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嫂一只手扶着傅潇潇,另一只手打着手语,“先生,傅小姐好像喝醉了。”
陆祁深目光淡淡的看着她,眸光复杂,但是很显然,很不悦。
“安嫂,你下去吧。”
安嫂看了看醉的一塌糊涂的傅潇潇,有些不忍心,又看了一眼陆祁深,明显没有商量的余地。
安嫂拍了拍傅潇潇的手,松开她,去厨房煮醒酒茶。
傅潇潇少了一个支撑,头重脚轻,喊道,“安嫂,安嫂你要去哪。”
重心不稳的往前倒,眼看着就要跌在楼梯上的时候,男人横出一只手臂,揽住她纤细的腰。
傅潇潇抬起头,看着男人的脸,目光迷离,有些认不清,“陆……”
咦,没有面具唉。
不是陆祁深。
那是谁啊?
她看着男人的脸,重影了,看不清。
“你不是陆祁深,你是谁啊。”傅潇潇眯了眯眼睛,凑近了看他,“你是像是我刚刚撞到的那个男人…唔……你怎么在这…”
男人抬了抬线条优美的下巴,揽着她的腰往楼上走。
傅潇潇有些跟不上他的速度,不满的哼了一声,“放开我,你们都欺负我,混蛋……你快放开我。你们这些混蛋!!”
她猛地甩开男人的手臂,坐在楼梯上,目光渐渐迷离,怔怔的呢喃,“易安,为什么,为什么要娶她…你们这群混蛋,都知道欺负我。”
她扶着墙壁,突然抓住男人的手,“为什么,易安…易安…”
为什么要离开她,为什么要娶傅思蔓?
而且竟然是在她们两个正在交往的时候和傅思蔓在一起了,想起傅思蔓今天高傲的姿态,还有那一张请柬,她就觉得难受。
她一直把沈易安当做自己的依靠。
温度一寸一寸的降下去。
犹如男人一寸一寸翻滚的波浪,带着滔天的怒气,狠狠的掐住她的下巴,“傅思蔓,睁开你的眼睛好好看看,我是谁。”
不是……不是…”她呢喃,想说她不是傅思蔓。
她不是傅思蔓!
为什么很多人都要在她面前提起傅思蔓?甚至还把她当做傅思蔓!
带着酒意的笑,“易安,你也觉得,我没有她好看对吗?”
思绪被酒精浸染,她紧紧的握着男人的手,似乎怕一松开他就走了,本能的,她的意识里本能的认为他是沈易安。
她想要问清楚,傅思蔓为什么会怀了他的孩子,还是在和自己交往的时候,难道真的就如傅思蔓所说,他对自己只不过是玩玩而已。
“易安,你…”
男人眼底波涛翻滚,“闭嘴。”
……
身子一轻,她被他粗鲁的扔到身后,即使背后是软和的床,但是男人的力道一点都没有减。
长发遮住脸,她伸手抚了一下,对上男人蕴沉的眉眼,她甩了甩脑袋,但是眼前还是模糊一片,隐约看见男人高挺的鼻梁还有线条流畅的下巴,很陌生,“你……”
一杯冷水突然泼在她的脸上,衣服也湿了大半,傅潇潇一个激灵,冰冷的水让她短暂的清醒。
但是也只是短暂的。
酒精慢慢的浸染着她。
接着,卧室的灯突然被关掉。
眼前的视线陷入一片黑暗。
空气里传来布料撕裂的声音——
肌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往后缩了缩,酒意醒了一大半,“你要做什么……你是谁……”
“现在清醒了。”男人蕴沉嘲弄的语调,“Dang妇,做我的宠竟然心里还想着别的男人,看来是我对你太好了。”
她竟然把他认成别的男人,很好,他要让她记清楚了。
周围的环境黑暗,她有些看不清,但是傅潇潇听到男人熟悉的嗓音,她知道这里是在别墅,她的卧室。
她刚刚好像是在东宫…
她喝了不少酒。
然后记忆就没有了。。
他俯身抵起她的下巴,眉眼冷寂,“沈易安,你在想这个男人吗?好啊,记住了,这都是你自找的。”
贴在身上的冰冷的衣服很快被除去,不过故意羞辱一般的,上半的衣服依然完好的带着水珠冰冷的穿在她身上。
陆祁深看着她,脸上没有任何的情绪,将她的双手绑到床头,伸手捏着她的下巴,狠狠的,“你这幅样子,倒是挺让我有兴趣的。”
傅潇潇瞳孔一缩,尖锐的疼痛让她眼前一黑。
男人粗粝的堵住了她即将冲出喉咙的尖叫,她再也忍不住,低声啜泣着求着他,但是回答她的只有男人发了疯一般的索求。
没有任何温柔,只有粗粝的掠夺。
他摸着她的脸颊,薄凉一笑,“傅思蔓,喜欢这种感觉了,就是让你记清楚。”
傅明烟几乎已经无法承受。
他是一个冷漠的人,但是这一次,他发狠一般不顾她能不能承受,整个人身上冰冷肃杀,动作更是好不怜惜。
疼,疼的她几乎睁眼的力气都没有,眼睫被汗水打湿,她什么也看不清,自己仿佛置身在一片无尽的黑暗中,没有任何人能来救她。
她哭喊着求他,无济于事,这种疼痛,几乎可以用撕心裂肺来形容,还有男人刻意羞辱的话语。
一下一下撞击着她的心。
这种感觉,就像是下一秒就会死掉一般。
几乎让她无力承受。
她想要挣扎,想要反抗,但是一点力气也没有。
而且,意识的清楚告诉她,眼前这个男人是陆祁深,她来不及思考什么,也不知道怎么得罪了他,热惹得他发火。
不知道过了多久,覆在身上的人离去,然后悉悉索索衣角摩挲的声音。
傅潇潇咬着唇,因为隐忍痛楚被咬出一道青白的齿痕,原本就浸水的长发更加的湿濡,披散在枕头上,说不出的狼狈,她睁开眼睛。
她无力的看见,男人的背影。
然后,她闭上眼,陷入昏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