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因为她马少连,他才会情绪波动!
不行,得要换掉这个太医!
冯妙莲上气不接下气地跑回自己的营帐,放下小药箱,才重重喘气,“真是可怕,可怕!”
没想到外面有人喊她名字,冯妙莲只好应了出去。
一整天忙碌下来,冯妙莲抬手都没力。
当看到有个小士兵好心倒了一碗茶水递给她的时候,冯妙莲才恍然想起,江沾说了拓跋宏不喝她早上捧过去的那碗药,让她重新煎药,可是她忙忘记了!
冯妙莲汗颜,这次,要死了!
她喝了那碗茶水,忙朝着拓跋宏的营帐跑去。先解释一下说她忙军中救治伤员的事情,然后再煎药给他。
士兵守在拓跋宏的营帐外,看冯妙莲跑来刚想拦下、先去通报,没想到她已经跑进去了。
冯妙莲刚想掀开内室的帘幕,却听得里面有商议的声音。
“臣认为,不妨透露我军战斗信息,让敌人中计,也可揪出藏在我军的细作。”听声音,这应该属于江沾说的。
“皇上,臣认为,既然我军已经掌握敌军驻扎点,不妨趁夜袭击,定能一举抓获柔然大帅!臣愿意为先锋,为皇上效劳!”
这声音较为粗矿豪爽,听起来应该是一个粗野的男人。
冯妙莲想了想,决定暂时离开在外面等一下,他们商量军中大事,那她应该避开。
她刚想往前走,谁知道不知怎的小药箱碰到了一边的桌子,“啪”的一声,茶杯摔在地上,碎了一地。
“谁!”顿时,江沾飞速蹿出,一把揪住冯妙莲的后脖颈衣服。
“马太医?”江沾瞬间黑了脸。
而另外一个粗犷的男人也从内室里出来,黑脸浓眉大胡子,一副凶神恶煞样子,一拔刀直接架在冯妙莲脖颈上,“何人?细作吗?!”
冯妙莲看着他们,“我……我是,我是来解释的。”为什么要碰上他们谈军中要事!这会让他们怀疑她是奸细……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揪进来。”里面的男人低沉一声。
江沾浓眉紧拧,揪着冯妙莲进了内室里。
拓跋宏坐在虎皮大椅上,威严无比,眼神阴森地盯着冯妙莲,“又是你。”
“竟然敢偷听我们说话,一定是细作无疑!皇上,杀死他!”慕容祁白瞪大凶狠的眼睛,盯着冯妙莲,随时要她血溅当场。
“不是的,我,我真的是来解释的。”冯妙莲心中叫苦不迭。
“皇上,早上那碗药……我给你看诊之后,回去了就立即忙开了,忘记了重新煎药的事情,刚想起我就跑这里了,我想先解释,然后再去煎药啊!怎么料到你们在谈论什么事……”
“我发誓,我什么都没听到!”她解释完毕,又怕他们不信,便大声发誓,还举起手来。
冯妙莲皱着小脸,易容后的脸变得更黑,两只眼睛雪亮雪亮地看着拓跋宏。
见拓跋宏盯着她不语,冯妙莲不禁咬唇,可怜楚楚地看着他,然后还合了十字,祈祷着,“一定要信我,拜托了!”
江沾和慕容祁白都皱着眉头,心有各种想法,他们看向拓跋宏。
不知道这个掌握生死大权的男人信不信这个小鬼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