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御航不慌不忙的侧身一避,她撞了个空,直接趴在了他的腿上。
他顺势将她按好,抬起大手,“啪”,一巴掌不轻不重的落在了她挺翘的小屁屁上,嘴里还振振有词。
“满嘴脏话,该打!”
慕情疼得直抽抽,又羞又恼的扑腾着想要还手,可是手脚被困得死死的,无论怎么扭都脱不开,气急败坏的吼。
“欺负女人,你算什么男人!”
君御航清俊的脸庞迅速泛起可疑的红晕,女子玲珑的曲线厮磨着他,本就墨黑的眸子越发幽深,嗓音低哑的喝了一声。
“再动我现在就吃了你。”
慕情也后知后觉的感觉出来了,乖乖的不敢再动,咕哝着骂了一句。
“那你先放开我,手臂都要让你扭断了。”
其实她知道,君御航不会真正伤害她,两个人虽然一见面就掐,但是对她还是很不错的,小时候她受了欺负,都是他第一个跳出来给她报仇。
也正因为如此,她被逼到现在这个地步,也恨不起来他。
果然,君御航急忙松手,抓住她的一双手腕仔细看了看,确定只是有点发红,这才放下心来,没好气的呵斥她。
“死丫头,少给我装可怜!说,以后还敢不敢骂我?”
慕情一得自由哪还理会他啊,猴子一般跑远了,确定安全距离才回头凶巴巴的喊。
“你要不威胁我,鬼才会骂你!你这是咎由自取!”
喊完话她一秒都不敢多呆,放在客厅里的包都不敢去拿,直接跑出了别墅。
君御航看着她张扬的背影闷笑出声,冰冷的眸子溢满了柔情,偏偏嘴上不饶人。
“六点之前回家吃晚饭,否则别怪我找你大哥的麻烦。”
慕情跑出能有五百米才放慢了脚步,给齐恋和谢雨琪分别打了电话,准备接受死党的审讯,连带着商量下对策。
一个小时后,三个女人在诺漫婷咖啡馆聚齐了,谢雨琪一把将唇膏拍到桌上,怒道。
“老娘昨天连夜去了一趟法医院,总算是查出来了。慕柔这心可是够毒的,这里面不止有催情的成份,还有亚甲二氧甲基苯丙胺,也就是大家耳熟能详的迷魂药。”
齐恋搅着咖啡的手一顿,侧脸看向她说:“这货哪来的东西?她不是自命清高的千金小姐吗?这种东西没有熟人介绍根本买不到,难不成她还和小混混有关系?我擦,这娘们已经不能用绿茶婊来形容了,这就是个毒妇啊。”
慕情双手托着下巴,嘲弄的一笑说。
“亏你还自称火眼金睛,这么点弯都转不过来!这年头有钱能使鬼推磨,别说是这个,就是炸药都能弄来。其实我也挺佩服她的,一装就是二十几年,换成是我,一天都装不下来。”
谢雨琪美眸流转,凶巴巴的白了她一眼,警告她。
“你先别佩服她了,老娘先佩服佩服你。你丫的能活到今天真是走了狗屎运。我就想问问,这对心让狗扒了的母女你打算怎么办?还纵着?老娘可不想哪天在解剖台上看见你!”
齐恋也把目光转到她身上,小巧的鹅蛋脸隐有怒意,优美的唇瓣向上翘起。
“听你说的头头是道,怎么就不知道反击呢?这可不像你的风格!在国外那会儿,别说有人这么算计你,就是不小心惹到了,你都得上天入地的报复回来。咋?中国的水土不养人?把母狮子变成受气虫了?”
慕情无奈的一耸肩,面色晦暗,“我就是心疼我哥!我们都是他的至亲,真要闹起来,最痛苦的就是他。他不像我,从小没得到过什么父爱母爱,走到今天早就把心肠给磨硬了。”
一提起慕风扬,谢雨琪的态度有些软化,咬着嘴唇,叹气。
“这确实是个难题。看得出来风扬很在乎家人,如果真把这些龌龊的事情给捅出来,我估计他都生无可恋了。要不这样吧,你还是先回美国呆上一段时间,刚好我二哥正在那边拓展业务,有他照顾你我也放心。”
齐恋一看到她重色轻友的嘴脸就怒了,咖啡勺“叮”的一声丢进了杯子里骂。
“谢雨琪你放屁!怎么着,有了男人连姐们都给丢到脑后去了?没有虫虫你能认识慕风扬吗?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还有过河拆桥的本事?”
慕情急忙按住就要暴走的齐恋,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提醒她。
“这是公众场合,你小点声。我之前和琪琪是一样的想法,可现在走不了!为了我大哥,我签了丧权辱国的卖身契,把自己给嫁了。”
齐恋和谢雨琪连置气都顾不上了,两人嘴张得能塞进去一个鸡蛋,尖叫着问。
“哪个王八蛋把你给拐走了?你可别告诉我就是那六个男人中的一个,我靠,不带这么刺激人的。”
慕情抓狂的直拽头发,苦恼的捂住齐恋的嘴。
“大姐!你能不能别这么一惊一乍的?不就是嫁人吗?看你那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谢雨琪急切的拽着她的胳膊,做贼一样四周看了看。
“快说快说,你嫁谁了,是君御航吗?”
慕情看怪物一样看着她,指着她的鼻子问:“你怎么知道?”
齐恋嫌弃的翻了一个白眼,斜睨着她,鄙夷。
“这是用脚趾头都能想出来的好吗?就你这只小虫子,如果被别人叼走了,乔城就得被那只笑面狐狸给掀了。娶你的人,估计祖坟都给让他给刨了。”
谢雨琪十分赞同的挑了个大拇指,恶狠狠的点了下慕情的额头。
“这两天到底怎么回事,赶快给我从实招来。就连死人比活人多的法医院都炸窝了,你这动静得多大啊?”
慕情俏脸一黑,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将事情的原委都给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