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少辰抿唇,“你信不信,他很快就会找过来,他可不是好惹的。”
“所以说,我需要你保护。”
“你自己惹的事自己收拾。”男人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她难得还能如此镇定自若的跟他谈条件,他的嘴角勾起一丝兴味的笑,视线在她白嫩的脸颊上游移。
“你休想袖手旁观。”
果不其然,宫烈没有想要放过她,直接追杀过来了。
“莫言,出来!”
还在大门口就听到了宫烈那气势汹汹的愤怒嗓音。
紧随其后的是宫烈那修长的身影闪了进来。
凌浅快速做出了决定,躲在了慕少辰的身后。
瞎子都知道宫烈有多大的火气,她这个罪魁祸首难辞其咎,宫烈不会放过她的,她为了留下一条小命儿,只能请求慕少辰的庇护。
宫烈显然也看到了她的动作,目光如炬的看向慕少辰,“你要多管闲事?”
“他是我的人。”慕少辰轻描淡写的说道。
“所以?”宫烈深吸一口气,“这事儿你最好不要插手。”
慕少辰一直坐在那里没有动,像是一只优雅的黑豹一样,心平气和地看着强自镇定的女人,眼中是足以掌控一切的淡定自若优雅。
转头看向宫烈,不疾不徐开口,“你并没有喝醉,那只是你为了一己之私布的一个局而已。”
凌浅立即形影不离的跟了上去,警惕的盯着宫烈。
宫烈看她却像看一个跳梁小丑,而且还是一个狗仗人势的跳梁小丑!
宫烈从来没有吃过这样的亏,“那又如何?她伤了我,你最好把她交出来,否则,别怪我不讲兄弟情分!”
慕少辰伸手一拽身边的凌浅,“去,给宫少道歉!”
凌浅不干了,“为什么要我给他道歉,明明是他意图不轨……”
“你还不承认错误?”宫烈没有想到她竟然会如此死不悔改。
“我有什么错?明明是你错在先,我不得已才出手反击的。”凌浅就知道这个家伙会不依不饶,连忙据理力争。
而就在这时候,身边的慕少辰也开口了,“这件事情是你做错了,赶紧道歉。”
凌浅一脸不可置信的看向了身边的男人,“你竟然帮着他,明知道这件事情就是他的错。”
慕少辰很了解自己这个朋友的性格,如果这件事情处理不当,他不会罢休的。
凌浅也是一个非常固执而较真的人,“反正你们都是穿一条裤子的,我知道你们都是蛇鼠一窝。”
知道现在没人跟她说话了,“不就是道歉吗?我能屈能伸,宫大少,大人有大量不跟我这样的小人物计较可好!”
这男人最好以后不要再来找她茬,否则的话,绝对不会绕过他的。
宫烈早就料到这小白脸不是他的对手,心中越发得意了,“早这样不就好了吗?既然你已经道歉了,为了表现你道歉的诚意,陪我去吃饭。”
凌浅毫不犹豫的拒绝,“我不去,我不舒服想要休息了。”
“算了阿烈,你就别为难她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慕少辰见凌浅一脸疲惫,为她解围。
“看在我兄弟的面子上我就放你这一次,哼!”宫烈傲娇的冷哼一声。
……
“许姑父我听到了一些对您不太好的传言,说你在公司欺上瞒下,滥用职权,骚扰女职员?”慕少辰高大伟岸身影背对着一个相貌平庸的中年男子,一道冷酷蓦然低沉男音不怒而威。
“贤侄啊,你可不能听信谗言,冤枉你伯父啊,你伯父是什么样的人,你不知道,我都是公司老人了,你父亲都是知道的。”中年男子似乎并不害怕,拿慕少辰父辈施压。
“是吗?”慕少辰漫不经心转身坐回舒适大班椅,冷淡下令。
“许志豪,四十五岁,现任慕氏公关经理,奸诈狡猾,经常滥用职权骚扰女职员,甚至挪用巨额公款,还胡作非为。”中年男子没有注意到,听他念到这里,慕少辰脸色一沉,布满寒霜的俊脸阴霾乍现,置于双腿上的宽厚大掌蓦然收紧!阴冷地眸子浮现一丝狠辣,语气却轻描淡写,“你说,作为慕氏负责人,我该给媒体一个什么样的交代?”
“那都是空穴来风,媒体捕风捉影抹黑我们慕氏的,你是个聪明人,不会中这样的离间计吧?”许志豪知道在这种情况下越是要镇定。
“我的确不会中别人的奸计。”慕少辰性感嘴角嘲讽勾起,犀利地鹰眸危险的眯起。
“我就知道贤侄是个明事理的人,不亏伯父我疼你一场。”许志豪松了一口气,眼底满是得意。
“可我也不会被任何人愚弄。”慕少辰冷冽的眸子深不见底。“许志豪,你是想去自己自首,还是我送你一程?”
他以为他会放过任何一个胆敢欺瞒他的人吗?他会让这样的蠢货付出代价的!
慕少辰坚毅薄唇吐出无情话语。
“慕少辰,你什么意思?”许志豪万万想不到慕少辰会这样对待他!
“我是一个公私分明的人。”对于危害公司的蛀虫他不会心慈手软。
许志豪决定晓之以情,说明利益关系,让他掂量,“你别忘了,我是你爸爸的亲信,是你的伯父,你不能这么对我!”
“看来许伯父还活在过去,以至于你忘了,现在慕氏总裁是我,不是我父亲。”慕少辰邪肆阴寒的俊朗脸庞,在吐出这话之时,显现地是一抹嗜血残忍如恶魔降临的邪笑。
他可永远都不会忘记,那个身为他父亲的慕志天,是怎么伤害他母亲的。
五年前回到慕家,要回了慕志天欠他们母子的一切,让慕志天付出了惨烈代价,只是想不到慕志天在慕氏根基如此深,一路他大清洗了慕氏,清理了不少他的爪牙,现在还有漏网之鱼!
他要慕志天也尝尝生不如死,自己一手创立的家业被自己私生子夺走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