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权利说不。”陆祁深眯眸,翻身压住她,“你最好乖乖的承受,等着我厌倦的那一天,收起你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你刚刚和荣城在一起的时候也是这副样子吗?要不是我正好下楼看见,你是不是就打算和荣成……倒是我打扰了你们。”
傅潇潇有些慌,毕竟对于这些人来说,女伴就像是衣服一样,穿的腻了就换,而且这个男人的心思这么难猜,保不准再把她送人。
“陆先生,我一个女生怎么抵得上男生的力气,而且,哪里是在荣家,我当时根本没有办法…我…”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猛地咬住唇,承受着尖锐的疼痛,这个男人真的是一点都不懂怜香惜玉。
第二天,傅潇潇起身的时候浑身酸痛的不行,她醒的早,天刚刚亮起了的时候就醒了。
傅潇潇慢慢的掀开被子,看着躺在自己身侧的男人。
昨天晚上半梦半醒的时候。
他也不知道发了什么疯,弄醒了她。
此刻清晨的光线模糊昏暗。
男人的脸上依然覆着面具,傅潇潇犹豫了一下,慢慢伸手,触碰到他脸颊的空气又收回。
她并没有窥探别人隐私的习惯。
但是夺了她第一次的男人,她总是想看一看。
可是,这样似乎不大好。
她咬了咬唇,轻轻的下了床,走进了浴室,她一边抹着沐浴露,狠狠的揉着自己的皮肤,也不管已经搓红了很大一片。
她一定会离开这里的,即使知不知道男人长得什么样子也无所谓,知道了,或许心里会更加的不舒服,因为她会忘不掉这一张脸。
会时时刻刻的影响着她,也会时时刻刻的提醒着她,这一个多月失去自由的生活。
洗完澡之后,她看着镜子里。
布满了脖颈间的痕迹,还有腰间明显的掐痕。
她平淡的穿上浴袍走出去,趁着男人还在睡觉,她麻利的换好衣服,又找了一条丝巾围着,现在是九月底的天气,围着丝巾还有些突兀。
粗哑的嗓音,“去哪。”
傅潇潇的手指猛地僵住,她关上衣橱的门,看着已经醒过来的男人,男人坐起身,露出大片肌理分明的胸膛。
傅潇潇微微的侧开视线,“你昨天答应过我的,今天可以让我出去。”
为了证明自己绝对不会趁机逃走,“我想去医院看看我爸爸。”
“去吧,不过不要耍什么小聪明,若是被我知道你想趁机逃走,你应该知道后果。”
“我知道了。”
傅潇潇转身刚要走,突然被他喊住。
“等会。”
陆祁深随手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张卡,微微的往前一扔,落在她的脚边,“喜欢什么就去买,我从来不亏待女人。”
“我……”她弯腰将卡拾起来,“我知道了。”
……
傅潇潇去了一趟医院,和傅康聊了一会,医生说让他好好休息,傅潇潇就随着医生离开了。
并且询问了医生爸爸的病情。
“傅小姐,你放心我们院方会尽快的安排手术,手术肯定存在一定的风险,不过你父亲现在的情况不错,相信手术一定会取得成功的。”
“谢谢你医生。”
傅潇潇从医院出来,是上午十点左右。
她有些贪婪的呼吸了一下外面的空气,打了一辆车,司机在询问她地址的时候,她犹豫了一下,报出了现在傅家居住的地址。
自从傅宅被拆了之后、
阮芳和傅思蔓就搬到了傅氏开发的一栋别墅里,位置比较偏,所以并没有很快的卖出去,眼下刚好救急。
她之前的一些东西都留在家里,一起被搬到了别墅。
傅潇潇这次回去,就像是把她的东西拿走。
开门的是张姐。
张姐看着她,有些惊讶,然后瞬间欣喜道,“大小姐,你回来了。”
傅潇潇弯了弯唇角,“嗯。”
一道尖锐的嗓音插了过来,“她算是什么大小姐,张姐,你莫非是年纪大了,该退休了吗?”
说话的是傅思蔓,她端着一杯咖啡,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长发慵懒的披在肩膀,画着精致浓烈的妆,说不出的美艳夺目。
张姐叹了一声,不在说话。
傅潇潇对张姐笑了一下,她并不在乎这些,换了鞋,她走到客厅,看着傅思蔓,努力的掩下心中的怒火,平静道,“我的东西呢?”
“什么东西。”
“之前在我房间里面的东西,我这次来,想带走。”
傅思蔓喝了一口咖啡,“哼,就你那些垃圾,早就扔了,谁还会留着啊。”
傅潇潇并不想跟她吵架,有些烦躁的揉了揉太阳Xue,“傅思蔓,对于你来说,的确是不重要的东西,但是对于我来说,每一样都是回忆,我收拾完东西,马上就走,你对我做过什么,你心里清楚,还需要我提出来吗?”
“我做过什么?”傅思蔓放下咖啡,嘴硬道,“就算我做了什么,爸爸也不会相信。”
多说无益,傅潇潇没有看她,往楼上走。
阮芳刚好从楼上下来。
傅潇潇忍了忍,平静,“阮姨,我来收拾我的东西。”
阮芳冷哼了一声,傅思蔓跑过去,挽着阮芳的手臂,“妈,你看看她这副样子,傲慢给谁看啊?还真拿自己当傅家大小姐啊,你都不知道她刚刚对我的态度。”
傅潇潇简直是头疼,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我来就是想收拾一下我之前的东西。收拾完我就走。”
她简直一分钟也不想多待在这里。
但是妈妈之前留给她的日记本还有钥匙扣,都在这里,还有她之前用过的一些东西,那些都是她的回忆。
终于在阁楼里的木箱子里找到了她的东西。
傅潇潇找了一个纸箱,将里面的东西装好,她小心翼翼的将那枚胡桃夹子的钥匙扣拿起来,擦了擦上面的灰尘,放进包里,这是妈妈留给她的。
在她三岁的时候,傅康和贺兰就离了婚,这是贺兰唯一留给她的东西,然后就转身去了英国,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