,白水烟跟白氏显然是本家。白氏是白水烟的姑妈。因为喜欢白水烟,所以连带的在叶家,是较为喜欢三姐慕璇玑的。
因为慕璇玑和白水烟都属于一类的长相。
弱女莲花、仙女下凡、眉目如画、粉面朱唇……都不足以形容其善良美丽的形象。
叶倾语勾起嘴角,心想,伪君子和白莲花,还是很相配的。
那清亮的黑眸,让君子临无意识的……
“那天的事……”他随便找了个话头。
“是要来跟我下跪道歉吗?”叶倾语笑容可掬的道,“如果跪在地上磕三个头,我可以考虑原谅你。如果不是的话,那就请回吧。”
那淡定自若、从容不迫的口气,跟换了个人似的。
只是看着眼前的叶倾语,绝对联想不到以前的那个单蠢的痴儿。
“你……”君子临锐利的眸子,盯着她的黑眸,“你不傻了。”
坐在床上,笑的有点意味深长的道,“也许吧,撞墙竟然让我脑子清楚了,挺神奇的。”
“不傻了……呵呵呵!”
君子临嘴里发出一阵阵可怕的笑,一抬眸,眼神射着电光,“既然如此,就请告诉我,你之前和谁鬼混了!”
这是君子临最大的耻辱,娶了一个傻子,还是个残花败柳之身。
君子临心中迸射出杀机,她狐媚的一笑,眼角眉梢净是风流,“我已经是被休的下堂妇了,跟谁鬼混又跟太子何干。”
眼波流转,满目的深不可测。
永远让你无法猜到她在想什么。
熟悉又陌生的女人,君子临心口很不是滋味,被一个傻子反唇相讥,那种酸爽!妙不可言。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那我以前是怎样的呢。”
叶倾语的笑容邪里邪气。
“你……”
君子临面对气势如虹的叶倾语,不禁处于下风。
叶倾语斩钉截铁的道:“过去的叶倾语,已经被太子殿下亲手扼杀了。过去的叶倾语已经死了。”
过去的叶倾语啊。
这让君子临无意识道:“那天的事,我道歉。是我冲动……”
“高贵的太子殿下要给我道歉,真是天下奇闻了。”叶倾语并未接受着单纯的道歉,她摊摊双手,似笑非笑的道,“可是我没有看到阁下的诚意。”
君子临脸色一凛,双目瞪圆:“你别给脸不要脸。”
他觉得他能低声下气的说出道歉这种话,叶倾语就该感恩戴德的接受并且谢恩。
叶倾语耸耸肩,递给他一个善解人意的微笑,才又话锋一转,“如果道歉有用的话,我现在杀了你,再说一句对不起,是我无心的,成吗?”在君子临又欲发作的目光下,她轻描淡写笑道,“不成对吧?”
这个女人,被撞了一下,竟然变得如此牙尖嘴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