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裂的疼痛伴随着身体难以抑制的反应,对柯景澜来说是一场从头到尾的羞辱。
男人重重的喘息着,解开了她眼睛上的领带和手腕的束缚,抚摸着她因为挣扎太用力而红肿的手腕。
男人看着她被泪水模糊的双眼,嗓音低沉而嘲讽地问她,“你确定这就是你想要的?”
柯景澜闭上眼睛,有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滚落,她攥紧拳头,沙哑着嗓子说:“何白,我不会放你走的!”
男人起身,一挥手,床头柜上的台灯水杯摔了个粉碎,咬牙切齿,“柯景澜,你真贱!”
听到男人的讽刺,柯景澜的心针扎一样的痛,她蜷缩起身子,仿佛一只受伤的小兽。
男人的眼睛充满愤怒和仇恨,他说:“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认识你!”
第二天一早,柯景澜忍着不适,早早起床给何白做了早饭。
七点半整,何白洗漱完下楼,看都不看她一眼,就要离开。
她跑过去拽住了男人的手腕,小心翼翼地说:“我做了粥和你爱吃的披萨,吃完再走好不好,早上空腹对胃不好。”
她把男人拽到椅子上坐下,然后坐到了男人对面。
何白看着面前的粥碗,碗里面金黄色的小米和玉米煮的香糯粘稠,还可以看到枸杞百合薏米等物掺杂其中,非常勾人食欲。
看着女人布满期待的眼睛,他端起粥碗,却直接将粥倒进了桌子旁边的垃圾桶。
男人清晨的嗓音略带沙哑,却掩饰不住厌恶,“你做的东西我想想都会觉得恶心,一点都不想吃!”
男人起身离开,大门处嘭的一声巨响,身影消失在别墅。
柯景澜眨眨眼睛,端起自己面前的粥,慢慢地一点一点吃完,一碗粥很快见了底。
她却突然捂住嘴,冲向洗手池,刚刚吃进去的东西悉数吐了出来,可是还在不停干呕,呕着呕着生理性的盐水就从眼角一滴滴滑了下来。
何白坐进车子里,车子缓缓开离别墅,他一手捂着肚子,胃部有些隐隐作痛,还响起了咕噜的声音。
他蹙着眉头想,刚刚那碗粥貌似还不错,不知道吃起来会是什么味道,应该很好吃吧。
又想起了早上女人苍白的脸色,昨晚他昨晚很粗暴,折腾她到那么晚,是怎么这么早起来给他做饭的,她不难受的吗?
他想昨晚貌似有些过分了!
他看着车窗外路边有背着书包上学的学生,想起了两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那天傍晚放学,他复习功课走的晚,从学校角门走出去,想要抄小路回家,却听到了胡同角落里隐隐传来了呼救声。
一群学校的二世祖正把一个女孩子压在地上上下其手,女孩子想要呼救,却被捂住了嘴,只能发出呜呜地声音。
他打走了那群不良少年,女孩的衣服早就被撕烂了,他把自己的校服盖在女孩身上,解开了她身上的束缚。
“你没事吧?”他温声问她。
女孩子睁开眼睛,看到他后,眼泪却流的更凶了,一边哽咽一边哭。
后来好不容易才磕磕绊绊地对他说,“谢谢。”
他问她,“需不需要我送你回家。”
她连忙把头重重的点了好几下。
那天他知道她家离他家距离很近。
那年她还不是柯家大小姐,住在他家附近的平民区里。
后来放学,他的身后就多了条小尾巴,她不敢上前跟他说话,总是隔着一段距离,默默地低着头跟在他身后。
有一天他终于忍不住了,回头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前方红灯,何白停下车子, 强迫自己停止继续回忆下去,他爱的人应该是薇薇,只可以想薇薇。
是柯景澜逼走了薇薇,薇薇现在还生死未卜着,他对柯景澜动心的话,怎么对得起薇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