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家!
此时魏青在地上来回的走着,而魏平之也是满脸的愁容。
因为一夜之间又有十几家合作商与他们解除了合同,而此时的魏家也更是一落千丈。
“你个小兔崽子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魏青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魏平之怒声问道。
“爸,你怎么把这件事情赖在我的头上呀!”魏平之有些不服气的道,近几个月来他基本没有和任何人发生过冲突。
当然林枫除外,更何况魏平之根本没有往那方面去想。
“对了,爸,有件事情要和您说一下。”忽然坐在沙发上魏平之想到了什么!急忙开口道。
“什么事情一惊一乍的!”
“爸,你有没有听说江家和景玉轩摊上了关系,而且据说还签了合同!”魏平之道。
什么?
这回轮到魏青大惊,就差直接从地上蹦起来。
“你个小兔崽子怎么不早点告诉我?”魏青骂道。
魏青一直想和景玉轩合作,然而每次对方却以各种理由将其推脱掉,这么多年他没少对这块儿骨头下功夫,只可惜一直没有啃下来。
之前为了帮自己儿子得到江初然他在江家的生意上使了绊,这才导致江家生意场一落千丈,而之前的那些合作商也被他高价收买,本以为这样可以逼江家就范,可谁曾想人家转过头来和景玉轩攀上了关系。
这样一来魏家的事情八成是江家在背后搞的鬼。
“你个没用的东西!”魏青指责自己的儿子。
”姓魏的,你凭什么骂我的儿子?要是没用也是你没用!”而在一旁的魏母杨舒琴当下反驳道。
“你就好好的惯他吧,终有一天魏家这点家业毁在他的手里!”魏青气得直跺脚,当初他就不应该听信魏平之给江家使坏,现在可好,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不行,我出去一趟!”想了想魏青还是打算将事情的原委弄个明白。
他可不像魏平之那样一干什么就想到潜规则,就算真是如此他也要得到确切的答案,而不是凭空猜想。
为此魏青花重金在凤阁楼大牌夜宴!
凤阁楼。
魏青一人坐在包厢里焦急的等待着,他的眼睛不停的向门口张望。
不多少,一个油腻腻的中年大叔推开了包厢门,看到来人魏青心头一喜,急忙道:“吴老兄,你可算来了!”
此人名叫吴德庆,是景玉轩的一个项目部经理,然而由于景玉轩特殊的原因即便是里边的一个项目部经理都是这些大老板巴结的对象。
“怎么?魏老板是责怪我来迟了吗?”吴德庆看着魏青,眼神之中闪过一丝轻蔑。
“不不不,吴老兄您说笑,您能赏脸了是我的荣幸!”魏青急忙笑着解释道。
“行了,有什么事直说吧,不用拐弯抹角的!”吴德庆摆了摆手。
这?魏青也看出了一丝不对劲的地方,之前吴德庆虽说态度傲慢可也不至于这般如此,而今天对方说话句句带刺,似乎是有意的针对他。
“吴老兄,我想知道江家和景玉轩真的签下了合同?”魏青问道。
“怎么?景玉轩做什么事情需要向你们魏家汇报吗?”这时候魏青忽然站起身冷眼的看着魏青。
来的时候他就料定魏青一定会问此事,而恰好上边有规定景玉轩的工作人员上至董事会成员,下到普通的员工皆不许和翠福珠宝公司有任何的生意往来,一经发现立即开除,绝不留情。
之前他倒是拿到过不少魏家的好处,可如今上边有着明文规定,他一个小小的经理又岂敢自作主张,正好借此机会和魏家划清界限。
反正用不了多久魏家就完蛋了,说不定到时候会看到魏家三口贵在天桥口要饭。
“我……这……”魏青额头不自觉的冒出了冷汗,这时候他再傻也明白定然是景玉轩为难他,而且整个南江市也只有景玉轩有能力让江家一夜之间陷入绝地。
“魏老板,看在咱们认识多年的份儿上我不妨提醒你,把眼睛稍微往上抬一抬,莫要狗眼看人低。”说完之后吴德庆一推桌子直接离开了包厢。
而魏青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满脸的颓废,魏家难不成真的就这么完了嘛?
不!
魏青心中不甘的嘶吼着,他现在想到唯一的办法就是跪求江家原谅自己,除此之外别无他。
一桌子的山珍海味他没有丝毫的食欲,结账后直接火急火燎的离开了凤阁楼再次回到了家中。
刚一进门杨舒琴赶忙问道:“老魏,有什么办法了吗?”
“你俩赶紧收拾一下,我们现在到江家请罪!”魏青道。
“凭什么?”魏平之当即反驳道,江家在他眼中就像是一只蝼蚁,而他又岂会给一只蝼蚁道歉。
“老魏,你是不是糊涂了?如果我们给江家道歉那以后还怎么在南江市混下去?”杨舒琴同样拒绝道。
“呵,好,很好,你们不去是吧,那我们魏家就等着完蛋吧!”魏青气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这母子二人完全就是一个德行,根本不识大体。
说话之间又有两个公司打来电话和魏家解除合同,而且对方态度十分强硬,根本不容魏青多说半句话。
“老魏?真的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这时候杨舒琴也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如果真这样下去魏家直接会濒临破产。
“办法我已经说了,听不听由你们。”魏青道。
“爸,那我们道了歉他们就会放过我吗?”魏平之问道。
一旦魏家破产,那他这种奢侈的生活顷刻之间便会不复存在,他实在不敢想象一旦加到中落他会过上什么样的生活?
说林枫废物,其实他更废物,而他的这些光鲜亮丽也无非是仗着魏家给他在背后撑腰。
“不知道,但这是我们唯一的办法。”魏青道。
“好,我去。”
想了片刻魏平之终于点头答应,不过这也将意味着他之前说过的谎话被揭穿,但这二者之间孰轻孰重他还是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