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怕是所有人都知摄政王独孤褚之名,却不知当今的皇帝是谁。
摄政王府各处皆是亭台楼宇,假山石丛的,华丽的比之皇宫一点都不逊色可见其主人的身份何其尊贵!
在这华丽中的幽静的一角,如今正住着从丙洲而来的客人,也就是传言最凶的那位少年郎。
后院的小楼中,一抹月白若隐若现,带着阵阵幽香,勾的路过的小厮丫鬟皆好奇不已。
全因这里头住了位唇红瓷白的少年郎,小小年纪就如此妖孽的模样,也难怪会传出那种传言了。
那少年郎长的美得很,容貌上上之乘,比之他们的摄政王还要美上几分呢,就连府中不少人都以为他家王爷好这口了。
“公子,闫老的信。”
蓦然,清丽的声音响起,只见从院外走进来一绿裙女子,模样甚是俏丽。
女子走进来,便立在了房门前,手中捏了一封信,在此候着了。
屋内沉默被打破,一道邪肆的声音便传了出来。
“哦?那老头儿又做什么?我都已经遂了他的意来了京城,怎么?还是想让我报仇么?”
这声音,带着丝丝不满,其中夹杂着些许不屑,似乎并不把来信人放在眼里。
话落,便见房门口一片月白衣角闪现,下一刻就走出了一少年。
一袭白衫,腰间束着同色玉带,这谪仙似的模样儿,美得不似真人。
她,便是当今摄政王独孤褚从丙洲带回的人,也是办案圣手闫笙的徒弟,凤亦白!
凤亦白瞅着下方站的女子,勾起红唇笑了笑,只是若细看就会发现她的笑带着寒意,冰冷彻骨。
门口的女子见此,眼神一瞬间的涣散,随即回神过来立马垂下了头。
哎,不论看了多少次,还是会被自家公子的样貌给迷了眼,尽管,她心知公子是女子……
“公子,闫老那也是为了您好。”女子呐呐的说了一句,为写信的闫笙辩解。
“言清。”两字吐出,带着凉薄,生生的让空气凝成了冰。
凤亦白口中唤的言清,正是对面的女子。
女子顿住身子,慌乱的垂下头,似乎知道自己失言了,惹了自家公子生气,所以便不敢说话了。
“拿过来吧。”
良久,凤亦白一叹,眉宇间一抹无奈稍纵即逝,终究是妥协了。
言清一愣,随即笑开了,那俏丽的小脸儿顿时像开了花儿一样。
“哎!”
屁颠屁颠的跑过去,然后把信交给了凤亦白,可见她很高兴。
不理会这傻乐的人儿,凤亦白接过信便拆了开来,随即闫笙那熟悉的字迹跳跃在了眼前。
一目十行,看的很快,这闫笙就是怕她忘了此行真正的目的,居然还寄信来提醒。
轻轻嗤笑,暗叹这老头儿真是够了,怕是当年他将她从凤宅救出来之后,便已经走火入魔了。
“公子,闫老都说了什么啊?”言清见自家公子脸色不是很好,于是小心翼翼的问道。
“没什么。”
凤亦白摇头,脸上已经恢复了邪肆,手腕用力,轻轻一握,那封信便化成了齑粉消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