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卿两腿在打颤:冷大boss又开始撩她了!
时间似乎停止流逝了,所有人都在看着冷大boss耍宝。
终于,冷御松开了她的下巴,将唇膏递回给化妆师,满意地点点头,“嗯,这次差不多了。”
温卿松口气。
梁邵则抑郁地很,他盯着温卿已经变得血红的樱桃小口,很想狂吼一声:哪点差不多了?差太多了好不好!
察觉了周围人的目光,温卿想也知道,她现在的形象估计就像捧心的东施,白白穿着小龙女的衣服,顶着的却是母夜叉的脸。
她对着冷御干笑两声,悄悄以齿咬了咬唇瓣,想要把上面厚重的唇膏“消化”一点进肚子里。
冷御见了,再次捏住她的下巴,止住了她的动作。
她傻傻地看着他,看着他煽情地以指抹抹她的唇。
“知道男人给他的女人涂唇膏是为了什么吗?”
温卿摇头。
冷御微弯唇角,“为了再亲自给她擦掉。”
他最后的尾音,消失在他和她贴合的唇中。
周围响起抽气声。
梁邵更是夸张地直接跌坐在地板上,一脸目瞪口呆的傻样。
温卿瞪圆了眼:公然开撩已经无法满足冷变态了,他现在开始在公然调戏她中寻找乐趣。
冷御吻得很浅,就像他自己说的,好像真的是在帮她擦掉唇膏一般,慢条斯理地在她唇瓣上研磨。
温卿却受不了这个,她更想抽张纸巾来把唇上的化学物加上他的口水一并擦掉。
可惜,她挣不开他那双结实的双臂,只能摸索向他的腰间,感到他腰部的肌肉一缩,下一秒,她狠狠地掐住了冷大boss腰间的软肉。
就算协议上说有必要的肢体接触时,要配合,可现在是必要的时候吗?
想占便宜就得付出代价。
温卿使出了自己认为最大的力气,换来的却是冷御继续在她唇上不紧不慢地摩擦着,他也就闷笑两声,由着她在他腰间蹂躏。
良久,他旁若无人地抬起头,“小东西,我知道你挺有力气,不用这么急着向我证明,昨晚上,你已经证明过了。”
温卿不知道他的意思,但也明白不是什么好话,很久后她才明白,昨晚,激情中,她咬破了他的肩头……
见到二人不再缠绵悱恻,梁邵可算从震惊中爬起来了,今晚的事太诡异,他要是不问个清楚,他怕晚上会做噩梦,梦到冷御被附了身……
“冷少,你……她……”还是有些难以启齿。
冷御一眼看透梁邵的心思,勾住温卿的腰,“我未婚妻。”
“啊?”
“嗯。”
“……”
未婚妻?
原来如此!
梁邵立马展开溜须拍马般的笑容,“恭喜!”
“谢谢。”
“只是……”梁邵忍不住凑近冷御的身边,“成年了吗?”
冷御面色一沉,“怎么,我配不上么?”
梁邵立马咧开赔笑的嘴脸。
“怎么会,你们非常般配!”生怕对方不相信自己的诚意,他再次狠狠点头,“真的!”
温卿却没有注意听他们的对话,她的心思飘到了别处,她突然意识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她竟然不排斥冷御的吻!
这两次冷御吻她,她最多觉得这个恶劣的男人又来捉弄自己,却在唇唇相碰这么亲密的举动中,没有恶心的反感。
难道只是因为她的第一次丢在了他的床上,所以她的心里有了“认母”情节?
温卿拍拍脸颊:不对,不对!她最多是把他当成了哥哥,把他们之间的互动当做亲人间的亲密而已,对,一定是这样!
……
当温卿二人再次坐上车前往宴会的时候,自然是重新补了装,这一次,冷大佛爷没再坚持什么唇色深不深的问题。
温卿知道今晚会难免演一场“正牌未婚妻棒打小三”的戏码,只是想不到,她和冷御才下了车,这场戏就热烈开演了。
这一晚的经历,可以说比之前一晚,那是有着不同概念上的让人难忘。
如果说昨晚给了她彻骨的“痛”和懊悔,那么今晚,则是震撼。
她的脚尖还没有沾到地面,那“咔!”“咔!”“咔!”晃个不停的闪光灯已经闪到她的头晕,她神情恍惚地看着冷御依旧面色沉静地扶起她的手臂,转而带到他的胳膊弯里,那么近,然后……
然后她僵硬着脖子,视线看着近在咫尺的他光洁的下巴,脸颊下他的脉搏清晰的反应了他的心跳,沉稳、有力,带着一股催眠的魔力,让她越发不知身处何处了。
然后她就头脑昏昏地被他带着往前走,一路被迫接受记者们,或者那些她只在电视上瞧过几眼的名人们的注目礼。
冷御很拽!
见惯了这种场面的他,把他冷面佛爷的形象发挥地淋漓尽致,那张俊脸,几乎要结成冰了,越是在公众场合,这个男人的个人魅力越能得到最大化的体现。
有的人跟他招呼,他点点头示意,而有的人搭讪,他压根瞥都不瞥一眼。
这不,又来了一个,还是个很高挑的漂亮女人。
“冷御,好久不见啊!”
温卿还在恍惚着,那个女人已经优雅地走到他们面前不足两米了,胳膊上突然传来的刺痛让她一个激灵,能在这时候给她“好受”的,也只有冷大冰山。
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她从恍惚状态自动转换为防御模式。
“干嘛?”她无声地以嘴型控诉,不忘用眼神来表露不满。
冷御觑了她一眼,而后对走来的漂亮女人努了下嘴,“小东西,用到你的时候来了。”
“啊?”
温卿慢半拍的想起来,她的“作用”,是为了给冷御挡桃花债的。
可是,可是……
这个女人看起来不像来者不善啊。
说话间,女人已经站定在他们的面前,温卿越看越觉得这女的眼熟,是谁呢?
在温卿打量着这个女人的同时,她自己也被对方像探照灯似得打量着。
“阿御,这是谁?公司新给你招的秘书么?”女人很快的变了称呼,听口气和冷御很熟悉,“上个秘书任职不到一个月吧,这么快就失去作用了?这次招的……呵,看起来很年轻,能堪大用吗?”
温卿驳回之前的印象,这个女人岂止是来者不善,简直是字字不怀好意。
她虽说是才毕业的高中生,还没有正式步入大学,但也听得出,那个女人嘴里的“堪大用”不是什么好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