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妙笙第一次被人这样亲,她只觉得呼吸不过来,不自觉地微微张开嘴。
他的气息是那么的灼热,如同烈焰一般,岳妙笙有一种要被他烧成灰烬的感觉。
也不知过了多久,岳妙笙觉得自己要窒息的时候,白非离终是松开了她的唇,然后轻轻附在她的耳边用微有些沙哑的声音说:“阿笙,是不是我不跟你说话,你就一直不会跟我说话?”
岳妙笙的脸此时烫得可怕,她的气息也凌乱的可怕,她的脑子此时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说什么好。
白非离等不到她的回答,叹了一口气,把灯打开,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阿笙,其实你今天可以骗一下我的,在每一个老公的心里,都希望自己在老婆的眼里是独一无二的。”
他说完直接就进了洗手间,他刚才吻了她那么久,早已情动,现在要是再不用冷水降降温的话,只怕他会直接要了她。
他之前就好奇她为什么会那样向人求婚,原来真相是这样,原来在她的眼里,他和其他的男人并没有什么不同。
他任由冷水冲刷他的身体,他的心也有些凉,他不自觉地想起她向他求婚时说的话,其实当时她的意思很明显,只是他心里多了一些想法而已。
他看着镜子说:“如果我以前对你只是亿万人海中的一个,那么从今天开始,我就要成为你唯一的那一个,以前的事情我无力改变,那么以后你的世界就将由我来改写!”
他穿好家居服出来的时候,岳妙笙已经煮好了面条端进了餐厅,他这才想起来今天因为郑国成的那一闹,他们晚饭还没有吃。
岳妙笙语气温柔又淡定:“饿了吧?我煮了面条,快点过来吃吧!”
白非离的目光绵绵密密地落在她的身上,她有些不太自在,他轻叹了一口气在她的身边坐了下来。
面条的味道很好,白非离也真的饿了,他很快就把面条吃了个底朝天。
他吃完之后岳妙笙说:“非离,我觉得我们应该好好谈一下了。”
白非离看着她,她的脸不自觉地红了,他开口:“好。”
岳妙笙觉得他板着脸不开口说话的样子实在是有点吓人,她鼓起勇气把心里要说的话说出来:“虽然我们结婚很匆忙,结婚的时候只要对方人品没问题,我都会嫁。实不相瞒,在遇到你之前的那一个月,我相了不下三十场亲,但是都无疾而终,直到遇到你。”
白非离面色微微缓和了些,却依旧没有说话。
岳妙笙看着他:“下午我说不管当时是不是你我都会嫁,这是事实,但是我当时遇到的是你,那就只是你,不管我当时抱的是什么心态,嫁的人只是你。”
白非离回看她,依旧没说话,岳妙笙硬着头皮往下说:“我们结婚之前是陌生人,没有一点感情基础,如果你要在这件事情上计较的话我也能为力,如果你觉得我不适合你的话,我们……”
她咬了下唇,微低下了头:“我们可以离婚。”
白非离没料到她会这么说,他顿时明白今天他吓到她了,他淡淡地说:“我不会和你离婚。”
岳妙笙愣了一下,白非离看着她:“我和你不一样,你和我结婚也许是被环境所逼,但是我却是真心想要娶你的,所以以后你也不要再轻易说出这样的话。”
他说完起身就去了书房,岳妙笙追到书房门口,他回头看她:“阿笙,我承认下午听你那样说的时候我心里是有点不痛快,但是仔细一想,事实的确就是那样,在结婚之前,我于你只是陌生人,但是如你所言,你当时遇到的是我,那么就再没有其他的可能。既然我们已经结婚了,那就过好我们的日子,以前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
岳妙笙听到他这番话松了一口气:“好,以后都不提。”
白非离伸手揉了一下她微有些凌乱的发:“不过今天郑国成那样说,我很不开心,我的老婆居然被别人惦记着。”
岳妙笙轻咳了一声:“你今天太冲动了,郑家在江城的势力很大,我怕他会报复你。”
白非离浅笑:“你这是在担心我吗?”
“我是我丈夫,这件事情又因我而起,我当然担心你。”岳妙笙说完这句话脸就红了。
白非离看到她的样子淡笑,他的妻子似乎很容易脸红,他语气已经恢复以往的平静无波:“你放心好了,我心里有数,今天累了一天,你早点去休息吧,我还有些事情要忙。”
岳妙笙见他没有说话的意思,以为他还在生气,她心里有些失落,只是他话都说到那里了,她再呆在这里就是不识趣了。
她退到门外:“你也累了一天了,不要忙得太晚。”
白非离轻“嗯”了一声头都没有回就打开了电脑。
岳妙笙把桌上的面碗收拾进了厨房,她一边洗碗一边胡思乱想。
她和他在一想相处的时间全加起来一周都没有,说是陌生人都不为过,现在只是一张结婚证把俩人绑在一起,她又哪里能指望两人有多少的了解?
她深吸一口气,洗好碗之后又去洗了一个澡,然后就躺到床上休息。
她拉了一下被子, 被窝里满是白非离的气息,她看了一眼书房里还亮着的光,轻叹了一口气。
白非离和岳妙笙走后,郑国成气得只差没跳脚,离开莫来的山庄之后就打电话去让人去查白非离。
他回到家就把佣人骂了一顿,看这里不爽,看那里不顺眼,秘书也把白非离的资料用微信传给了他。
郑国成点开查到的资料:
白非离,男,28岁,毕业于哈佛大学,金融管理和建筑学双博士学位,长年在美国,一个月前回国,现任致远公司CEO,五月十一日与岳妙笙登记结婚。
“学历还挺高。”郑国成不屑地说:“一看就是个死读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