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禛!你要是不说,那就喝酒!”付修直接一杯没有勾兑的威士忌递过来。
程幺幺光是看着就眼晕。
徐禛桃花眸微眯,自然不能上来就退缩,坐正身体,妆模作样的正了正领口。
轻飘飘的俩字:“睡过。”
“我说什么来的?这么小的妹妹也下的去手,徐禛就是个禽兽!”
“阿稹,牛逼啊。”
徐禛淡淡一笑:“一般般。”
程幺幺:“……”
浑身的细胞都叫嚣着不自在!
“继续继续,下一个。”谭景辉将酒瓶交给付修。
付修鹰一样的眼珠子从程幺幺脸上掠过,手腕转动,一圈,瓶口再次当当正正的对准程幺幺。
“幺幺妹妹,你又输了。”
“……”你们就是故意的!
“这次是真心话还是大冒险?幺幺妹妹还是选择大冒险吧,付修这厮腹黑又毒舌,我们怕你应付不来。 ”谭景辉善意的提醒。
程幺幺看着付修,表面上生的衣冠楚楚,云淡风轻,怎么也无法和毒舌联系不到一起。
单是真心话都玩得这么激烈,她担心大冒险会更出格。
所以:“我选真心话。”
“唉。”谭景辉摇摇头,像是在为她可惜。
程幺幺听见付修含着玩味的嗓音在耳边响起:“你和徐禛第一次是什么时候?”
程幺幺:“……”
下来一道雷劈死她吧!
快要窘死了!
徐禛给付修甩了个冷眼,依次就是谭景辉和韩斯年二人。
“你们能不能正经一点儿?幺幺才第一天认识你们,就不怕留个坏印象,以后不准我和你们来往。”
付修第一个反驳:“我们这是不掩本色,把她当自己人才这样。”
“阿修说得对,我们是把幺幺妹妹当成朋友才和她闹的。”韩斯年附和。
谭景辉:“阿稹,你就别装了,平时咱们啥样现在还啥样,你装的再像正人君子,也掩盖不了你的禽兽本性!”
徐禛:“……”
“别磨叽,不回答就喝酒。”付修直接把那杯威士忌给他递过来。
徐禛纠结的看着装的满满的酒杯,总觉得今天带幺幺来见他们几个就是错误。
在他们感情不稳定的时候,这几个笨蛋不但不能给他加分,反倒拖后腿,生怕他和幺幺黄不了。
“损人不利己。”他下了定论,端起酒杯,将威士忌一口饮下。
程幺幺不知道他酒量有多少,有点儿担心他会喝多。
徐禛刚把酒杯放下,她立刻给他倒了杯白水,“稹哥,喝点水冲一冲。”
徐禛握住她的手,像是怕她被吓跑了,好看的桃花眸底覆上一层浅浅的红。
“幺幺,他们就是喜欢闹,别跟他们一般计较。”
程幺幺点点头。
“来来来继续玩。”这次轮到韩斯年,早就迫不及待的摩拳擦掌。
幸而那一双干净白皙的手向来救死扶伤,在玩游戏这方面就没那么擅长。
瓶口对准了付修。
“我选大冒险!”
韩斯年恶趣味上来,让他捧着台上那根柱子跳钢管舞。
付修直接端起和徐禛同样容量的酒杯,一口干了。
“下一个。”
到了程幺幺,纤细的手腕握着酒瓶转了一圈,不偏不倚,对准了她家男朋友身上。
程幺幺无辜的看着徐禛。
“我选大冒险。”徐禛压着被酒意浸染的嗓子说道。
众人觉得没什么看头,程幺幺肯定不会刁难他。
“那就吃一块儿西瓜吧。”程幺幺果然如此。
依次就是徐禛,只见瓶口转动,一圈又一圈,最终停在了谭景辉那里。
“我选真心话。”程景辉道。
徐禛有仇报仇,“第一次坚持多久?”
程景辉:“……”
这就不怕你家小妹妹不好意思?
果然,禽兽就是禽兽!
忒特么不要脸!
……
酒过三巡,一行人从会所里出来,天已经擦黑了。
除了程幺幺之外,兄弟四人相互厮杀,谁都没有少喝。
徐禛的酒量超过了程幺幺想象,未经勾兑的威士忌他足足喝了三杯,之后掺了干红、啤酒,用餐时付修还开了一瓶茅台。
美其名曰,要给徐禛庆祝脱单。
程幺幺觉得这都是借口,因为单看他们默契的状态就知道,他们平时肯定不少聚,一旦喝了酒,就是不醉不归。
徐禛出来后身体有点摇晃,会所的工作人员自动为他们安排了代驾。
徐禛拽着程幺幺上车,直接便把她拥进怀里。
男人清冽的呼吸温热,夹杂着浓重酒气,徐徐喷洒在她脖颈。
好看的桃花眸微睐,纤细浓密的睫羽低垂,状似深情意重。
“幺幺,你是不是被他们吓到了?”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环绕在耳边。
将女孩儿耳根熏出淡淡的粉,点点头:“有一点。”
徐禛将脸埋在她肩头,闻着她身上干净的味道,深吸一口气。
“那以后不带你见他们了。”
程幺幺垂着头,没有回应。
车子在马路上行进,不到二十分钟,停在交通大学校门口。
程幺幺下车,徐禛也跟着下来,执意要送她到寝室。
“我想多陪陪你。”他内敛的眸光似在请求。
程幺幺拒绝不掉,只能答应。
通往寝室的路途弯弯转转,月亮渐渐升高,为大地铺上一抹银辉。
徐禛走到中途忽然停下脚步,向侧面的楼栋望了望,拽着程幺幺走进黑暗。
“稹哥……”
男人浓重滚烫的呼吸席卷而来,薄薄的唇贴在她唇上,有力的双臂如同机械牢牢的将她身体钳制。
程幺幺背靠着墙,瞪着漆黑的眸,染上天际星光。
徐禛的吻来的又急又凶猛,舌尖只在她牙关探了一下,便轻易的钻进去,随后就是强行掠夺。
程幺幺难以适应,试图挣扎。
徐禛大手拖着她的后脑勺,强迫她将这个吻持续。
程幺幺觉得不能呼吸,抵在身前高大的身体,如烧开了的沸水,滚烫到灼人。
腰腹坚硬的抵在她身上……无疑不暴露了他情绪的失控。
“幺幺……”察觉到怀里女孩儿身体渐渐柔软,他薄唇离开,让她呼吸。
尖削的下颌埋入她脖颈,胸口起伏,干哑的嗓子像急需饮水的流浪人。
“幺幺,今晚可不可以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