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啊!问你呢,怎么不说话?”他的质问打断了她的回忆,将她从唏嘘中拉了回来。
瞧瞧吧,他一定是很不甘心来着,因为少折磨了她两年,气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
“说什么?”她不耐烦的反问道。
“这两年,为什么一次也不回来?”他的声音还是冷冰冰的,就在她耳边低低响起,仿佛离她很近很近,而她却又觉得很遥远。
很近?遥远?是啊,江南和江北,很遥远的距离。
那个人怎么样了?还在京城吗?还是,回到他的故土去了?他过的好吗?还记得她吗?
“哎呦,你干什么?”她的脖颈轻轻一痛,将跑神的她又拉了回来。
“爷问你话呢!你居然敢跑神?在想谁?”他更加气恼了。
她伸出手摸了摸火辣辣的脖颈,还有微微的湿意,气恼的咬着牙质问:“你属狗的?你怎么咬人呢?”
“咬你是看的起你,是对你的惩罚。爷早就对你说过,和爷说话的时候不能想别人,你忘了吗?”
“嘁,我怎么会忘呢?我天天想你来着。”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响。
“真的?”他的声音放轻了,似乎是不相信,又似乎是想要相信。
“当然了,我做梦都想掐死你。”
话音刚落,后颈又传来更加清晰的痛意,她恼了,反手就要打过去,他却一把抓住了她乱动的右手,握在掌心里一起揽在她腰间。
她自以为学了两年功夫,他便不是她的对手了,谁知道,他的手像是铁打的一样,制约的她半分也动弹不得。
“放开我!”
“想的美!”
“江云轩,算你狠!我诅咒你:喝水呛死,吃馒头噎死!”
“从今天起,我喝水你来端,我吃馒头你来喂,我要是死在这上面,你陪葬。”
“.....”
“怎么了?不服气,好,不陪吃陪喝也行,陪睡吧!”
“.....”
“又怎么了?跟自个儿牙过不去干嘛?听说过咬舌自尽的,没听说过咬牙自尽的。”
“陪睡?江云轩你缺乏母爱吗?”
“不是啊,杜染染,我是想要给你父爱。”
“江云轩,你不要得意,还有顶多两个月,两个月以后,咱们眼不见心不烦,谁也别惦记谁。”
“吁!”马儿突然被他喝停了。
后面跟随的隋青马不停蹄的掠了过去,杜染染有些不好的预感,忙张口唤道:“隋青,等等!”
隋青头也不回的答道:“杜小姐,我没听见。”
丫丫个呸的,你没听见怎么知道我叫的是你这厮?
“两个月?你休想!杜染染,爷可不是傻瓜,你离开的这两年,根本就不会算在那五年里面,你还差两年零两个月重获自由。不,杜染染,你这辈子都休想逃出爷的手心!爷能让你签五年,就能再让你签五十年!”他听起来似乎很平静,那一字一句却像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一样,硬的让人心惊胆战。
她被气得眼冒金星,猛然转过头去,想要狠狠的鄙视他,却在转过一半的时候,脸颊轻轻的擦过了他柔软的唇。
肌肤细滑微凉,唇瓣柔软滚烫,像冰与火的交融,让气氛突然就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