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玻璃撞击后碎裂的脆响。紧接着,是男人的一声低吟。
冷恒徹的虎口处顿时涌出鲜红的一股股血液。
程言夏颤颤地扔掉手中的玻璃碎片,顾不得多想,跌跌撞撞的便要向门口跑去。
她昏沉不清的跑出去,就快到楼梯的转弯处时,脚下的高跟鞋险些绊倒,不自禁的惊叫一声,手臂却再次被牢牢抓住。
程言夏回身,在看清来人的瞬间,全力撕扯抗拒着他的禁锢,可惜作用并不大。她的声音颤抖,“为什么你就不能放过我!难道曾经的伤害还不够吗!”
程言夏的双臂被冷恒徹完全扣住,整个人依靠在石英石的冰冷围栏上,动弹不得。
冷恒徹的手还在流血,鲜血顺着程言夏那件乳白色的制服滴落。远远看去,像是一朵朵妖异绽放的罂粟。
程言夏好不容易抽出一只手臂,努力让身体向下靠拢,但另一只手却还攥在冷恒徹的掌心。
“放手!你别忘了,你也害死了我的父亲,如果不是你,他又怎么会从二十二楼跳下!”程言夏用力全力依旧挣脱。
一个女人的力量,无论如何也无法与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较量。
“起来!”冷恒徹提高音量,对蹲在地上的程言夏命令到。
程言夏努力挪动身躯,她的背部完全面对着楼梯,似乎随时准备着逃离。冷恒徹看着她惊慌的双眸,又恨又难过,却毫无征兆的放开了手。
程言夏慢慢起身,下意识地向后倒退,却一脚踩空。
连尖叫都没有发出,她的身体就像一片弥散的枫叶般,朝阶梯下径直跌落……
黄昏的余辉从厚重的提花窗帘中透过。
躺在床上的女人蜷缩在柔软的被子里,冷恒徹坐在床边,目不转睛的望着那张娇俏的脸。
女人似乎梦到什么可怖的事,眼角微微湿润,姣好的面容浮现出惊恐的神色。
程言夏从梦魇中醒来,虚弱的睁开了眼。
私人医生刚刚离开,房间中只剩下冷恒徹与程言夏两人。
一见到冷恒徹,程言夏的头部再次传来剧烈的疼痛。
“我从楼梯上滚落后,你救了我?”程言夏从被子中坐起,试探地问。
冷恒徹不屑地牵牵嘴角,冷笑道:“救了你?凭什么?凭你们程家人的心机匪浅?还是你父亲的卑劣手段?”
“够了!够了!”程言夏不想听他再继续说下去,痛楚的捂住了耳朵。
终于,她自顾喃喃的说道:“你可以任意羞辱我,可是绝不允许侮辱我的父亲!他已经死了,你还要怎样!”
“那是他咎由自取!罪有应得!”冷恒徹狠狠地扳开她的双手,强迫她听完下面的话。
他目光一沉,继续说:“所以你现在要做的事,心里应该清楚。”冷恒徹的大手按在她的手腕上,双臂支撑,环拢住身下的人。
程言夏盯冷恒徹眸中燃烧的扭曲情爱,终于意识到什么。
只听男人如大提琴般磁性的声音响在耳畔:“不知做了按摩女后,被客人调教的如何,会不会真的另人异常舒服。”
他饶有兴味地摸索着她的脸颊,锁骨,一路下滑。故意放慢了节奏。
随后,是布料撕扯的声音。
程言夏惊骇的望着结实的肌肉上那几道烧伤。
“喜欢吗?不喜欢也没关系,我会让你慢慢喜欢!”他边说,边动手扯去腰间的皮带。
虽然,天然的百合香唤起了他最原始的渴望。但冷恒徹一心想要报复她。
温热的手掌捏过每一寸细若凝脂的肌肤。她隐忍的片刻轻吟,在他的怀里不停颤秫,躲避着密集戏虐的亲。
此时的程言夏没有一丝气力,如水的长发披散,眼神飘忽空洞。渐渐感受到压迫所带来的疼痛,刺痛的感觉由负罪的麻木转为撕裂的梦呓。
她像是隐没于深海中的一艘小船,除了默默承受冰冷的潮汐漫过,再没了任何挣扎。
不知过了多久。
眼前晃动的天花板终于定格,随着身上男人的一声轻哼,噩梦结束。
“你……还没有……为什么不早告诉我。”冷恒徹起身,瞥向床单上那一抹嫣红。
她扬脸看他,脸上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如果我告诉你,你会因此而停止或者放过我吗?”
冷恒徹掠过程言夏那双修长白皙的腿,拿起衬衫回答:“也许不会放过你,但起码再慢些。这样你的感觉才会更加深刻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