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以菱一行人乘船跟踪在阿秋后面,穿上载有最新的跟踪设备,紧急意料设备和最厉害的生物学家。这艘船听小白八卦是这个海域速度最快的船,各项装备齐全。这片海域上停泊的船的主人都是同一个东家。这样说起来那个东家还挺厉害的。而且那个东家今天亲自掌舵,因为和温以菱的上司是朋友。
“老大,你看我这身怎么样?”小白转了个圈。
“小白,你是来相亲还是来工作啊?”出个海还穿那么好看,给谁看啊,真是奇了怪了。
“之前不是跟你说了那个轮船大亨吗?今天他可亲自掌舵。”
“所以呢?”
“万一被他看上了呢,是吧?”
“哦,原来你打的是掉个金龟婿的主意啊?”
“对啊。”小白想起来都高兴,活在梦中。
“喂,我们是来工作的。”
“哦。”
可能是温以菱本来就拥有了,所以就不太能理解被人所渴望的体会。
温以菱随刚批评了小白,但自己也是个爱美的主。现在已是深冬,海风愈加的寒。她真是后悔死了今早因为爱美只穿这么两件衣服。
正当怨恨自己之时,感觉到后面突然暖和了起来。一件长羽绒服披在了她的肩上。
她明白肯定不是秦深,因为此时船已经开了,秦深不可能在船上。那么是谁呢。
她快速转头,发现再熟悉不过的那个男孩就在自己的眼前。明显看上去几年前沧桑了许多,他究竟经历了什么?至少经历了一段难熬的痛苦吧,而且他痛苦的始作俑者还是温以菱。
叠生,对不起。只怪我太过爱他。
“叠叠叠,,,生。”温以菱有些惊讶,才想起来叠生家的产业就是轮船方面的。
“阿菱,你还好吗?”
“我,,,很好,我,,,对不起。”直至今日,温以菱还是很后悔。
“别说什么对不起,都过去了,不是吗?”叠生问。
“对,都过去了。这几年你去哪了?怎么连个电话都不给我打?”
“如果当初我走之前跟你说,你会挽留我吗?”似乎叠生到现在都抱有些希望。希望温以菱可以后悔,希望温以菱可以忘掉秦深。
“我,,,”温以菱这就尴尬了,该如何回答呢?
“嘻,开玩笑的。”低头却看到了温以菱手上的戒指。
“结婚了?”
“嗯。”
“和他?”
“嗯。”
“恭喜你啊,这是你的梦。”
“谢谢。”温以菱低下头。她越发觉着愧疚。“对不起。”
“都说了不许说对不起了,你看我现在活得多快活啊,每天出出海泡泡妞。”
温以菱泪眼和叠生相视一笑,这才化解了这段尴尬。叠生把哭泣的温以菱拥入了怀里,可惜他的身份只是久违的朋友。
之后温以菱以还有工作要做的借口便离开了。她得给秦先生打个电话,以免以后出现误会。夫妻间应该坦诚些。
“喂,秦先生。”
“怎么声音听着有些沙哑啊?”
“没有,只是刚哭过。”
“怎么了?不是出海了吗?出什么事?我现在马上过去。”立马就关上电脑。
温以菱却笑了起来,觉着为她担心的秦先生真可爱。
“怎么又笑了呢?”
“我没事,那么担心我啊?”
“对啊,担心你。”现在他说情话已经毫不掩饰了。
“我在船上遇见叠生了。”
“在英国那个冬天抱你的那个人?”
“对啊。”
“我现在马上过去。”
“等等等,我们船已经开了,你来哪啊?”
“那你要把持住啊。”
“说什么呢?我不会红杏出墙的,放心吧。”
“我的这座墙太高了,你出不了的。”
“哈哈哈,好了,有人叫我了,我先走了,拜拜。”
“亲一下。”
“好好。”
真幸福,然而不幸福的叠生却把整个过程挺近了脑海里,这人他痛苦万分。
这个世界会什么会有这种关系?我爱她,她却爱着另一个人。为什么总是有一个人得成为两个人幸福的代价,好在叠生善良,懂得放下才是幸福。可是他都逃避了两年为什么还是好难受。他也没错啊。可怜的叠生,你会有一个爱你的人,心疼你,爱护你的。
阿秋在海上漂泊了都已经一个多小时了,却还是不见其他辊鲸的踪影。这种群居生活的假设是不是错误的?
