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该罚你什么呢?被你知道了我的秘密,你还在打茯苓的主意,你这小丫头,很不让人省心!”
看着他修长的手指似调情一般的在她的腰间滑动游走,楚弃的心都跳到嗓子眼,因为她感觉的到,正有一种暧昧危险的味道慢慢的朝着他们笼罩过来;尤其是在他做出要拉自己腰间系带的动作时,她更是紧张的微微发抖。
“你、你到底要做什么?”
听见她颤抖的声音,秦昊羽笑着将头抵在她的额头上,用挺翘的鼻尖一下接一下的厮磨着她的鼻头,“楚楚这是害怕了吗?你放心,本皇子是个负责任的男人,皇子府也会有你的一席之地。”
“秦昊羽!”
“呦!这已经是你今天第二次喊我的名字了,楚楚的声音真好听,我的名字被你喊起来,很让人沉醉!”
温热暧昧的气息随着他的话尽数喷在她的肌肤上,再加上他此刻对她做出来的这些动作,哪一件不是亲密之人才能做出来的动作?可这个变态,却把这些亲密的动作用在了她的身上,戏弄着她、玩弄着她,看着她被他一步步的逼到退无可退之地,挣扎不得、摆脱不得,只能满腔羞辱的任由他对她上下动作。
终于!
一滴眼泪从眼眶里坠落下来,砸在了他隔着衣服抚摩她腰肢的手背上。
看到手背上的湿晕,他的动作终于停了下来,原本调笑的声音渐渐变的冷漠,“楚楚,我很喜欢聪明的小姑娘,可是,聪明到会给我惹麻烦的小姑娘,我就不大喜欢了。不管你是从什么地方调查到茯苓的真实身份,你都要乖乖地哦,不能将这个秘密讲出去;不然,我生气了,可是什么事都能做的出来。你虽然是被父皇指给秦澜枫的,但,我若抢在秦澜枫之前要了你,猜猜看?父皇会不会把你给我?”
“原来,你故意做这么多,就是为了要挟我?”
秦昊羽看着小姑娘漂亮的眼睛,抬手将她眼角的湿润擦掉,“怎么会是要挟呢?你难道没看出来,本皇子挺喜欢你的。”
“疯子!变态!”
楚弃才不相信他的这些鬼话,这个男人,分明就是要保住叶茯苓,才如此羞辱她,“你快放开我!不然我真的喊了。”
看着就算是被逼到如此境地,还不忘挣扎的小丫头,玩味的笑容再次爬到秦昊羽那张欠揍的脸上,“喊啊!大声点!等引来了人,看见你我这样,你今天就要入皇子府了。”
似是为了印证自己的话,那根一直被秦昊羽把玩的腰间系带被他在这时猛地拽开;瞬间,楚弃就感觉到身上的衣服将要滑落。
一声尖叫,终于在这一刻出于本能的喊了出来。
可,这声音刚刚喊出,就被人立刻堵住……
楚弃震惊的睁大了眼,看着眼前这张被陡然放大的俊美容颜,瞅着他那双满是戏谑的紫色眸子,身如僵石,满腔愤怒。
唇齿间的交缠,有一刹那竟让秦昊羽有些深陷其中,口齿中尽是她的清香甘甜,怀中那娇软的身子更像是化成了无数双绵绵细手,欲将他从十丈红尘拽入这场能让人醉生梦死的销魂情欲之中。
秦昊羽虽晓得情事,但自知不是重色贪欲之人,可从未有过一个女子能像她这样,给他感官上最大的刺激与享受;哪怕仅仅只是简单的一个吻,就差点让他把持不住。
年纪小小就已有这样的魅力,可真是个妖孽。
相较于秦昊羽的旖旎感受,楚弃则愤怒震惊到了极点。
虽说早就知道此人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人,可她怎么也没料到,他会做出这等惊世骇俗的举动;抛开别的不说,她也算是被皇上指婚给当朝太子的未来太子妃,亦是他将来的四弟妹。
正常人若有这层关系在,独处时避嫌都来不及,又怎会做出此等令人瞠目结舌之举?这个秦昊羽,果真是个极大的变数。
看来想要拐走叶茯苓的计划,也要变一变了。
只是,在改变计划之前,眼前这令人糟心的状况,她必须要先解决。
楚弃睁大了眼睛,看着勾着她的唇舌吻的十分动情的秦昊羽,原本慌乱的眸子在一瞬飞快闪过一抹冷意,带着破釜沉舟之势,用力咬下去——!
可就在她刚有动作,前一秒还紧拥着她吻的如痴如醉的男人突然像是从梦中清醒一般,狡猾的将唇舌从她红肿的唇上移开,对上她愤怒的眸子,笑的甭提有多得逞恶劣。
“坏丫头!真是不乖,竟想咬伤我?看来,你这是教训还没吃够!”
说完,秦昊羽就再次捏起楚弃的下巴,逼着她不得不抬起头,欲让她再承受一轮刚才的滋味。
“你要是再敢碰我,我就咬舌自尽。”决绝的声音虽带着颤抖,但却有股让人不容忽略的力量传到了秦昊羽的耳中。
在听到的瞬间,秦昊羽眼角微眯,瞅着怀中那被他欺负的满面娇红的人儿,欲念,似朝露眨眼蒸发。
原本带着几分玩味的心思不知为何,偏偏在此时渐渐变了味道,尤其是在看清楚怀中的人儿用警惕防备的眼神死死地盯着他时,那双浅紫色的眸子也油然转冷,“这么贞烈?楚楚这是在给秦澜枫守身吗?”
楚弃自是察觉到了秦昊羽的情绪变化。
她不明白,眼前的这个登徒子怎么突然之间就不高兴了?难道,不该是她不悦吗?
只是,眼下她顾不得这些,因为她发现,虽说他没再轻薄她,可是他的那双眼睛却落在了她露在外面的莹白肩头上;碍于此人有前科在身,她可不敢在他面前有丝毫的放松。
楚弃抱紧了将要滑落的衣衫从他怀中退了出来,她知道自己现在定十分狼狈,可在对上他那双满是戏谑的紫色眸子时,她不愿意让自己在他面前露出丁点脆弱。
“二皇子虽身份尊贵,但大兴的律法和人伦常纲你总归是要忌惮;且不说我有当朝天子亲口许下的婚约,就算今天的我是个人微言轻的民女,你也不能这般轻薄。”