路径越来越,没有暴风雨,也不会出现恶劣的天气。把这些大自然因素人为排除了,其他的都得看阿秋了。阿秋,你要加油啊。
之后阿秋走的路径越来越偏。最后到了一座荒岛的附近,那里无人居住,岛下有一个洞,阿秋在小岛周围周旋了几圈,确定没人才进去。
当然这些画面是在监控中看到的。但从阿秋在小岛周围周旋了许久才进去的这一动作可以看出他们是一类很严谨的生物。另一位生物行为学家认为大家应该先回去,反正现在已经找到了他们的住所,还有监控器监控着。硬闯是不行的。
大家一致决定先回去。
陪着阿秋周旋了那么久,回到岸边已经七点过了,而冬天的七点已经伸手不见五指了。大家一致决定回到市中心。
刚下船,温以菱发现海岸边有一个熟悉的背影。是秦先生!
她跑过去抱住他“秦先生,你怎么来了。”
“想你了。”
“那么简单?小气鬼。”
“你可别乱冤枉好人啊。是特意来接你的。”
“老大的男人,你好。”
糖糖又开玩笑。
“我们的车不过,可否借老大的车一用啊?我有很有眼力见的,不跟你们做一辆车。”傻傻的傻白甜小白说。
“又贫嘴了。给,这是车钥匙。”
此时叠生走过来。
“是他吧?”秦深问。
“嗯。”
叠生并不想跟秦深说话,也不想知道这个男人究竟有多优秀,这样他的自尊所受的伤害才会小些。
“阿菱,现在很晚了,就别回去了吧。”
还没等温以菱回答,秦深便抢先说:“多谢叠生先生的好意,只是明天小冀还有工作要忙,小冀又爱睡懒觉,明天一早起床赶路只怕小冀会受不了。”
温以菱本来也不想在这住,那得有多尴尬啊。一个是丈夫,一个是多年的朋友。
“对啊对啊,叠生,谢谢你的好意,我怕明天我起不来。迟到还得罚款的。”以前跟叠生在英国时,温以菱最敏感的就是钱了,特别是大学毕业的第一年。所以把这件事搬出来应该会奏效。
“罚款?堂堂的秦董事长还在乎这点小钱吗?”叠生问。
温以菱又不知该如何回答了。
“当然不在乎,只是小冀既是贤妻,将来又是良母的,总是会为家里考虑。我说过别让她再工作了,逛逛街街,旅旅游。可她就是不答应,说这是她的梦想,我这个当丈夫的,当然要支持妻子的决定啊,是吧?”秦深抖抖温以菱的肩。
“是啊,是我自己太在乎了,在英国的时候还好有你经常支援我,还记得吗?你什么时候回市中心,你给我打电话,我请你吃饭。”
“天不早了,我们赶紧出发吧。”说着就把温以菱拉走来了。
温以菱回头跟叠生打招呼:“拜拜,叠生。”
因为她害怕再次伤害到这个男孩。
“还挺帅的。”秦深故意说。
“恩恩。”
听后愤怒的秦深一个侧转身:“我告诉你,他帅也没用,现在你是我的。更何况,我比他帅。”
温以菱笑个不听,吃醋的秦深也是可爱的啊。
“是是是,你最帅。”
“还要请他吃饭吗?”
“对啊。”
“好啊,邀请他来我们家做客吧,你最近不是喜欢吃西餐吗?我从意大利找了一个西餐厨师。”
“不愧是云鹰集团的董事长,就是豪啊。”她竖起大拇指。
接着说“臣妾遵旨。”
秦深又被温以菱这不正经的样子给逗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